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那么几个字,都不嫌腻歪。”
“敢问皇父摄政,是哪个字?”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那个字,就在这句诗里。”
司礼令琢磨了半天,方才小心翼翼的吐出一个字:“宜?”
“不——是蓁,”她站起身,盯着司礼令,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我的女儿,名字叫做叶蓁。”
作者有话要说:好感动啊好感动啊,那么少的点击却有那么多的花花,你们好捧我的场,这要我怎么报答你们才好呢,可惜我就一个人,要是会吹毫毛变分身我就以身相许了啊啊啊。
☆、登基大典
这一日,叶落怀身着华服,抱着穿着龙袍的小公主去承乾殿赴那一场她仿佛等待许久的大典,在悠扬的钟声中,在满朝文武的匍匐中,也在历朝百姓的期望中,叶落怀慢慢走向龙座,那只是一张椅子而已,却有多少人前仆后继,又有多少人血洒在通往这张椅子的路上,成功的是少数,但是自己——真的成功了。
因为小皇上刚刚满月,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叶落怀替她完成,仪式一直都很顺利,却在司礼令唱名时卡了壳,司礼令满头大汗的回忆昨夜叶落怀在她耳边说的话——皇上的名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皇上,而我却是替她决定一切的皇父摄政,如果你明日唱名时选择的是叶姓,出了什么事我都帮你兜着,但如果你选择的是代姓,不止你的官做到头了,你的后辈也将永远翻不了身!
她战战兢兢的回到家思考了一夜,如果选择了叶姓,对不起代氏,也会被其他同僚笑话,如果选择了代姓,大典是不会出什么事,但是得罪了皇父摄政,以后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很不好过。
一边是为代氏尽忠,一边是保子孙后代无事,她心里再不得已也必须做出抉择。
她抬起头,看到文武百官都看着她,叶落怀看她的眼神尤其的冷,情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硬着头皮喊道“恭请孝温恭帝长女、大历朝第八代君——第八代君,”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现出自己选了代姓子孙被发配雪城为奴的惨象,不由得心一横:“第八代君叶蓁受百官三跪九叩礼——”
这一句话说出,满朝寂然,有些人的吾皇已经送到嘴边却又被生生咽回,洛川瞪着她:“这是怎么回事?叶蓁是谁?”
司礼令委屈的看向叶落怀:“皇父摄政大人——”
“她没有喊错,你们的皇上,我的女儿,她的名字叫做叶蓁。”叶落怀淡淡的看着众人,但凡有惊讶不解的看着她的,都被她一一看回去,直到最后,只剩下洛川一人。
“荒唐——荒唐!”洛川怒火中烧:“代氏天下岂能出一个叶姓皇帝?叶落怀,你这是谋朝篡位!”
“谋朝篡位?”叶落怀哈哈大笑:“左相,不要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我戴不起,这个位置是你们三请我才同意蓁儿坐的,我的女儿,自然要姓叶。”
众臣皆沉默不语,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什么都不说。
“叶落怀,是我洛川当初看错了人,没想到你心机如此之深,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计,都是你的计——”洛川指着她骂道:“我怎么就早没想到你有狼子野心,怎么就早没有看出来你居心叵测,”她看向众臣:“你们抬起头来啊,我历朝的臣子们,你们都抬起头来啊,你们怕什么,怕什
么?”她走到齐家面前:“右相,你怕什么?怕她杀了你?怕她杀了你的后代?哈哈哈——”
齐家闭上眼,羞愧的低下了头。
洛川宛如疯了一般一个个的问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敢与叶落怀叫板,她走到现任中刑道曹无期面前,摇着她的肩膀:“曹大人,你本是一介苦丁,是孝温恭帝提携你,睿英帝破格提拔你,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是因为你的身上肩负着两代君王的期望,难道连你——也不敢与我一起对抗那上面的乱臣贼子吗?”
“左相,其实无期以为——”曹无期扭过脸去:“无期以为皇上的姓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孝温恭帝唯一的女儿,是代氏的后人,这就足够了。”
“哈哈哈——”洛川脸上的表情由希望变成了绝望,她点着朝上众臣:“你们一个个贪生怕死寡廉鲜耻之徒,不配与我洛川为伍,睿英帝,孝温恭帝,求你们睁开眼看看吧,看看这满朝的臣子,看看你们委以信任的重臣,在这里,是如何的噤若寒蝉!”她仰天大哭起来:“事情到了今日的地步,是洛川无能,是洛川对不起你们——”
叶落怀坐在龙座上,静静的看着她,她早已经预见到了这个状况,她知道洛川必定会不罢休,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多的官员,却只有这一个,不怕死。
大殿之上只听得她的哭声,众人只觉得这哭声是那么的刺耳,忽然间她停下了哭声,众人抬头望去,只听噗的一声,洛川一口老血吐在殿上,就此命丧黄泉!
与此同时,一直安静的叶蓁忽然间哇哇大哭起来。
楚誉走上前来探了探她的鼻息,冲叶落怀摇了摇头,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