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秦芷蓉也饮尽一杯酒,才起身将祁从白扶到了床上。
回到自己房间的秦芷蓉看了看祁泽阳发来的短信,随手将手机丢向一旁,呆呆的盯着柜子旁的抽屉,而后起身慢慢将抽屉打开,轻抚着抽屉中的婴儿衣物,紧紧攥着拳头,闭上眼睛将大颗大颗的眼泪抖落,突然秦芷蓉猛地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手机起身。
轻轻推开门,看着沉睡的祁从白偶尔仍在胡乱的言语,秦芷蓉坐在床边唤道:“从白,从白。”
祁从白含混的应了几声,却不见清醒。
秦芷蓉抚上祁从白的脸喃喃道:“从白,你是欠我很多。”
慢慢伸手解开祁从白衬衣的扣子,秦芷蓉将手伸了进去,轻抚着祁从白发烫的胸膛,低头吻住了祁从白有些苍白的双唇,轻轻舔舐,不一会儿那原本苍白的双唇就变得无比娇艳。
而祁从白毫无察觉,有些难耐的哼了一声,并不见清醒,秦芷蓉将耳朵贴在祁从白的胸前,不同于祁泽阳沉缓的心跳,祁从白的胸腔如同擂鼓般响亮,而手掌下的也是充满弹性和青春的肌肤,是完全不同于祁泽阳的一种青春活力。
秦芷蓉起身褪掉自己和祁从白全身的衣物,挤进祁从白的怀中,玩弄着祁从白修长的手指,室温不断升高,秦芷蓉已是情难自控,全身泛着□□的chao红,将祁从白的手送至身下,半是喜悦半是仇恨的喃喃道:“祁从白,你们父女欠我的,总是要还的,欠我孩子的,也是要还的。”
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熄灭,而卧室里压抑的□□却才刚刚开始。
艰难的睁开双眼,祁从白摸着像要炸裂的脑袋,微微转了下头,却被一旁的景象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而一旁的秦芷蓉也慢慢坐起身子,被子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了一片春光。
嗓子像要撕裂般疼痛,祁从白使劲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沙哑着声音,艰难开口道:“秦,秦姨,这,这怎么回事?”
秦芷蓉看着祁从白,红着眼眶道:“我,我对不起你爸爸。”
祁从白闻言顿时心中一片冰凉,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从白,你别这样。”秦芷蓉拉住祁从白的手道:“我,我们喝了太多酒了。”
看着痛苦的祁从白,秦芷蓉故意道:“从白,我知道你只是还想着刘老师罢了,我不怪你的。”
猛地看向秦芷蓉,祁从白无力道:“我,我是不是把你当成她了,我,我真该死。”祁从白说罢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从白,这不全是你的错。”
祁从白捂着脸痛苦道:“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我爸,我爸,”祁从白猛地抬头看着秦芷蓉道:“秦姨,这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
第28章 二十八
“小白,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程俊明推开办公室门看着祁从白道:“昨天和秦姨玩的怎么样?”
祁从白身子猛地一阵,艰难道:“还,还可以。”
“怎么了?”程俊明看着低头的祁从白道:“对我安排的不满意?”
“没有,都挺好的。”
“小白,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看着祁从白苍白的面庞,程俊明担忧的问道。
“是吗?”祁从白慌乱的摸了摸脸道:“可能昨天有点累了,没事的。”
“对了,程俊明,”祁从白喊住要离开的程俊明道:“我要去出差,最近公司的事你来处理。”
“闻修杰,”程亚楠怒气冲冲的来到闻修杰的办公室,看着他怒道:“你到底把语凝怎么了?她这几天的状态很差,你知不知道?”
“语凝,她怎么了?”闻修杰闻言抓住程亚楠的胳膊道:“你怎么不带她一起来?”
“她不愿意出来。”甩来闻修杰的手程亚楠叹道:“要不是我老公吹嘘你这个老同学有多厉害,我才不会让语凝来这里。”
“亚楠,你别生气,你先坐下。”闻修杰抓着程亚楠坐下,急切道:“那天晚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语凝说她不舒服,我就马上送她回家了。最近她也一直不愿意见我,我真的很担心她。”
叹了口气,程亚楠道:“你知道的,自从易安出事后,语凝就有抑郁症,谁知道七年前她的抑郁症会突然加重,现在好不容易看着有些好转,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又成了老样子,我,我真的很担心她。”程亚楠红着眼圈道:“修杰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心理医生,你一定要想办法帮语凝。”
“我想,我比谁都想帮她,可她不肯见我,我怎么帮她。”闻修杰想了想道:“亚楠,现在语凝就只愿意见你,你一定要多开导她,千万别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再开点抗抑郁的药,你要督促她按时吃药。”
将程亚楠送到门口,闻修杰再次嘱咐道:“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和我联系。”
“语凝,我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