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杀好喽。”谷雨伸伸脖子:“反正你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多我一个。”
“我——”代祁泓没再说话,进了内殿,直挺挺的躺在了龙床之上。谷雨也跟了进来,好笑的看着她的睡姿,架起了胳膊:“你难道还想让我帮你脱?”
代祁泓瞬间蹦了起来:“当然不是,我自己脱。”她转过身,背对着谷雨,手开始解衣带,一道一道,一件一件,手指颤动,心如鹿撞,一如当年。
——要我出山帮你也可以——
——真的?——
——但是你须得先帮我做一件事,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有十多年了,还没碰过女人呢——
——那好说,我马上命她们给你找,你想要多少就给你找多少——
——别的人我不要,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二十多年了,这四个字却犹如烙在脑海里般,总是忘不了她在说这话时的笑容,自己是这天下的君,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臣,可唯独在她面前,自己是臣,她是君。
“你不专心哦——”谷雨走上前来圈住了她,手握住了她的手,把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脱下,两个人一起摔在了龙床上,谷雨翻身压在她上面,笑的邪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如当年那般妖娆。”
“那也要看你,是否还像当年那般——”代祁泓羞怒的扭过脸去,是否还像当年那般有力这种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哈哈哈…”谷雨低下头,先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记得当初每次咬她她便颤抖着缩成一团,感觉到她的身体果然缩了缩,谷雨抬起头,看到她隐忍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你当知道,我向来靠的不是蛮力,但是既然你喜欢我的蛮力,我便把剩下这五年来积攒的,全部都用了。”
谷雨抱着她,俯下头,用牙齿咬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引得代祁泓一阵阵的颤抖和扭动,这种由痛感引起的快感是她在床上最致命的弱点,越痛越狠她便越会沉醉不知归路。
你是这天下的主宰又如何,是所有人的君又何如,在我的面前,还不是要俯首称臣?
“你…轻…轻点…慢点…点——”代祁泓被她猛烈的攻势逼的无处可逃,无奈只好出言求饶。
“这可是攒了五年的,我自当不遗余力。”谷雨埋首,动作越来越快。
这一场云雨持续了几日,两人一旦醒来便立刻继续,直到第三日早上,代祁泓起
身准备穿衣。
“要做什么?”谷雨一把把她拉回自己怀里。
“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不许去。”谷雨再次压上:“我的力气还没用完。”
于是,苏和只好再次去承乾殿宣旨,说皇上再休朝一日。
代祁泓一连死了三个女儿,这大臣们都是知道的,她心里悲痛众人也是理解的,所以便也只好纷纷叹气散朝了。
第五日早朝前,宝菡宫的门终于大开了,代祁泓和谷雨走了出来,苏和怨毒的看了谷雨一眼,走到代祁泓跟前:“皇上,都准备好了。”
“走吧。”苏和在前面领路,代祁泓和谷雨走在后面,来到了皇门殿,这里面,是皇家侍卫队每日练武的地方,此刻有一千人集合在这里面,代祁泓看向谷雨:“这一千人全部都是武艺高强,足可以以一当十,你挑一百人,跟着你。”
谷雨弯着嘴角上前一步:“皇上可能没有告诉过你们,若你们跟了我,从今日起,便是个死人了,须得改名换姓,重新做人,而且直到你死,可能都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们想好,我不会逼你们,还愿意跟我走的,就往前走一步。”
她的话说完,这一千人里,却只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谷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禀大人,小的名叫舒容。”
“家里还有什么人?”
“禀大人,小的打小就死了双亲,现在尚未婚娶,家里只有小的一人,所以小的愿意跟着大人。”
“为什么愿意跟着我?”
“小的一见到大人,便觉得大人要做的事情,必定不寻常,小的也没想过要让人知道我做了什么,只是想跟着大人。”
“好,就她了。”谷雨点头。
“就一个人?”代祁泓有些犹豫:“就你们两个,我不太放心。”
“我不喜欢强迫人,既然不愿意,便作罢,你要我做的事,人多了也不方便。”
代祁泓一想,也确实如此,便只好叫了舒容一起,到皇家马场,给两人挑了两匹好马,一直送到宫门口。
“此去,千万小心。”代祁泓心里其实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谷雨上马,看着代祁泓,再没别的话:“今日一别,后会无期。”言罢,打马飞奔而去。
千言万语,也尽在不言中了。
“大人,我们要去哪里?”舒容见她一直骑到郊外,便忍不住问道。
谷雨从对代祁泓的怀念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