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无遗。
“我就知道。”顾倾宁表情一冷，“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说罢，转身走到了翟景瑜和季无痕的身旁，丢给钟漓一个冷漠的背影。
钟漓：“……”她就是想约阿宁吃个晚餐刷个好感怎么就这么难呢！
顾倾宁刚坐下来，时刻警惕着钟漓的翟景瑜便按耐不住自己的警惕之心，问出了声：“倾宁，刚刚钟漓将军找你有事？”
听到翟景瑜的问话，季无痕也把目光投向了顾倾宁，眼中满是好奇。
“没什么，确定一下接下来的戏份而已。”顾倾宁随意地回道，低下头打开了饭盒。忽然她手中的动作一僵，钟漓方才那句咬重了音的话不期然浮现在脑海。
我的确是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非jian即盗，非jian……钟漓该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个情商低到无可救药的笨蛋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种暗藏玄机的话，绝对是她想太多了。
顾倾宁敛起眸中的情绪，说不出是不屑还是失望。
……
“将军……”
钟漓抬眸扫向萧白，“什么事？”
萧白无比好奇钟漓方才和顾倾宁说了什么，可一接触到钟漓的冷眸，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没事，就是想问问将军要喝水吗？”
“不渴。”
萧白紧张的口干舌燥，支吾道：“那将军，我能去喝点水吗？”
“嗯。”钟漓应了声，复像想起了什么，陡然叫住了萧白，“等等，我有话想问你。”
萧白闻言战战兢兢的转身，“将军你想问什么？”
“你在顾影后身边有段时间了吧？”钟漓摆出了唠家常的姿态，甚至还挂上了迷之微笑，想让萧白放松放松，然而没成想却起到了反作用。
看到钟漓的迷之表情，萧白顿时受到的惊吓，心惊胆战的回复道：“是啊……怎么了吗？”
将萧白的反应尽收眼底的钟漓：“……”
“我的笑容有这么可怕吗？”
“没有，没有。”萧白违心的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可怕。”
“如果你的手没有发抖的话，我还有可能相信你的话。现在……”钟漓别开脸，一脸冷漠。
“我估计不适合笑吧。”钟漓颓然的朝萧白摆了摆手，“你去喝水吧。”
“……”萧白陡然生出了几分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出言道：“我说的是真的，将军的笑容一点都不可怕。”
“不用勉强安慰我了，我的心理素质还没这么差。”
“这不是安慰，是实话。”看着钟漓这副模样，萧白的畏惧之感顿时黯淡了不少，“只是将军平日里的铁血冷漠作风深入人心，陡然笑起来会给人一种浓烈的反差感，从而不自觉的心生畏惧。其实，将军的笑一点都不可怕，只是有点僵硬而已，大概是因为将军很少笑吧。”
“很少笑，大概吧。”
钟漓随军出征平乱的时候年纪偏小，又是女儿身，受了不少轻蔑欺负，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用冷若坚冰的表情来伪装自己习惯。
假面戴久了，就生根了，轻易脱不下来了。
萧白朝钟漓比划了个鼓励的姿势，“所以将军只要多笑笑铁定没问题的。”
“嗯。”
“对了，刚刚将军想要问我什么来着？”
“就是……”钟漓顿了顿，语气有些僵硬，“你知道顾影后喜欢什么样的人吗？”
“唔，大概是温柔类型的吧，例如商清羽商影后那样。”
“商清羽？与顾影后合作过《把全世界都给你》的那位吗？”钟漓皱了皱眉，从记忆里搜索到了商清羽的资料。
温柔类型吗？
看样子从今晚开始她得好好对着镜子练练笑容了呢。
钟漓眸光微闪，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顺便再找找攻略吧。
“对。”萧白惊诧极了，“将军也知道她？”
“嗯，知道。”钟漓淡淡的应着，没有告诉萧白，和顾倾宁有过合作的对象，她如数家珍。“对了，萧白，能帮我一个忙吗？”
“诶？？？”萧白惊诧的指向自己，“将军要我帮忙？”
“对。”钟漓认真的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忙？”
“帮我传个话给顾影后，说我想要请她共进晚餐。”
“邀请宁姐吃饭？”萧白彻底懵了，“将军，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没有。”见萧白左顾言它的，钟漓不自觉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失望，“你不愿意吗？那算了。”
“不是，”萧白张了张口，复又闭上，犹犹豫豫大半晌还是没抵过溢出心的好奇，问出了声，“只是……为什么啊？”
钟漓深深地看了萧白一眼，一字一顿道：“因为我喜欢顾倾宁，这个理由可以吗？”
萧白：“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