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夜晚,祁从白趴在阳台直到一束灯光闪了闪才慌忙起身,冲着楼下打了个口哨。
“喂,程俊明,怎么样了?”祁从白压低声音问道。
“等一下,马上就好。”从树丛中传来程俊明的声音,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程俊明拿着手中的手电筒晃了晃道:“可以了,跳吧,你小心点。”
程俊明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个重物掉落到身旁的气垫上,赶紧移过手电筒,扶起气垫上的祁从白骂道:“你也太猛了吧,我都还没说完。”
拍了拍身上的土,祁从白道:“谢啦。”
“别说那么多废话,租气垫的钱你得还我。”
“知道啦,我先走了。”
看着一溜烟跑掉的祁从白,程俊明骂道:“真是见色忘友。”
第20章 二十
刘语凝都已经躺到床上了,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看着门外的祁从白,刘语凝惊讶的合不拢嘴巴“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你,脑袋怎么了?”
看到祁从白脑袋上的绷带,刘语凝赶紧将她拉进屋子,问道:“你怎么来的?”
“跳楼来的。”祁从白眨着眼睛认真说道。
“跳楼?脑袋被摔破的?”刘语凝查看着祁从白的其他地方问道:“还有没有哪里被摔到?”
“跳楼没事,脑袋是被我老子砸的。”祁从白拉住刘语凝道:“你也坐下。”
“你爸?你爸为什么打你?”
“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你。”
“你,你怎么这么冲动?还疼不疼?”刘语凝心疼的拉住祁从白的手。
“看到你就不疼了。”
“你,你想过这些后果吗?”
“那些后果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你。”摸着刘语凝苍白的面孔,祁从白担忧道:“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没事。”刘语凝摇了摇头,但眼中却满是疲倦。
“听说你被学校解雇了,对不起。”
“傻瓜,这关你什么事。”刘语凝爱怜的摸了摸祁从白的头。
“其实,是我爸让他们那么做的。”祁从白边说边打量着刘语凝的脸色。
刘语凝的手顿了顿,看着祁从白柔声道:“从白,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所以不需要道歉,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看着连连摇头的祁从白,刘语凝眼中含泪道:“从白,你要好好的,即使有一天我不能陪着你,你也好好好生活,好好照顾自己。”
“不,我不要。”祁从白一把抱住刘语凝道:“我不要一个人,你总说我没长大,说我不成熟,那你就陪着我长大,陪着我慢慢成熟,我不要一个人。”
“你总是要学会一个人的,谁都不可能陪你一辈子。”拉开祁从白,刘语凝摸着祁从白的脸庞道:“从白,你就快十八岁了吧?”
“再过六天,就是我生日。”
“看来我不能陪你一起过了。”刘语凝爱怜的说道。
“从白,是我要谢谢你,是你带给我许多快乐和欢笑。而我,我也一直希望可以带给你快乐。”
“刘语凝?”祁从白有些不解的喊着刘语凝的名字。
刘语凝妩媚一笑,将祁从白拉近自己,柔声道:“今天,我打算做一个坏老师。”说罢便扶着祁从白的脑袋,轻轻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浅尝辄止,而是满带着□□与深情,祁从白可以感觉到刘语凝的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探进自己的口中,她的身子似乎柔弱无骨,紧紧贴着自己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从白,你想要我吗?”香肩半露的刘语凝含笑问道。
祁从白没有回答,顺着原始的欲望将手探进了刘语凝的衣衫,顺着那迷人的曲线一路向上,刘语凝扬着优雅的脖颈,忍不住嘤咛一声,复又低头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对于祁从白而言,那个夜晚,她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只是凭着一股原始的欲望,凭着刘语凝的指引盲目的探索着,那场欢愉短暂却又刻骨铭心,而对于刘语凝而言,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却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撕裂身体的痛楚,没有欢乐和享受,只有难言的疼痛。
祁从白刚睁开眼睛,除了耳畔猛烈的敲门声,便是刘语凝温柔的笑脸。
摸了摸祁从白的脸,刘语凝道:“从白,你该回去了。”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祁从白点了店头,轻拥住转身下床的刘语凝低声道:“我爱你。”
刘语凝无声的叹了口气,拍了拍祁从白的手道:“快起来吧,再不起来,我的门都要被敲烂了。”
祁泽阳再次举起手还没下落,门便被打开,一个清秀的女子柔声道:“你是从白的爸爸吧?进来坐吧,从白正在洗漱。”
一腔的怒火本待要发泄,但是那女子款款有礼的样子竟使得祁泽阳的怒火无处可发,只得冷声道:“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
那女子浅浅一笑,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