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太医道“请恕老夫浅陋,不知此毒如何解法。不过观小姐气色脉象,似乎此毒已被克制于体内方寸之间,老夫不才,能保小姐一年寿命。”,楚歌深施一礼道“如此全央先生费心。”,胡梦茵睁开眼睛道“这毒当真厉害。前几日吃药就觉得药力行走气脉,随我真气运行周身百脉,我以为本就如此,也没多心。谁知这几日药性转寒,阻我血脉,整个人似乎都要冻僵了,不但全身无力,还犯了偏头痛。”,邱太医点头道“正是如此。据传此毒之霸道,可随人体性质改变,寒者愈寒,热者更热,相比小姐所习武艺走的是Yin柔的路子,故而此毒一入体内,与你真气水ru交融,更添了Yin寒之力。至于头痛,那正是寒毒阻断血脉,血行不畅所导致。”。
胡梦茵点头道“先生所言不差。现如今我勉强将其凝聚成一团,困于丹田之中。再无其他办法。”,楚歌见她弱质芊芊,星泪点点,不由得心下大痛,眼中寒芒一闪,对赵宁道“小四你先回去吧。我有要事要办。”,赵宁道“你是不是去找南宫昭?我跟你一起去。”,楚歌道“你去做什么?”,赵宁道“你一个人去找南宫昭,我怕你吃亏!”,楚歌冷冷的道“若真是他下毒害阿茵,我就灭他满门。你还要跟去吗?”,赵宁看她面罩重霜,不禁打了个寒战,颤声道“小歌,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好害怕。”,楚歌见她吓的唇色都发白了,心下不忍,只好缓了神色道“你回去罢,我不会有事的。”,赵宁道“那我不跟你去,我留下来等你可好。”,楚歌心下焦灼,不耐烦与她多说,只好点头答应。又吩咐那四名少男少女好生照看,进而双足一点,顿时翻墙而出。
此时的南宫昭正在书房读书,可是翻不了两页眼前又浮现出楚歌清清冷冷的样貌。他巴望时间快快过去,等到了送药的时刻,他就又能见到楚楚姑娘了。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合拢了书本,又摊开了一卷画轴,只见画中之人眉目风流清冷脱俗,不是楚歌又是何人!
他痴痴的看着画中人,越看越爱,正当此时,忽听门外一声喧哗,只听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我找南宫昭。”,南宫昭连忙将画轴卷起来放好,迎出门去道“楚姑娘……”,却见楚歌冷若冰霜,怒目而视,不由得一心欢喜化为乌有,呐呐的道“不知在下何时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话还没说完,只听楚歌厉声道“南宫昭,你干的好事!”,说罢就将一只药碗递到他鼻子底下道“你看这是什么!”。
南宫昭道“这是我给胡姑娘送去的药啊。”,楚歌冷哼道“亏你还认识。我且问你,这药可是你亲自看管的?”,南宫昭点头道“每次熬药,都是我跟林大夫一起。半步都没有离开过。”,楚歌道“如此说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南宫昭点头道“正是!”,又红了脸,呐呐说道“南宫昭对楚姑娘之心,天日可表。”,楚歌冷笑道“很好。每日送碗七日断魂散,便是你待我之心!”,说罢劈面将碗丢了过去。
南宫昭大惊,伸手接过碗,只觉一股大力从碗上递了过来,顿时“蹬蹬蹬”倒退了三步,喊道“且慢!什么七日断魂散?这是按照当日医案所拟的方子所配,怎么成了七日断魂散?”,楚歌冷笑道“你还装做不知。识相的,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了。”,南宫昭急道“楚姑娘,你听我解释……”,话音未落,只听楚歌怒叱道“还想狡辩!”,说罢一掌“野渡无人”,只朝南宫昭面门劈到!
南宫昭见掌风凌厉,不敢不躲,只好脚踏八卦游龙步,避了开去,喊道“楚姑娘,真是误会。我真的没有下毒害人之意!”,而南宫府护卫听到如此动静,纷纷赶来,见南宫昭被逼的手忙脚乱,纷纷拔刀向楚歌砍去。楚歌急怒之下,哪里肯听解释,又见他闪身躲避,更是认定这南宫昭是做贼心虚。正着恼处,眼见众人拔刀砍来,只见她一声冷哼,身形一展,竟似化身百千,掌抓连挥之间,下手毫不留情,片刻之间,哀嚎四起,众护卫竟纷纷被她用分筋错骨手制服,瘫软于地。
南宫昭见她如此身手,心知不敌,长叹一声,立足闭上了眼睛,黯然道“楚姑娘,南宫昭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姑娘的事,姑娘若是不信,就杀了我罢。”,楚歌身形一闪,顿时扼住了他的咽喉,冷笑道“你以为作出这般可怜模样,我就会下不了手么?”,说罢手指收拢,南宫昭只听见自己的喉头“咯咯”作响,顿时面皮紫涨,呼吸困难,慢慢的伸出了舌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息说道“住手!”
楚歌循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美妇扶着一个丰颊重颔的老太太缓步走了出来。南宫昭睁大了眼睛,喉咙“咯咯”作响,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中年美妇冷声道“这位姑娘,请你先把昭儿放开,一切事情由我接着。”,楚歌冷哼道“二位想必是南宫老夫人和南宫夫人了。”,南宫老夫人气急道“你这个女娃娃快点放手,你这是要把昭儿给掐死了呀!”,楚歌道“他死了你们会伤心,他害死了人你们怎么就不管了?”,南宫老夫人颤声道“昭儿害死了人?不可能,昭儿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楚歌怒极反笑,寒声道“事实俱在,还想狡辩。”说罢手指一收,那南宫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