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安心!快走!”吉婶看她们俩还在为老太太的葬礼忧心,劝她们赶紧走,并且给她们吃下定心丸。
那两个持枪的人,往人群里开了两枪,有人挨了枪崽,杀猪似的叫唤着,使得其他人也就不敢贸然上前了;这两个人挤出人群,往黄千桦这边又开了几枪;黄千桦躲闪不及,子弹从脸皮上擦过,瞬间觉得脸上一热,立马就浮现了一条长长的弹痕;就连鬓角的发都被子弹打飞出去。
“快走!”安瑜死死拉住黄千桦,奔出葬礼现场的礼堂。
那两个人本想接着追出来,奈何被许多人围着,一时也脱不了身了。
“今天好点了吗?给你带了西瓜。”景颐到底还是去政府工作,不过也提前回来看陆千扬。
陆千扬看到她来了,就笑得一脸的甜腻,“不用给我带西瓜了,我全记起来了,药物的在身体的新陈代谢很快。”
“是吗?昨天还只是模糊的概念呢。伤口呢?还疼吗?”景颐对她爱怜至极。
“唔,有点痒。”陆千扬捂着伤口:“留下疤了,你还会要我吗?”
“不要!”景颐满脸的怜惜竟然还能说起反话来:“哪能舍得!”
“让你担心啦,对不起。”陆千扬也疼惜她,这些时间景颐也没有好过到哪儿去,种种压力都扣向她,叫她整个都憔悴了。
“嗯!”景颐承认自己确实担心得要死:“所以,你以后不准再偷偷的去冒险了。这次,我都快要崩溃了,别再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了。”
陆千扬愧疚的看着她,还想着那些没调查完的事,特别是自己挨了这一枪,更是挑起了她的倔强和不服气;因此,她没有立即答应景颐。
“不管什么理由!”景颐加重注释,从陆千扬犹豫的眼神里,她也能看到她的迟疑;“如果你非要去,我倒宁愿我不当这个市长。我说过,没有什么比你重要,你已经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如果你有什么,我也就跟着死了一半了。”
陆千扬看她如此坚定,也再找不到辜负她期待的理由,她不就是为了满足她的期待和做着各种各样危险的事情吗?如果她的期待变成了她的平安,那她更有什么理由去叫她担忧呢?
因此,她点点头,答应她:“嗯,好!我答应你!”
景颐重重的叹气,像是心里的石头总算因为她的回答而落了地;再环顾四周,发现病房里没有别人:“黄家没有给你请看护吗?怎么就你一个人?”
“姑姑去找千桦了,大哥也来看过我,我不想太多人在我面前转悠,让看护送饭的时候再过来。”陆千扬答道。
景颐四周检查了一番,再看看点滴有没有弄好,甚至连病号服里胸口的纱布也要检查一回:“怎么可以没个人二十四小时都在呢?要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二婶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倒想现在就走,我不喜欢呆在医院里,我们回你家吧?”陆千扬带点恳求的态度。
“不行,得完全好了我才放心!”景颐在这点上半步也不肯退让,陆千扬没有在她面前活蹦乱跳,她的心就永远都放不下来,她爱她太深,陆千扬融入她生命也太深,她伤着怎么都叫她不安。
陆千扬沉默了,景颐焦急的神色皆是因为她而焦虑,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她的神经,她已经够紧张憔悴了,自己不应该让她再这么不安才对。
“嗯,你工作上的事怎么样了?还应付得来吗?”陆千扬最张还是在她的憔悴面前妥协下来。
“沈说查到的所有案子的卷宗我都看过了,证据也都确凿,只是葛斌被人为藏起来了,可能逮捕他还要一点时间。”景颐说起工作上的事就习惯性的皱眉。
陆千扬拍拍她的手背:“不要着急,他不可能藏一辈子的。”
景颐点点头:“那你有没有想起来,是谁救了你吗?”
“我只记起当时被打了一枪,就昏迷了,醒来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陆千扬自从中枪到醒来前的事都没有印象了。
“这些人实在太嚣张了,。枪源背后其中肯定有许多重大牵连,我让沈说去查,但她提醒我不要碰,说什么也不肯去;我这个市长,做得真是太窝囊了。”景颐愤懑之余,还有些气馁。
“别这么说,在这个世界上或者所有人都不理解你的用心和苦心,但我是最明白的,你是个可以问心无愧的市长。”陆千扬安慰她。
景颐被她温柔语气说得泪眼发热,心头的委屈险些都化成眼泪掉下来了;她上前拥抱她:“你能全部记起来真好,我的孤苦如果连你不知道,那我得多痛苦。好爱你啊,千扬!”
陆千扬搂着她,拍拍她的后背,微笑安抚着:“我也爱你,我的存在也许就是为了安抚你的痛苦;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好吗?”
景颐抱紧她:“可以吗?一辈子的承诺?”
“可以,我用性命保证。但是,你要是再用点力,我这辈子就完了。”陆千扬已经感觉到伤口在隐隐发痛了。
景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