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的企业就会偏袒的。”
“那是省厅直接下发的调查令,一开始投资项目就是由葛氏发起,其中有任何问题葛氏也脱不了干系。如果葛氏自认为清白,大可以大大方方接受调查,不必黄政委多虑。而且,军政和市政本就是两套毫不相关的系统,黄政委一直插手市政是不是也应该自我检讨一下?”景颐在他面前毫不示弱,表现出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性情来。
“惊爆!军区政委大力干涉市政j□j!”一直坐在景颐身边的人,突然喃喃自语,拿着记事本愤书疾笔。
跟着黄少杰一同来的人,立马出来手枪,抵住那人的脑袋。叫在座所有人的都吓了一跳,这些人只见过黄少杰来参与市政会议,却从没见过掏枪的,当下都吓到不敢吱出一声。
“黄政委,这位是报社的新闻记者,是我特地请来参加会议的,一会儿会全程直接由微监控向全市转播。我看,您还是把枪收起来吧。不让要市民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景颐还是临危不惧。
“秘书在哪儿?赶紧把监控给掐了,如果敢对外播放半个镜头,你们自己看着办。”持抢的人大声的吼着秘书。
秘书战战兢兢的点头,慌忙去把微控给头掉。
黄少杰手势一挥,那个立马把枪收起来,他这个时候倒有点佩服起景颐来了,原来她也不是一只软包子嘛。但是,可惜他只需要一只软包子,他走到景颐背后,双手搭在景颐的肩膀上,靠近她的耳边说:“有点勇气是好的。但是,不要以为你敢做就能改变什么。明天,我会让陆千扬来见你,还有你父母,你希望他们谁能好好活着?”
景颐不由的握起拳头,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这些事情早晚都会来。然而,她如果不去掌控一些实力,这些事也一样不会有所改变,她早就已经有觉悟了。
“我只需要一只华丽的门面,别逾越你不该做的事。”黄少杰给她下了通碟,如果不听后果自负。
陆千扬一路想了不少,她认为既然沈说已经安排人讲别的副件递给李若云,那自己就不必再惹这些尾巴往李若云的方向去了;倒不如自己直奔中/央,一面当饵,一面与沈说两相呼应、双管齐下,也能提高成功的机率。
在这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新闻,都是在讲景颐的突然反腐成效。那些,被点名的官员都因证据确凿没有能被黄少杰救上蚱蜢船而相继落网。而自己在约见中/央官员时的越级上告,也因为景颐的推荐信和反腐成效的影响力得到了很好的通路。正因为反腐的风,使得原本只是傀儡门面的市长的信件有了重量。令原来应该被拒之门外的陆千扬得到了一个很好的约见中/央领导的机会。
时间,定在下午三点;地点,在政府大楼。
其实,陆千扬还是有所顾忌,如果这里也有黄少杰的人马,那自己带着原件而来,会不会就此落入圈套?那景颐为她冒险开拓的一切不是白费了吗?可是就算陷阱,她也必须要上,一是为了不辜负景颐的冒险,二是为了让沈说那方的人能不被注意而将副件快速传达到李若云手里。这样的险,为了成全许多条线,她就更必须得冒下去。
于是,到了三点,她准时到了政府大楼,正要往里走。
却不知道哪里冲出来的几个彪形大汉,一把将她团团围住,刷刷几把手枪隔着衣服就抵在了她的身上。
“奔波了这么久,该回去了。”其中一人说道。
陆千扬虽然知道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发生的,心理准备早就做好了,但在皇城根下政府大楼门前,他们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确实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闭上眼睛,有些认命,也有些期盼沈说的人能尽快把副件送到李若云手里。据说,重案组队长李若云正是在调查军区内部军火走私案件的。如果,她够刚正,那就还有希望。
陆千扬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乖乖举起手;她现在不想做抵抗,起码在再见到景颐之前,她要保证自己是毫发无伤的,她得为她珍惜自己的任何一点皮毛。
为首的人奔过她的背包,低声质问:“你怎么跟沈说联系?人证你们都藏在哪儿了?”
陆千扬冷着脸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这个时候开口只会多说多错。
“你以为你不吭声就可以了吗?景市长在等你回去!”为首的人也知道肯定问不出什么来,示意其它人收枪闪开,自己仍然抵着她,推搡着要陆千扬上他们的路虎车。
就在陆千扬刚要跨步上车之际,突然路上冲出来一辆小车,疾疾驶到他们面前,接着车上的人冲他们中间丢下一大捆鞭炮,刹时之间鞭炮一阵乱响,浓烟四起。紧接着,一阵急促的枪声四下响起,挟持陆千扬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迫得及地伏身,条件反射的掏枪还击;使得更密切的真实的枪声在这皇城根下的政府楼前响起。
陆千扬假装趁乱逃走,只不过对方作为正规军人也并没有在混乱中让她逃开;在政/府里的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她架上路虎车逃离现场。
“彩弹?中计了!快汇报黄政委!”众人上了车,才发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