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可她的脸白的吓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关切抬起头看着程怿,“程怿,我想休个假。”
“休假?这才几月份你就想休假?”程怿满心疑问的看向关切,“你才刚入职,现在休假不好吧。”
“程怿,你爸是校长,让他通融通融行吗?”关切说的毫无生气,
程怿看到关切这幅样子,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掰正关切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严肃的问道,“关切,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程怿,你别逼我,我不想说。”
程怿?关切居然叫她程怿,直觉告诉她,关切又犯病了,“你老实说,是不是去见林夕了。”
关切点点头,
程怿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你了?你们早就分手了,干嘛还真要死要活!”
“她把订婚渲溉恿恕!
“什么?”程怿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然后呢?”
“她说要跟我重新开始。”关切低着头,小声的挤出几个字。
“关切,你是蠢还是傻?她说什么你就信!你自己想想,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崔成这颗摇钱树!”
“我知道我知道!”关切不耐烦的揪着头发,“所以我怕她再找我,我要走!”
“走!你走哪儿去!”程怿看着面前恨铁不成钢的人,“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用你的前途赌博!为了她把自己的工作弄丢了值得吗?”
“我只是想休个假。程怿,我撑不住了。”关切说着说着红了眼眶,“我不想再收到任何关于林夕的消息,我伪装了两年,痛苦了两年,我真的撑不住了。”
“关切,你的自信你的骄傲呢?为什么你不能做回那个开朗阳光的关切,现在的你,不是我认识的你。”
“程怿,我能有多骄傲?林夕在我跟她分手的前一天还在说着她爱我,在我跟她求婚的那一天抛弃我上了崔成的车,分手后还跑来跟我上床,却永远不给我任何承诺,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每天都活在她的掌控之下,她从跟我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已经吃定我了,我能怎么办?我做不到不爱她。”
“关切!”程怿皱紧眉头,“你他妈的清醒点行不行!你走不出来是你自己不愿意出来,怪得了谁?世界上就只有林夕一个人吗?没了她你能死是不是!事实上你也没死对不对!你还是挺过来了啊。”
“程怿,我想静静。”关切像霜打了的茄子,提不起一点Jing神。
“我的爷啊,你振作点行不行!你要装,就给我一辈子装下去!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要么洗洗干净跟我去上班,要么你就辞职休假,爱休多久休多久,以后你也别说认识我,我没你这样颓废的朋友。”程怿站起身,盯着关切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值已经频临爆发的临界点。
关切抬起头看向程怿,她真的没办法再生活在还有林夕的地方了,她现在只想逃走。
“快选!现在就选!”程怿看了看表,上班的时间快到了。
“我辞职!”关切吐出几个字,“我今天就搬走。”
“这就是你的选择是吗?”程怿苦笑着点点头,“行,那你就快点滚!”
关切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再问你一遍,选哪个!”程怿站在门口又问了一遍,
“我辞职!”关切回答道,
程怿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气,她转身回到关切身边,一把拉起关切,看向那张要死不活的脸,伸出手大力地打了关切一个耳光!
关切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程怿,这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选择错误!在选一遍!”程怿大声的朝关切吼道,“老娘让你在选一遍!”
关切看向程怿,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走,程怿说的对,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是走了,徐铭怎么办?难道要辜负她吗?
“我,我上班。。。”
程怿松开抓住关切的领子,在她的脸上拍了拍,“乖,这才是姐姐的好狗儿。”
“你说什么呢?”关切哀怨的看向程怿,“我脸疼死了。”激烈的情绪下去,剩下的就只有生理上的疼痛,程怿那一巴掌,可真用力啊,“你用了洪荒之力了吧。”
关切跑向镜子照着自己的脸,果然,没一会儿就肿了。
程怿打完,心里的火也降了下去,她看向关切的脸,果然自己的手印还留下上面,“呦呦,让姐姐看看,确实是打肿了。”
“东东,你也太狠了。”
“我还嫌打轻了,打不醒你这个小王八蛋。”
“干嘛骂我。”
“你半死不活的那个样子,谁看了都得打你。”
“你!”
“你什么你!快点收拾,送老娘上班!”程怿舞动着水蛇腰飘出关切的卧室,
一旁的关关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关切看到直想骂它,
“你个小叛徒,东东打我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