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被她一抱便没有了怨气,此时听得她低声认错,更是舍不得她的味道了。际古桦忍着眼泪,鼻子红红的看着有几分娇俏。她伸手抓住凤非昔的衣角,却是在微微颤抖。
“陛下,我不敢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不敢瞒你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际古桦话说出口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在意这件事,经过今晚的惊吓,经过墨不规的挑拨,在自己觉得委屈不已的情况下,说出的话却还是围绕着最开始的那件事。
凤非昔心中一酸,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忍不住抱紧了几分,“好好好,不会不理你了,放心吧啊。”
际古桦的眼泪没能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她趴在凤非昔的肩膀上低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我再也不敢了,陛下……原谅我好不好……”
凤非昔哪里还能想起之前对她的质疑和责备?现在满心里都是怜惜,摸着她的背,“不怪你了,早就不怪你了,以后不要再犯就好了,乖。”
际古桦连连点头,她也发现自己哭得狼狈,想要止住,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这些眼泪。她想起近来被墨不规的sao扰,想起凤非昔对自己的漠然,想起接二连三的刺杀,干脆不管不顾的放肆哭了起来。
凤非昔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眼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红了,抱着她一直细声安慰。
际古桦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止住了眼泪,她抽泣了几下,理智慢慢回来了,搂着凤非昔却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是好。
凤非昔感受到她已经不再哭了,松了一口气,想要放开她,却被她依旧紧紧抱住。凤非昔一声轻笑,低声问道:“怎么的?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际古桦摇着头,她咬着嘴唇道:“就……就这样说。”
一来际古桦觉得窘迫,不知该如何面对,二来她又舍不得松开。凤非昔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开口说道:“这次的刺杀,很是蹊跷,孤听暗卫说是有好几批人?”
际古桦闻着熟悉的味道,一直紧绷的Jing神有所放松,“嗯,第一批黑衣人和第二批黑衣人武功路数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个幕后人,第三批黑衣人却是杀第一批和第二批黑衣人。”
际古桦回想今夜刺杀一事,微微蹙眉,“第三批黑衣人的武功,和那天在湖上刺杀我的比较相似。”
凤非昔也同样蹙眉,道:“这几天我有让暗卫守在勤王府,这次暗卫之所以最后才出现,是因为他们遭遇了另一批黑衣人,被缠住脱离了王府。而第三批,怕是凤觅夜派来的了。”
“我出宫之前,凤觅夜已经跪在了王宫门前,前些日子我刚敲打过他,曾经对他说过,你要是出了任何问题,那么都会算在他身上,所以他一定会派人保护你,而不是再敢刺杀你才是。”
“那么是谁会想要刺杀你呢?”凤非昔感到愤怒不已,“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他们这是没把孤放在眼里!”
际古桦感受到凤非昔的暴怒,心中却终于感觉到了安定,就觉得一阵疲惫袭来,只是还想着近日发生的事情,又怕凤非昔心中还有疙瘩,忍不住解释道:“陛下,武功一事是臣妾的错,只是陛下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提到这事,凤非昔心中难免还有些不解,道:“那你为何之前不与我说?”
“我的武功,其实是跟我师父学的,只是后来回了宫之后,我师父便让我把这事隐瞒下来。故而身边无一人知道此事,后到了朱雀来,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完此生,便从未想过使用。原先我并未想过会与陛下有今日,故而也没把此事放心中。后来,因担心陛下知道后动怒,便存了侥幸心理,若是能隐瞒一辈子,也无不可。”
际古桦顿了一下,眸中闪现悔恨之色,“此事是我思虑不周,不该抱着如此心理。该是最初始之时便告知陛下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凤非昔轻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际古桦不免咬了咬唇,却是有些撒娇似的说道:“我已经知道错了,陛下就别生气了嘛。”
凤非昔再次轻哼一声,“那墨不规又是如何发现的?”
“那日我被刺客拖入水中,但是暗卫都离我甚远,我只好自救了,却不知墨不规是何时也跳进了水中,看到了这一幕。只是她当时没有说出来。”
际古桦又想起一事,急急解释道:“当年,当年在亘华寺一事,我确实是因防备不够吸入了迷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才会被丢下山崖,并不是想要因此而达到什么目的。”
际古桦不敢告诉凤非昔她懂武之事,就是怕以前发生的事情,会让凤非昔怀疑。然而此时都已说开了,自然要解释清楚了。
凤非昔听罢幽幽叹息一声,“除了此事,你可还有别事隐瞒我?都一并说了罢。”
际古桦连连摇头,主动脱离她的怀抱,举着三根手指发誓道:“除开此事,再无一事隐瞒,若还有隐瞒之事,就让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凤非昔紧紧蹙眉,责怪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