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都写了出来,然后听得她说道:“首先是宁亲王,宁亲王一连四天,都未曾出现在勤王府,然后那天晚上她过来了,就出事了。”
她提笔写下出事那日的日期,“出事那日是七月十二,而这其中四天,陛下的暗卫可曾阻拦过宁亲王?”
凤非昔摇了摇头,“不曾,在七月初八那日暗卫曾拦过她一次,后来她便没有再来了。”
“那么宁亲王这四天时间到底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际古桦在墨不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凤非昔闪过些许的诧异,问道:“桦儿你在怀疑她?”
际古桦抬起头来看着凤非昔,突然侧着脸微笑反问:“难道陛下不是也在怀疑她吗?”
凤非昔哑然失笑,顿时心情大好,“哈哈,其实我早就在怀疑她了,只是想到她是为了你而受了伤,也就不好跟你提,正打算调查清楚再和你说。”
际古桦说道:“我也不想怀疑她,但是这件事情,反倒是她的怀疑最大。”
“哦?为什么这样认为?”凤非昔怀疑墨不规,除了有些许的疑点之外,更多的是她的直觉。凤非昔的直觉很准,但是却不能以这一点去对际古桦说。再加上墨不规毕竟是为际古桦受了伤,她要是贸贸然提起,怕是际古桦会怀疑自己别有用心。
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尚未提及,际古桦就已经开始怀疑了,这让她如何不惊喜?
“其一,陛下派人拦下了她,但为何偏生十二日那晚,陛下的暗卫就被缠住了,而她就来了,就像是卡住了时间点似的。其二,我虽不知她往日如何,但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会带着十几个侍从出门吗?她为什么会像提前知道了这件事一样,身边有着十几个侍从在,可以让她一呼即应?”
际古桦一边写下侍从二字,一边接着说道:“其三,先前就听她说三国中人欲与她合作,然这一次又是三国之人,有合作希望的前提下,三国中人会如此不顾情面?”
际古桦把墨不规与三国中人连在了一起,写上合作二字。
凤非昔看见际古桦侃侃而谈,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为自己受伤而有分毫影响,心中更是高兴,接口说道:“其四,墨不规武功高强,我与她交手也占不了上风,但是她却在这场刺杀之中受了伤。”
际古桦便提笔写上受伤二字,道:“其五,刺客若是想要置我于死地,那么又为何剑上所抹之毒不过平常?”
凤非昔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出,怔了怔,便见她写下一个毒字,说道:“若是我想要杀死一个人,需要用上毒/药的话,断然不会用这种常见的毒/药,因为这种毒哪怕是任意一个郎中,都会解,那么作用就并不大。”
凤非昔神色几番变化,说道:“而之所以会是如此常见之药,那是因为他们不知桦儿你医术如何,不敢托大。”
际古桦微微颔首,又说道:“而且在那夜刺杀之时,我曾膝盖一痛,当时来不及想,事后再想却觉得像是有人故意而为。然后我就被宁亲王所救下了。”
际古桦放下了手中之笔,纤细的手指轻轻放在了墨不规的名字上面,向来淡然的神色此时也有些复杂,“我思前想后,把所有的细节都联想在了一起,最终最大嫌疑人,还是她。”
凤非昔见着际古桦的手指轻敲了几下,想起墨不规那人狂妄自大的模样,眯起了眼睛。“桦儿是什么时候想到的?”
“也就宁亲王临走前的那个晚上,陛下在门外候着的那次。她最后以和三国合作威胁我,我这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际古桦神色难得一次浮现懊恼,“那日见她受伤我也来不及多想,早知就该撒手不管,让她尝一下自食其果的味道才是。”
凤非昔早已心情大悦,一把搂住际古桦,亲昵的蹭着她的发,“就算是我,在第一时间都没有怀疑到她身上,这事虽然说是破绽百出,但是她依旧敢胆这样做,无非就是赌我和你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商量这事罢了。”
际古桦还有些不可置信,问道:“她做出这么多事情,目的是什么?”
凤非昔点着她的鼻尖,妖娆的笑着,“桦儿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不用怀疑,她确实是为了你,也为了恶心我。”
际古桦侧着脸,有些不可理解,“真的是因为我越是拒绝,她越是来劲,所以才会用出这样的苦rou计,试图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
“对,正如你说的,你越是拒绝,她就越是来劲。”凤非昔眯起了眼睛,眸子里闪过危险的神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际古桦叹息一声,道:“我还是早些搬进宫中吧,实在是不想面对她。况且这次的事情我们也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又如何?”凤非昔就是在没有证据上面吃过亏,凤觅夜所做之事,她也想有了证据再下手,结果让他一再以为自己好欺负。再看现在,直接敲打过一回,凤觅夜不得派人守着勤王府?
“墨不规想一边收拢古遗物,一边抱得美人归,想得倒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