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不能解释这些石头所发现的地方,有股天然的清气,这或许就是青乌老祖心心念念想要化为己用的灵气……”
给灵气下毒,毫无疑问是异想天开。
反正也不费什么,山茄花罢了。
还找人看了风水,寻上好的“地xue”养着,数年如一日,让山茄花汁浸泡石头,直至密不可分。
如果真有人无时无刻都在吸纳灵气,吞吐循环……
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了。
“自我看到风行阁传来的各种密报,我就一直怀疑传闻中的孟国师……孟戚其实已经找到了利用这些清气的方法,所以他武功高到可以踏平摩揭提寺,那帮西凉人好像也猜到一些,他们虽然蠢笨,但是阿颜普卡这人却有几分本事。”裘先生沉yin一阵,侧头吩咐道,“飞鹤山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那些西凉人已经散了,没等到阿颜普卡出现。”程泾川停顿了一下,迟疑道,“估计死在孟国师手上了。”
“呵。”
裘思讥讽地笑了笑,瞥见程泾川不安的神态,便斥责道,“你怕什么?吸纳灵气也好,丹田生出内力也罢,都是一种武功,一种很难学会的武功,他们没有成仙变魔,依旧是血rou之躯,有七情六欲,有何可惧?”
程泾川摇头道:“裘先生,我们只看见那位墨大夫受到影响,孟国师却无异样。”
“闭息罢了。”裘思淡然道,“这可比一般迷药更费事,单单闭息不成,还得不擅动内力。武林高手失去内力,就好比拔了牙的猛虎,虽然利爪锋利有一拼之力,却不愿久战了,只要调齐一百个箭无虚发的弓手,他们想全身而退都难。”
程泾川欲言又止。
果然他听到裘思以一种万分遗憾的语气叹道:“墨大夫就罢了,医者都心软。孟国师都在气头上了,还没杀我。”
程泾川一阵毛骨悚然。
尽管他早就知道裘先生的计划,可是在真正面对的时候,他依旧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不在意的人,是何等可怕。
***
孟戚背着墨鲤翻过宫墙,寻了一处偏僻荒废的宫苑。
离开了那片灵气有问题的地方,墨鲤逐渐缓了过来。
“阿鲤?”
“我无事。”墨鲤压着怒火,为自己的轻忽。
孟戚上前一步将人揽住,低声安慰道:“是我的过错,我没有注意到盆景那边的情况。”
“不。”墨鲤只说了一个字,随即对上孟戚的眼睛,两人同时沉默。
他们不需要推诿责任,也不需要抢着认错,事实就是今日无论是谁都小看了裘思。
那匪夷所思的迷药手段——
墨鲤在无意间暴露了秘密,他需求着灵气,就像呼吸一般,身体自然而然地跟外界交换灵气。
“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墨鲤脑中有无数问题,加上刚失效的药性,眼前一阵晕眩。
孟戚扶了人在廊下坐了,掌心贴着墨鲤后心,借由自身灵气助墨鲤驱逐异样。
草药乃地下生出,草药对龙脉同样有效,好的是,坏的也是。
这股迷药效果之强,超出了墨鲤的预计。
“不该有这样强力的迷药,怕是混了灵气之后,对我们的影响尤为明显。”墨鲤恢复了清醒,沉声道,“这绝不是临时起意,他原先就有这个准备,怕是用来对付你的。”
孟国师返老还童,面貌数变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裘先生耳中。
裘思究竟知道了多少?难道阿颜普卡对他透露过龙脉的事?
“还多亏阿鲤,否则……”
孟戚没把话说下去,今天如果他没变成沙鼠,等发现不能动用灵气的时候,估计会像墨鲤一样陷入困境。
跑估计能跑掉,只是要狼狈一些。
面子没关系,万一让阿鲤受伤怎么办?
“那就是个疯子。”孟戚恨恨地说。
墨鲤很是赞同,不过他仍有疑虑:“不是替身,是真的裘思?”
“对。”孟戚深吸一口气,抛去烦躁,郑重其事地说,“阿鲤有没有想过,风行阁的困局,发生一件事就能够彻底解决,会让秋景不战自败,主动退避。”
“你是说……”
“如果她的父亲死了,无论秋阁主心中多么不认同复楚,也无法收复镇.压那些跟她立场不同的人了。风行阁这股力量,说大不大,说小绝不小,只要用得好,能在一定程度上决定战局。”孟戚说着说着又烦躁起来,他最厌恶的对手就是疯子,因为他们能做出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事。
裘先生做正常谋划的时候,还有迹可循,一旦发疯,那真是令人头痛万分。
“他肯定有继承者,应该就是程泾川,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死后的计划能否顺利推进。”
孟戚揉着眉心,跟墨鲤谈起了昔年陈末乱世时楚军遇到的一个对手。
那人比裘思还要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