的怀里。
被白榆身上冷冰冰的温度一激,徐默也不由得身子一颤,感觉到冷了。不过这次她倒没有嫌弃的把人扔下,相反的,她手上的力道还稍稍加重了些,将白榆抱得更紧了。然后就这样将人直接一个公主抱抱回了房间。
看着床上一身都shi透了的白榆,徐默有头疼。她基本上就没照顾过别人,这会儿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看着白榆慢慢的又缩起来了的身子,徐默觉得还是应该帮她先把衣服换下来吧。这么想着,她便也开始帮忙动手了。好在现在是夏天,白榆穿得也不多,脱起来也不算太麻烦。不过一会儿功夫,白榆就被徐默给扒了个Jing光。也不知道她如此娴熟的扒人衣服的技术是在哪里学来的。
等把人衣服脱完了,徐默才想起来,她似乎忘记给人找换的干净衣服了,于是只好又回去找衣服。翻了半天找到件最容易穿的,徐默回来就开始动手准备给人穿衣服,却没想到之前那么折腾都没醒过来的人,这会儿倒是意外的清醒了。于是……
“啪……”
“流氓……”
☆、半夜的电话
“啪……”
“流氓……”
徐默后退一步微微敛了眉,一脸不善的盯着刚醒过来的白榆。现在的她似乎变成了冷气制造机,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让人觉得胆寒的冷气。让旁边刚醒过来还不甚清醒的白榆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小心翼翼的抬头,白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虚个什么劲儿。明明刚醒过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的人是她,明明醒过来就发现徐默那人一副暧昧姿势对待自己的人是她,明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却意外被人带来的人还是她,可是她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视线慢慢的下移再下移,到了徐默此刻垂放在身边的手或者更明确的说是手背上。那里红彤彤的一片代表着刚才她那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也代表着如果徐默的动作再慢上一点儿,此刻她的脸上该是如何的色彩缤纷。
是的,刚才白榆醒来受了惊吓,反射性的一巴掌有多狠。不过好在徐默也是练过的人,身手很是不错,刚才白榆的那一下子还真没能在她脸上留下什么印记。不过手背上火辣辣的感觉和刚才白榆的那句“流氓”却是让她记在了心里。
被人叫做“流氓”,特别是在自己明明是好心做好事的情况下,只怕是个人的心情就好不到哪儿去吧。所以徐默此刻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脸黑得能让锅底惭愧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要说白榆,平时虽然真的小白了些,但到底也不是真的脑子缺根弦,别人的脸色她还是懂得看的。只是在此之前,她似乎更需要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否则就她现在这形象,不用比也比徐默矮了不止一头。
扭头就看见了刚才徐默找来的那件睡衣正在旁边放着,白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把抓过来就往自己身上套。在一边见了,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臭,不过也没做出什么阻止的动作,这让白榆不由得松了口气。
本来徐默也没打算占白榆什么便宜,自然不会阻止她把衣服好好的穿上。不过这也不代表她就这么原谅了白榆的那一巴掌,虽然没打在脸上,可是在徐默的心里,其实和打在脸上也没太大的区别了,所以指望她能就这么算了?那还真是……做梦。
徐默选的衣服果然是最容易穿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白榆就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至此,徐默挑了挑眉,打算开始算账了。
看着徐默的神色越发的不善,白榆的心里也是越发的没底了,想想觉得是不是该解释解释?可是想了想,白榆还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好解释的,要解释也应该是徐默解释不是吗。这样想着,白榆的表情也倔强起来,变成了一副打死也不认错的样子,看得徐默真恨不得上去抽她一顿。
不过还没等两人做出这么具体的行为以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呢,被徐默扔在旁边的手机却突然惊天动地般的响了起来,动静之大,惊得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白榆背后冒了一层白毛汗,就差条件反射的从床上蹦起来了。
听到这突然的动静,徐默也楞了一下。话说,最近该她处理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吧,谁还会这么大半夜的打电话给她啊?
这么想着,徐默倒也没有耽误,眼神不善的瞪了白榆一眼后就过去接电话了。
看着拿着电话走到窗边的徐默,白榆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她把那口气喘匀呢,她自己的手机也不甘人后的吵了起来。
酒醉刚醒的人还有些迷糊,走起路来也有些晃悠。等白榆费力的从床上爬到皮包边上时,电话早就因为接通时间过长自动挂断了。不过还没等白榆把手机掏出来看看是谁的电话呢,那边那人已经锲而不舍的第二次打过来了。
这下好了,不用看白榆也猜到了,八成就是她家那个脱线的老妈见她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所以打电话来查岗吧。
这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所以结果自然也就没有了悬念。刚接通,那边白妈的大嗓门就已经在电话里开嚷了:“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