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梓砚怀中方寸天地之间,被她翻来覆去地折叠。浑身酣畅淋漓,舒服却也磨人,双腿不由自主盘在赵梓砚腰间,思绪混沌迷离,直到最后一般浪chao涌来,她仿佛被抛上了岸,窒息般喘着,浑身紧绷,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战栗着,颤抖且快活。
赵梓砚目光灿若星辰,眸中的灼灼之意难以掩饰,就这般看着傅言卿,此刻她的心上人美得让她心尖发颤,离开温柔却很是端庄矜持的人,此刻脸色殷红,眸中水光浮动,迷离而魅人,却不流俗魅。同她水□□融时虽蚀骨销魂,可此刻看着她在她指尖绽放,同样让她神魂俱醉。
轻轻从她体内退出来,指尖裹了一层晶莹还带着血迹,赵梓砚有些心疼又有些满足,亲着她汗迹涔涔的额头,一手温柔搂着她,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还在抽搐的小腹,让她一点点缓过来。
傅言卿许久才缓过来,到底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滋味让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住,目光软软看着一旁温柔缱绻的赵梓砚,傅言卿又是羞赧,又是有些许闷,她第一次可生疏得厉害,若不是赵梓砚中了药,她估计赵梓砚体验好不到哪里去,与这人今夜做的那些相比,简直就是她玩剩的边角料。
赵梓砚一直看着她,见她这般顿时有些不安:“卿儿,怎么了,是……是不舒服么?”
傅言卿将头埋在她怀里,摇了摇头,脸色微红,就是太舒服了。她闷闷嘟囔了一句,赵梓砚没听清,心里有些急,追问道:“你说什么?”
傅言卿清咳了一声,这才有些别扭道:“你怎么这么会……”
赵梓砚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抱着软软的傅言卿,笑声愉悦又好听,却让傅言卿尴尬地很。
傅言卿强忍着羞窘,严肃道:“不许笑。”
赵梓砚立刻憋住,肩膀却还一抽一抽的,在傅言卿恼羞成怒前,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同样玲珑有致的身体紧密相贴,还残存着某些感觉的傅言卿觉得身子又软了几分。耳边赵梓砚又低笑着问:“所以说,卿儿方才很满意,对么?”
“你不知羞。”傅言卿脸红得几欲滴血,却依旧维持冷静。
赵梓砚看她眉眼间有些倦意,顿时收敛了玩笑,女子在这方面总是柔弱的,尤其傅言卿才破了身子,有些Jing神不济。赵梓砚伸手将她额头汗shi的乱发拨开,柔声道:“好了,我不闹你了,累了么?”
傅言卿动了动身子,虽说赵梓砚很温柔,可是到底是第一次,还是有些累,也有些酸胀,轻轻点了点头。
赵梓砚搂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先睡吧,嗯?”
周围还残留着旖旎的气息,被她这般抱着,又舒适又安全,不消片刻,傅言卿便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夜色已深,赵梓砚也倦了,撑起身子,蹒跚着给傅言卿清理了下,便也抱着人睡了过去。
翌日按惯例赵梓砚得去上朝,琉璃和琉瑜准备好朝服和洗漱用物进了重华殿,里面静悄悄的,让琉瑜感觉有些奇怪。往日里郡主早就起床帮着君上收拾妥当了,怎得今日还未看到人影。
琉瑜怕两人睡过头,便进了寝殿,进去一眼便看到团着扔在榻便的中衣,还有随意掩上的帷帐,顿时面红耳赤,她们都不小了,在宫里知道的也不少,怎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们本就知晓两人的感情,此刻更多是羞涩,却也没觉得不对,正要退出去,帷帐却是动了动,赵梓砚刻意压低的嗓音传了过来:“琉瑜么?”
琉瑜一慌,忙跪下道:“君上,是奴婢。”
“把衣服拿进来,我要上朝了。动作轻些,莫要吵醒她了。”
琉瑜站起来松了口气,心里却是替傅言卿高兴,当年她们伺候傅言卿这么多年,傅言卿与她们有恩,如今打心眼里希望她好。虽说君上也是女子,可这般温柔体贴,却是比这世间许多男子好上百倍了。轻轻应了声,送了衣服进来,便自觉在外面侯着。片刻后,一身青色绶服的赵梓砚催着轮椅出来了,低声道:“等郡主醒了,你同她说我先上朝去了,若回来晚了不必等我,让她先用膳。还有,吩咐御膳房熬些燕窝粥,还有银耳羹,嗯,红枣枸杞汤要,让她吃些。”
琉瑜和琉璃认真记着,连忙应了,心里却是忍不住想笑。李盛也是个人Jing,到现在也没见傅言卿起来,早就猜到了。等到赵梓砚离开,顿了一步,对着问琉瑜二人:“君上得了?”
琉瑜点点头,脸颊微红:“嗯。”
李盛也是笑了起来,外面赵梓砚开口唤他:“李盛!”
他忙绷住笑,赶紧跟过去。景帝对他虽不是特别好,可是却也不曾亏待他,又是自太子时一直跟着他,对景帝他也是忠心耿耿。而赵梓砚与他有恩,也十分厚待,再加上景帝驾崩前一再叮嘱他,对赵梓砚,他是打心底希望她好。
在宫里这么多年他什么没见过,只要君上喜欢,他做奴才的绝不会多想,却是一直在发愁,君上和郡主都同住一个多月了,还是循规蹈矩的,他还担心君上拿不下郡主。毕竟平日里君上人前威严,在郡主面前却是乖得不行,如今可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