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家女儿的重视。虽然腿不好,可却是为了自家女儿,足见是个情深义重之人,在一干皇室子弟中,简直是另类。
心里纠结万分,可傅言卿之前信上态度分明,这是认定她了,傅淮沉默良久:“国家大敌当前,儿女私事都不足挂齿,那些都是我等该做的,至于其他,待尘埃落定,再言吧。”
傅言卿见状也有些沉默,赵梓砚到是神色如常:“王爷所言极是,接下来的计划,我和卿儿已然准备妥当了,待我和卿儿慢慢同王爷道来。”
那厢赵墨笺越发焦虑,傅淮入朗州已然三日,可一丝消息也未传来,更是到现在也没见到异动。反而密探来报,西南王府的军队在朗州夔州一带出现过,难道傅淮真是骗她。
就在萧拓同她大发脾气,怒斥她天真无知,轻信他人之时,齐晟传来消息。朗州城被攻,傅淮率领四万西南军夜袭朗州东门,破开城门,原本销声匿迹的十五万西南军,其中八万虎营军急围朗州!
一瞬间,赵墨笺大笑出声,傅淮,诚不欺我也!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玩完了,最后一次演戏
第94章
得到消息,萧拓也是喜不自禁,完全忘了之前和赵墨笺吵架之事,立刻回去准备按计划调兵入朗州。毕竟傅淮的条件是不许外族入侵,他得尽快稳住吐谷浑和羌族,以免功败垂成。
赵墨笺总算是扬眉吐气,看了眼欧阳华,问道:“先生你看,朕的判断可有差?”
欧阳华笑意不减,拱手道:“陛下圣明,是我多虑了,臣先去和萧将军商议调兵之事。”离开后,他神色倏然冷了下去,随即却是畅快不已。原本他担心双方实力悬殊,这场手足之间的争斗很快便结束了,可如今看来,却还是颇有意思。
一直藏在朗州城外的西南军很快便攻到了朗州城东,与傅淮里应外合,不过一日间,朗州城彻底被西南军占领,城中军队死伤无数,剩余的三千守军无奈投诚,朗州城风烟四起,几乎满目疮痍。
赵墨笺和萧拓带着军队赶往朗州时,心里还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这几乎是在半个月内,她们就彻底改变了局势。朗州一攻下,剑门蜀道便打开了缺口,顺便可以拦住朝廷的援军。如今傅淮投入她阵营,朗州,江都,长沙府以南,半壁江山尽在她手。事后好生安抚傅淮,借吐谷浑之手消耗朝廷军队,打回京城,指日可待!
随后傅淮一封简讯更是让赵墨笺兴奋的脸都红了,一双凌厉明艳丹凤眼中,燃起一簇弑杀的烈焰,赵梓砚被傅淮扣了起来!只是言说赵梓砚功夫奇高,至今无人能近身,可双腿无法行走,也没能逃脱。只是赵梓砚好歹是皇室中人,他无权处置,因此并未格杀,只能等赵墨笺前往定夺!同时他即刻出兵江陵,在援军未至之前先拿下江陵,请萧拓率军尽快入驻朗州
若此前赵墨笺还能思忖是否有问题,此刻听闻赵梓砚被困,眸子都红了,让她这一辈子栽得最狠的,便是她最看不起得赵梓砚,此刻满腔怨恨,迫不及待想发泄出去,当即令萧拓带着十万大军驻扎朗州。
当天傅淮亲自打开城门,迎接赵墨笺。
赵墨笺骑在马上,看着此刻朗州城门,原本靑褐色的城墙,此刻满是暗色血迹,散落在城头的破败旌旗,城墙下还未收拾的凌乱箭羽,预示着此前这里刚发生过一场激战,浓重的血腥味,在这寒凉的冬日,久久难以消散。
傅淮率领手下副将,快速迎出城,身后跟着的戍卫军整齐划一。走了数十步,傅淮为首,单膝跪下,身后站地笔挺的士兵,也是齐齐收了兵器,肃然跪下,声音铿锵有力,气宇轩昂:“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整个朗州城外五百士兵齐声高呼,响彻云霄,任谁都会热血沸腾。赵墨笺心头豪情万丈,激动莫名,运起内力,朗声道:“众将士平身!”言罢,她催马上前,随即翻身下马,对着傅淮道:“王爷辛苦了。”
傅淮淡然一笑:“愿陛下言出必行,陛下请!”
进了朗州城,街道上更是一片混乱,青石板上大滩的鲜血已然干涸,有些房屋此刻还冒着黑烟,街上除了正在陆陆续续清理尸体的士兵,看不见一个百姓,整座城几乎空了。
傅淮看他们四处扫视,神色有些沉重,沉声道:“之前朗州一直谣言四起,百姓早躲得躲,逃的逃。百姓本就无辜,我也未阻拦,如今怕是没多少人了。”
赵墨笺此刻隐隐有些不耐:“赵梓砚在哪里?”
“正在城西一座小院子里,已然被困了一日一夜。”说罢,他看了眼萧拓:“萧将军,朗州城内西南军已然只剩一万余人,全在守南门,萧将军的将士可以在朗州扎营,粮草我也留了一些,待陛下处理好朗州之事,我便去同我副将汇合,拿下江陵。”
赵墨笺看了眼萧拓,点了点头:“舅舅先去安寨扎营,我去会会赵梓砚。”
正在此时一直未出声的欧阳华却是扫了眼仍旧明火旺盛的民宅,随意道:“素闻王爷即使是行军打仗,也是治下严谨,绝不会让士兵扰民一分,更不会损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