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在意。日后你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
又遭一个白眼,周子敬完全无所谓,继续不要脸的往柏宁身上贴。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娶了我这个天生皇后命的女人?”边说边使劲掐周子敬腰上的rou,见识过她某次展现给自己看的铁布衫。转动手上的rou,直到周子敬眼泪都快从眼眶中飙出才罢休。安抚似的为周子敬揉揉,曲柏宁继续道:“小样,等你拿了天下再说。还有,到时日日上朝批阅奏折,看你还有多时间闹腾。”
瞟了眼一脸衰样的周子敬,推开她,曲柏宁肚子起身去穿衣。
再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全身上下的吻痕,受不了的斜了眼正侧卧在床上一脸猥/琐/色/狼的死小孩,一把将她的裹胸布从地上捡起朝她砸去,借此逼迫她闭嘴。看见死小孩也乖乖起身,曲柏宁才开始优雅的更衣。没办法,其实她很想躲起来不让死小孩偷窥,奈何她这混蛋无论自己在什么地方换衣,她都能出现。整个营帐太小,她也没地方去,所以……叹了口气,曲柏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太过纵容周子敬的各种流/氓行为。
换好衣衫,见死小孩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饮茶。走过去,被她自然而然的抱进怀里。喝着她喂到嘴边温度正好的茶水,曲柏宁叹息一声,自己真的被潜移默化了……换做以前的自己,再爱对方,也不会允许对方做如此出格不合礼仪的事情。
鄙视的瞟了眼周子敬,左手勾住她的衣结,右手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见她不断靠近的大脸,满意的拍了拍,嗔怪道:“真不是个淡定的人。”
“小美人,本王自认自制力惊人,但在你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若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还要有所保留,那真是太可悲了!对了,待会我会去跟纪瑶商谈对士兵们的安抚问题。得出结果之后,会让然姐姐直接向我们的商贾下命令,让他们亲自去慰问死亡家属。如果你一个人待在营帐里感到无聊,就去找姐姐们玩。除了柳玉酥,谁都可以。”
刚说完,周子敬赶忙补上一个“司徒元”,毕竟并称姐妹,每次整自己这两人都是主谋之一,她必须断绝柏宁与她们之间的来访。
嫌弃的看了眼一脸紧张的死小孩,疼惜的捏了捏塌鼻子,让她放心。
得到柏宁的回答,周子敬才放心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营帐,朝纪瑶与然姐姐的营帐走去。
掀开帘子,又看到然姐姐被陈纪瑶紧紧的抱在怀里。没有嘲讽,没有出声,静静的靠在营帐旁,双手抱臂,抬头仰望天空。同时,脑子开始不断运转,力求能找到一个最佳的方法来处理死伤士兵的问题。
远远见到张二妞领着齐岳朝自己走来。回想起自己昨日叮嘱二牛的事情,站直身子朝齐岳走去。
“齐将军,许久未见。”
“哈哈哈哈……小王爷您真是说笑了。说到将军这个称呼,我更愿意您叫我齐岳或是前锋。迫不得已的接过陈老将军的交椅,这次若不将西夏在这个朝代里消失,我就不叫齐岳。”越说越气愤,看到满眼通红的模样,周子敬有些僵硬的撤出笑容,点头示意他跟上自己。
两人站在土坡上,不约而同的眺望远方。没有开口说话,张二牛也静静的站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三人就这么默契的完全不开口,不知道都在享受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陈纪瑶的声音。三人同时回头,朝她点头问好。
“喂,我说你们三个是在这里玩木头人吗?一直不动就算了,连句话都懒得说。难道真的没什么话可说?”打了个哈气,陈纪瑶绕道三人面前,好奇他们三个到底在做什么?伤了一只爪子,果然在某方面受到了影响。若不是昨夜单手实力不方便,也不会弄到深夜,导致她今天都爬不起床。
“陈纪瑶,你不觉得你很煞风景?”
挑眉讽刺,周子敬现在是真心不想与人聊天。虽然心里的对士兵们的愧疚已然深埋,但心情还是不能很好调节。看了眼陈纪瑶一脸的不在意,周子敬很想冲上去扁她。碍于身份问题,周子敬深深压下心中愤怒。
“死了那么多弟兄,陈纪瑶,你这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就这个态度。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软弱。看着死了几个兄弟,就跟天塌下来一样。想为他们报仇讨回公道,需要做的不是下跪认错,发誓明心。而是发愤图强,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让其他士兵都看到,为你牺牲是值得的,跟着你造反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要做的不是一味的自责,而是如何给士兵们一个交代,懦夫。”
拦住齐岳的上前,纪瑶说的没错。是自己疏忽了。看到一旁双手紧握的张二牛,拍拍它简便,示意她不要太激动。走到纪瑶面前,低着头,周子敬知道自己错了。抬头,对上纪瑶的目光,朝她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令张二牛去叫陆离过来,周子敬站在陈纪瑶与齐岳面前开口道:“在军队,你们两个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现在我们攻打西夏简直易如反掌,而我也收到消息,西夏想割地求荣,与我们议和。大使已经被我扣下,你们意下如何?”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