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风波
不一会儿,有一个像是仆从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的厉害:“草民…参见皇父摄政大人,皇父摄政大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的姓林,所以别人都叫我小林。”
“我问你,你可认识你旁边站着的穿着紫色袍服的两人吗?”
小林微抬起头,朝身边的大臣扫了一遍,看到胡嘉和胡玮后,低下了头:“禀大人,认识,她们是胡嘉大小姐和胡玮二小姐。”
“有人说,二位大人犯了乱lun之罪,并且指出,你是知情之人,那么,便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有半点欺瞒,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禀大人,小的先前是胡家下人,两位小姐私下里感情极好,后来府里就传开了,说二位小姐有不lun之事,小的一开始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听而已,但是有一次,家里宴客,家主让小的去请二位小姐,二位小姐的闺房都在一处,小的先敲了大小姐的门,没人应,小的就去敲二小姐的门,正要敲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不似姐妹体己话,倒似夫妻间的床第话,小的就从门缝里往里瞧去,二位小姐,果然是在做不lun之事,小的吓坏了,对谁都没敢说,后来好像家主也知道了这件事,就逼着二位小姐成亲,二位小姐抵死不从,一夜之间,就从胡府失踪了,两位小姐走后,家主就大病一场,没救活就去了,胡府败了,小的就离开了胡府。小的所言,无半句虚言。”那人说完,趴在地上,身子抖如糠筛。
“皇父摄政大人。”礼司官员得意的嘴脸令叶落怀相当不爽:“臣听了这仆人的话,还特意派人去二位大人的家乡询问过,当年的胡家下人对二人昔日之事也都听说过,也有几个是真的见过,若皇父摄政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
“为扳倒同僚,你可真是不遗余力啊。”叶落怀不由得冷哼一声,却独独忘记了自己当年也是如此的,她看向胡嘉和胡玮:“你们可有什么话说?”
胡嘉此时面色难掩悲痛,她跪在地上:“臣从未见过这个人,臣与舍妹,也从没有不lun之事,请皇父摄政大人明察!”
“那你为什么难过,难道不是因为私奔后的你们从没有想过回家看一眼,也从来不知道生你们养你们十多年的娘早已去世了,今日在这大殿之上,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了她的死讯,二位大人,你们心情如何?皇父摄政大人——”那礼司官员一脸的正义凛然:“二位大人乱lun之罪确凿,并且被母亲发现后,不仅不思悔改,还私奔了事,令高堂被气死,此等无情无义、天lun不通的畜生,焉能做我历朝的官员,在这正气浩然的承乾殿上指点江山?”
“放肆!”叶落怀被她
的话气的拍案而起:“胡爱卿已经说了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必是你为了把她挤出朝堂,而蓄意陷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胡乱找一个人编一个故事我就会相信你么?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孩童了,今日我便治你一个排挤同僚、藐视朝堂之罪,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咳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叶落怀下气接不上上气,跌坐在椅子上,捂住嘴不断地咳嗽起来。
礼司官员见情况不对,被拖下去的时候也忍不住骂了起来:“胡嘉、胡玮,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气死了高堂,气死了生你们养你们十多年的母亲,难道你们的心里一丝愧疚都没有吗?两个缩头乌gui,你们敢做,难道就不敢承认吗?——”
“慢着!”胡玮止住拖人的侍卫,也跪在了殿上:“小林所说不错——”她看着眼含泪水不断摇头的胡嘉,从容说道:“她是我的姐姐,同时,她也是我的爱人,我们相爱,气死了娘,所以皇父摄政大人要怎么处罚我们,我们都无怨言。”
“咳咳——”听到她的话,叶落怀咳嗽的更加厉害,只觉喉间一甜,似乎是吐出了什么,她把手摊开,果然是血。
“皇父摄政大人,依臣看,胡嘉和胡玮乱lun之罪确凿,该当斩首刑!”一大臣站了出来。
尔后又有许多人表态,说要斩首方能维护朝廷威仪。
叶落怀看她此时一副病态势弱,便被她们落井下石,不由得更加恼怒,她站起身一把把案前的奏折砚台抹到了地上,众大臣连忙止住了闹哄哄的言语,她指着她们:“你们一个个的,不思如何为百姓谋福利,只知道怎么保你们手上的权,只知道如何斗来斗去,一群酒囊饭袋,我早晚要把你们的乌纱都给摘了,看你们还和谁斗?退朝!”言罢,不顾众大臣瞠目结舌的脸,出了承乾殿。
“怎么办啊齐大人?”散朝后,齐家四周又聚了一大群人。
齐家叹了口气:“盛世出妖孽,国无宁日啊!”
“快去把萧九曲请来。”叶落怀捂着胸口坐上御辇,吩咐完侍卫,便忍不住呲牙咧嘴,疼的太厉害了,疼里面又掺着奇痒,真是难受极了。
“对不起皇父摄政大人,我和胡玮给您添麻烦了。”胡嘉和胡玮跟在御辇旁边,一脸的愧疚加悲痛。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