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说,杰王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陷害本王,原来是那贱人的主意,怪不得会有本王的令牌,当初让他逃跑,果然是天大的错误!”
吴夫子是谁?七年前,有一个名为吴程的男子投靠在凤觅夜名下,当时凤觅夜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至于让他住进了王府,可是这个自己尊称为夫子的人,却背着凤觅夜与他的小妾搞在了一起。
出了这么大的糗事,凤觅夜当时就气疯了,把小妾关在了柴房,但是没想到吴程却跑掉了,后来吴程还回头妄图把那小妾也救走,凤觅夜一怒之下直接把那小妾投井杀了,而吴程则再无声息。
然而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敢回来,看样子还记恨着凤觅夜,于是投靠在了杰王府门下。
凤觅夜越想越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他搞得如此狼狈,新仇旧恨加起来,让他痛苦得当场就嘶吼了起来,“吴程,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凤觅夜一下子苗头就对准了凤台贤,他虽然失利了一回,但是多年的扎根,对比凤台贤来说,还是宏厚太多了,凤台贤虽然不愿参与,但其实自乔歌出手之后,他并无选择,他只能迎面对上。
于是两方在朝中就开始了一番明争暗斗,而这些,勤王府一概不知,于他们而言,相比朝中事情,更为重要的,恐怕是勤王的生辰。
今年不比往年,凤觅夜与凤台贤两兄弟因为博弈而焦头烂额,而凤非昔冷眼旁观仿佛没见过一般,凤天启的生辰几乎就是如此悄无声息的到来了。
王府所有的下人都忙碌起来,虽然这次生辰只是家宴,但是还是尽心尽力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戏台在前两日便已经搭起来了,今日都在忙碌着做些装饰。
际古桦坐在轮车上,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忙活着,也忍不住带了一些笑意,小青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两种不同的灯笼,问道:“公主公主,你说哪个好看一些?”
际古桦便指向左边的道:“王爷的话,大概会喜欢这一个。”
“嘻嘻,那好。”小青拿着灯笼跑去与管家说话,际古桦看向这戏台,戏台正下方已经摆好了椅子,茶几,前面有两个位置,分别是凤天启和凤非昔的,而自己则是直接坐轮车,所以用不上椅子,后面的稍远一些摆了几张大桌子,是用来犒劳府中下人,今晚一起坐下看戏用的,左侧三四丈的位置是一眼湖泊,并不大,湖边种满了杨柳,只是因为是冬日,倒是显得有些萧条。
际古桦便唤来管家,提议道:“我觉得,或者把湖边的杨柳都挂上灯笼,晚上看到会显得更好看些,也可避防不知已近湖边。”
管家对际古桦现在是由衷的尊敬,此时听到她的提议,眼睛微微发亮,又道:“王妃说得有理,老奴又想起一事,老奴尚未进王府之前,听闻地方习俗,会用树枝做成一个大架子,上面挂满灯笼,很是热闹。”
际古桦听罢微笑颔首,“此提议不错,不过时间尚可?”
“可以的,交给老奴就好。”
王府热火朝天之时,凤天启则上午先是进宫为逝去的王母上香,然后便与一袭常服的凤非昔一同出宫,此次颇为难得的是,凤千安也跟着出来了。
凤非昔独自出宫,宫里之人都已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但是小主子也跟着出宫,这可吓坏了众人,非要凤非昔带上了一整队的暗卫出门,这才罢休。
虽然这些暗卫都隐藏在暗处,但是凤非昔却颇为不自在,只是见凤千安一脸好奇的样子,心里也就把这些不满压下了。
一行三人刚进王府的时候,几乎被吓了一跳,因为王府所有的人都站立在大门两侧,他们才一进门,众人都异口同声的大喊:“祝王爷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如此也就罢了,可是突然之间飞扬而下的花瓣又是怎么回事?凤天启抬头一看,只见得围墙上还站着几人专门撒花瓣,令得他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成亲那日。
凤天启哭笑不得的站在门口,可是见着众人那高兴的样子,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感动,指着众人中央的际古桦道:“不用说,肯定是公主的主意。”
凤非昔见着他们,也都微微勾了勾唇角,凤千安人儿小小的站在两人中央,第一次见到还能如此贺寿,那双大眼睛转了几转,便捂嘴偷笑了起来。
际古桦微笑道:“此事王爷可不能怪我,是管家说想要一场别开生面的祝贺,我便想着往年王爷也都是同僚等贺寿,但是王府上下,每个人都希望能够祝福王爷,便才有了先前这一幕。”
凤天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第一次朝着这些照顾着王府里里外外的下人鞠躬,吓得众人差点就跪了下来,只不过又被阻止了,“我这一拜,各位都是受得起的,感谢各位这么多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真的感激不尽。”
或许越是能得知自己终点在何处,为人也就会越温和,凤天启以前并未像今日那般,真正的把王府里的所有人看作是自己的家人,但是今日见着他们那高兴的样子,却满心的感动。
“王爷先进来吧。”际古桦开口,然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