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你说,你威不威风?”齐家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齐蕊直往她怀里钻:“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喜不喜欢又有什么要紧的?若我还在,她绝不敢委屈你,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的三个姐姐也能为你出头,你怕什么呢?”
“嗯。”齐蕊高兴的点点头。
回宫一个多月的叶落怀终于借着看看三妹婚事筹备的怎么样了这个借口出了宫,为了显示重视,婚事所需的一切物品,楚誉皆亲自置办,叶落怀便也随着她到处挑东西买东西,走进一家布店,叶落怀见店里就她们在,便掀起了帘子进了内室,跟着楚誉的小笛正要跟进去,却被楚誉阻住了去路,她连忙低下头,退了回去。
进了内室的叶落怀看到座位上的人,Yin霾多日的心总算开朗了些:“雪姨,已经五个月了,再有五个月,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见面了,到时候朝中的官职你随便挑。”
“呵呵——”雪姨开怀大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做不了官喽,只要少主能登大宝,我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
“雪姨说什么死不死的,可不许这么吓怀儿,双亲去的早,雪姨养大了我,就等于我半个娘,说是娘也不为过,怀儿到时候还要好好孝敬你呢,对了——”叶落怀忽然间笑的有些奇怪:“我不是诳她说雪姨死于大火吗,有一次她喝醉了,说了些醉话,说什么她见过雪姨,并且是雪姨告诉了她一切,雪姨在利用我,等我和她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雪姨就会出现,渔翁得利——”
“噢?她真是这么说的?”雪姨拿起桌边的杯子,正要喝水,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水了,便把杯子放回原位,叶落怀连忙给她添上:“我琢磨着她可能是从季东那里知道了雪姨没死,也知道了雪姨和我的关系,故意说这些话来离间我们的感情——”叶落怀皱着眉摇摇头:“不过季东一死,我在宫里真的没了可用之人,要和雪姨传个话都费这么大的周折。”
“别说宫里了,因为季东的出卖,地方上副将以上都在盘查,我们的人,很危险啊——”雪姨叹了口气:“我知道怀儿你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其实凭我们的实力,早就可以兵临城下,直接逼宫了,朝中除了洛川,几乎都是明哲保身的,也不怕她们反抗,你一声令下,我们在边境的人杀了姜嫄和她的亲信,掌握了历朝最大的兵权,要得江山不是易如反掌?”
“虎毒不食子,雪姨,我不能在她还怀着我的孩子的时候那样做,而且我觉得我的方法是最好的,你放心吧雪姨,我不会让你的心血白流的,这个江山迟早都是我们的。”
“这个孩子——”雪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摇摇头:“罢了罢了,我的怀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管不了喽。”
门外传来敲击声,叶落怀冲她点点头:“这几个月我恐怕都不能出来了,雪姨保重,万事小心。”
“恩。”雪姨低下头喝茶,待她走后,却抬起头,看着门口怔怔出神。
许久,她方才叹道:“孩子,怀儿你可知道,我也有过孩子,每个
母亲对待孩子,都是一样的关爱,可惜,自那日起,我便再没了关爱她们的机会,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生出的不是恨,你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爱,就如我的孩子一般,我把对她们的爱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可是我又必须回来讨回血债,为了让你成长,让你憎恨代祁泓,我甚至不惜抛下昔日之尊,一场戏一场戏的演给你看、一行泪一行泪的落给你看、一滴血一滴血的流给你看,时至今日,离我的报仇之日只剩五个月了,五个月后,你与我,将兵戎相见,可是我早已没了孩子,要这江山,又有什么用呢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年轻时的她与那个幼小的孩子,她看到自己带着一群人牵着那孩子的手来到了一个蒙古包前,她指着那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人说道:“怀儿,你看到了吗,就是这个人,十年前,我抱着你逃到大漠,饥寒交迫,你哭的厉害,我拔□上最值钱的发簪,求她给你口羊nai喝,她不但不给,还夺走了发簪,把你我赶出了蒙古包,我至今仍记得,她当时打了雪姨两个耳光子,还踹了雪姨一脚,十年了,我无时无刻不记着那日之耻,今日回来,我就是要把那日之辱,十倍百倍的寻回来。”
“是,雪姨。”不过才十岁的孩子眼神Yin鸷,她拿着自己给她的宝剑走上前去,剑刃刺向那人:“自己掌嘴二十。”
那人早吓的瘫软在地,还如何能自己掌嘴,那稚嫩的孩子一脚踏在她的胸口,看向自己身旁的仆从:“给我砸。”仆从们冲进蒙古包,值钱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就砸掉,那人的妻儿躲在角落,惊恐瑟缩,那孩子看到小女孩儿仇恨的眼神,她笑了,她或许看到了她自己。
当蒙古包里变成一片狼藉之后,仆从们又冲进羊圈,顿时传来羊的哀嚎,那人的眼神由惊恐变为了绝望,她匍匐在怀儿脚下,磕头如捣蒜,她说求求你们了,这是我一家子的指望,求求你们放过我的羊,我愿意为你们做牛做马——
那孩子嘴角却仍噙着笑意:“你该去求雪姨,若她气消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