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人过来,二十四小时守着都没关系的。”黄芳菲看她脸色一点也不好,自然希望她好好休息一下。
“呵,市长什么的,有你们黄家就行了。”景颐话里有话的讽刺了一下,其实早就失去了装孙子的耐心。
黄芳菲怎么不知道她心里那些怨念?黄家人的行事她也有颇多不满,可这个家作主的不是她,更何况她也是其中苦主呢。不过,她还是得劝景颐:“景市长,至少千扬的事,你不会就甘心这么不明不白吧?她的伤可是打在胸口上呢。”
她这话提醒了景颐;景颐想了想,确实被她说中了,这么提起来还真的叫人不甘心呢:“那姑姑想我怎么做?”
“回你该去的地方去,做你能做和想做的事。”黄芳菲很坚定的给了她这样建议,她不能做的,她都希望别人可以做得到:“黄家现在自顾不暇,不会干涉到你的。”
“黄家怎么了?”景颐敏感的留意到了她话里的信息。
黄芳菲没有明说:“都在风波里;不过,你在位上得留心就是了。”
景颐看着她,细细咀嚼着她的话,觉得她在暗示她什么,只是一时也没能参透。
“你们在说什么?”陆千扬脑子里混沌未开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
“没什么,等你都想起来你就会明白了,一会儿特案组的沈说要来问你些话,你把你想起的都告诉她,知道吗?”黄芳菲想让她安心的养好伤,别的都不要管。
“我正好也要见她,我先在这儿等等。”景颐本来想走来着,一听沈说要来,又打消了念头;她差她查的事,可是一点也没有向她汇报;“姑姑先去忙吧。”
“那我先走了。”黄芳菲犹豫了一下:“我得去找千桦。”
“黄家还不肯放过千桦?”景颐突然觉得特别的反感。
黄芳菲脸色也极尽为难:“没办法,爸下了死命令,让我一定要找她回来。”
景颐气得脸都黑起来,别过头去,不想把气撒在黄芳菲身上,她仍敬她是长辈。
黄芳菲其实和她是一样的心情,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找,换成别人去,估计黄千桦要遭遇的可就不是礼待了。她心里的无奈也没有办法求谁理解,反正怎么样都里外不是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悻悻的离开病房。
“哟,美女市长也在啊?”沈说在黄芳菲离开后不久来到病房,看到景颐在也没有收敛她那副痞态,挨近她扶着床头柜,将她半圈在自己怀里。
景颐目光凌厉的瞪着她,黑着脸一句话也没说,那种冰冷随着眼神扩散出来。
“喔哟,别这样嘛,吓到我了。”沈说拍拍自己的胸口,退走转到病床的另一边,对陆千扬说:“美女,醒啦?”
陆千扬冲她笑了笑:“你也认识景市长啊?”
“景市长?”沈说疑惑的看着景颐,她可是为市长护驾去机场和这病床上的家伙会面接吻来着,怎么现在称呼变得这么生疏了?
“她因为药物问题,短暂失忆了。”景颐给了她一个答案。
沈说眼咕噜一转,目光扫回陆千扬身上,显然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是很满意:“失忆?这世界上有能让人失忆的药吗?呵呵,有的话那我碰过的那些女人,可能对这样的药求之不得吧?”
“说正事,跟我出来。”景颐白她一眼,虽然知道她是个不畏权钱的女人,但实在不喜欢她这副吊儿郎当不靠谱的样子和态度;说着起了身走到门外的走廊,两个人一路走到楼顶上去;“该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还在调查。”沈说手插在裤兜里,楼顶的风有点大,吹起她的灰衬衫。
“进展太慢了,人都出事了,你都在干嘛?”景颐憋了一肚子的气,再看她那副令人不愉快的样子,就更生气了。
“我追查凶手,不调查枪械的来源,陆小姐太自信了,竟然敢自己擅自调查,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能活着回来应该万幸了。”沈说带着点点的不屑,话也说得一点也不客气;“枪的事,露出来也只是冰山一角,不是局外人随便就能碰的。如果是市长的指意,我劝你最好也还是叫她收手比较好。”
“哼,原来也有你畏惧的东西吗?我还以为名震警/界的痞子女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景颐也想要贬低她一下。
“嘛,不是我怕什么,只不过啊我搬不起冰山,我是个懒人,扛不动的时候也就懒得去弄而已。”沈说靠到栏杆上,说着无所谓的话。
“废话别说了,你都查到了什么?”景颐也不想跟她多讲别的什么,直接切入主题;“你说枪械是冰山一角,是你知道什么对吗?”
沈说耸耸肩膀:“知道又怎么样?我有能力撼动冰山吗?你景市长有吗?”
景颐被她气到,脸板起来有些骇人;沈说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别绷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嘛。你被谁制约,政局里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该查的能查的我们都查清楚了,迷/jian案,黄家老爷子的枪击案,报社的枪击案子都是葛斌那小子干的;我们也已经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