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九曲扭头看着她:“我以前也见过她这般的,都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不动,不吃也不喝,后来慢慢就缓过来了,只是我看三姐,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能缓过来就好。”叶落怀心下稍安慰。
“大姐,我想你朝里事忙,不如三姐就交给我和知秋照顾吧。”
叶落怀想都没想就否决了:“那哪成啊,萧知秋照顾你一个人都顾不来呢,哪能再让她照顾楚誉,我朝里其实没什么事,三妹我来照顾,就这么说定了。”
萧九曲忽然笑了:“三姐这样,沐浴吃饭都需要人照顾,我只是怕大姐担着个仪宾的身份,有所顾虑。”
“那有什么——”忽然间反应过来萧九曲所说是什么意思,叶落怀看着她:“你是说,她沐浴需要别人帮她,吃饭也要人喂是吗?”
“她现在,就像是婴儿一样,凡事都需要别人帮她做。”萧九曲笑的有些坏:“也或许,她自己知道羞耻了,就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邪恶了。
☆、恨意
待萧九曲走后,叶落怀心里很惴惴,沐浴的水又烧了一次,她把门关上,走到楚誉面前:“三妹,你还是快些醒来吧,你如果不醒的话,我只能帮你沐浴了。”她看楚誉没说话,便加重了语气:“就是我要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清洗。”
被你打败了,叶落怀暗叫一声我真是欠你的,从浴桶里舀出一盆热水来,把毛巾浸shi,先从她的脸开始擦洗,从额头到眼角、从脸颊到耳廓,叶落怀擦洗的很仔细。
擦完脸开始帮她梳洗头发,直到每一根头发梢都干干净净的时候,她盯着楚誉好久,终于还是伸出了手,帮她解开外衣,边解边看她的表情,楚誉宛如木头人一样,睁着眼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这样我真解了啊——”叶落怀咽了口唾沫,一咬牙把她的亵衣解开,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吹弹可破的光滑与蓬勃的年轻rou体让叶落怀轻易的便联系到了她与叶琳琅的床弟之事,她连忙把头扭到一边,脑海里却挥之不去的女人的yin哦,以及那内心深处多日不曾排解的欲念。
叶落怀暗想着这是三妹这是三妹,终于压下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转过头看到那些rou体似乎在跳动着挑逗她一般,连忙再次扭过头,转到了楚誉的背后,从身后为她擦着上身。
“你哟——”叶落怀跟她说话以期转移注意力:“你能有双亲陪你到现在,已经很幸运了,况且你一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万千宠爱,可是你大姐我啊——却是一个从出生就死了双亲的可怜人,为了长大能出人头地,小时候就拼命的读书,练习骑术,还有——”叶落怀苦笑一声:“往事不堪回首喽,总之,你要快点醒过来,我和二妹她们还想和你一起喝酒呢。”
待到上身擦完,叶落怀赶紧给她找干净亵衣穿上,又把她扶到床上,脱下亵裤,在为她擦洗□,这样,就一直忙到了晚饭。
丫鬟抄了几个小菜,也摆了半个桌子,叶落怀把她扶起来,盛了一碗饭,再夹点菜送到她面前:“吃点吧。”
如她所料,楚誉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用勺子挖了一点送到她嘴边:“我知道自古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虽说这里比不上你们楚家的厨娘,但是还算可口,你多少吃点——”还是不张嘴,叶落怀叹了口气:“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了,横竖我都已经看过你的身子了,再做什么也不算什么了,如果他日你醒了,要杀要剐我都随你了。”
叶落怀把饭放进嘴里,咀嚼到可以咽下,再把碗放下,用手捏住楚誉的两腮,楚誉便张开了嘴,叶落怀俯□,嘴对着嘴,把已被
嚼烂的饭用舌送进了她的嘴里,又继续往里推进,感觉楚誉喉咙一动,饭被咽下了,叶落怀大喜,如法炮制,直到一碗饭毕,又喂了点水。
如此几日,两人就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叶落怀有时候把她扶到院子里晒太阳,她就坐着不动,跟石头一样,久而久之,叶落怀就几乎把她当成了隐形人,沐浴什么的也不背着她,有时候还两个人一起,好不惬意。
而她交待雪姨的事情终于在这一日有了结果,战报,德清公主在军帐被剧毒之蛇咬死,代祁泓在朝堂上险些昏过去,让苏和拟旨速速送往前线,一定要彻查事情真相。
而叶落怀回到家,险些笑死过去,连赞翔麟做的好,雪姨在一边却是奇怪的表情:“可是,翔麟说,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叶落怀哈哈大笑:“那更好,她此次立下战功,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上升了,朝中想她死的人不少,我们不用动手,岂不是更好,哈哈——”
“你说会是谁做的呢?”
叶落怀想起自己这几日与代君撷一起进宫时总是缠在代祁泓身边的代安久,冷笑一声:“大皇女死了,就扶持皇孙,果纨贼心不死,必是果党一派做的。”
“怀儿,我听翔麟说,在代君颐死的那晚,高仪招了好几个亲信在军帐里一直谈到深夜,我害怕情况有变,高仪现在可是有十五万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