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罗璿的胸其实不大,从曲线上来说,罗璿并不丰满。另外从长相上来说,罗璿帅气是够帅气了,但也不像是个美女,相比之下,黎梓菲和陈程都比她漂亮。
但是罗璿不管是在床下还是在床上,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一个受的样子——在床下,成天受气,纠结憋屈得要命,还成天受着陈程和黎梓菲的保护。
而现在在床上,陈程主动热情,把罗璿玩弄于股掌之上,唇舌之间。轻拢慢捻抹复挑,自在娇莺恰恰啼。
陈程的两只手十根手指,就像在弹琴一样,把罗璿的神经挑逗得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就如同从大客轮上被放下的救生艇,随着大海浪一下被抛到浪尖,一下又跌到水里。
再加上陈程的唇舌也不闲着,这次居然顺着罗璿的中轴线,一直往下,一直往下,越过脐眼,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流着涓涓细流的秘密花园。
“啊……”
罗璿的嘴里发出娇yin声,把陈程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在她们两个同居的屋子里,这里可是家里!
因为家里有三个小女孩儿,所以刚刚组建成这个家庭的时候,那个成天的叽叽喳喳哟,吵得人心烦,但是越是这样,几个屋子的隔音设备就越不敢马虎,生怕出现欺负妹妹或者姐妹打架的事。
所以现在罗璿在夜静的时候,在大家都睡不着的时候,忽然发出了这么一声荡人心魄的春音,这岂能不叫陈程大惊失色。
实际上罗璿比陈程更害怕,一声呻yin出来,自己也知道大事不妙,赶紧闭了嘴,结果那边的罗天和程晓月,根本就没在意,还以为是罗璿在梦呓——她们的心思现在全在黎梓菲身上,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来琢磨罗璿半夜里突然发出的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
只是这样一来,罗璿刚刚被挑起的情/欲,就像是玄幻小说中法师的yin唱被打断了一样,又惊恐,又痛苦,还有些不甘。
陈程当时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父母不可能过来,所以状态也恢复得快,继续用心地耕耘罗璿的这块处女地。
罗璿又是吃惊,又是澎湃,两种不同的心情使她的感觉更加敏感,在无形中使得陈程的爱抚变得更加刺激,让罗璿只能狠狠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怕再来一下就把爸妈招来了——刚才那一下有可能被两位老人家误听为梦呓什么的,再来一下,或者再来一串呢?
罗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个什么结果,所以只能狠狠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陈程在她身上的肆虐。
其实罗璿和陈程同居了这么久,两个人同床共枕玩暧昧的时候很多,罗璿这个YY成性的家伙,早就YY过无数次自己和陈程颠鸾倒凤的情形了。
——只是在那YY的情形里,自己明明是个攻啊,怎么现在就被橙子压在身下,还搞得□迭起,欲罢不能?
罗璿泪流满面,而陈程却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股,温柔的舐入了她的花园密道,两只手还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这抚摸的范围又大,手法又轻重缓急恰到好处,把罗璿弄得简直要放声高唱——就这样被你征服!
陈程的舌尖在罗璿的体内飞快而用力地探索着,罗璿的双手先开始时还推了推陈程的脑袋,但后来就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什么也不管了!
罗璿这时什么也不想了,连黎梓菲也不去管了,只是把自己全部都交到了陈程的手上,舌尖了,上演了一出舌尖上的中国。
在不知攀上多少个高峰之后,陈程才放过了罗璿,然后静静地躺在罗璿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罗璿,仿佛一只乖巧的小猫,完全看不出就在刚才,陈程还生龙活虎地把罗璿折腾了一个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简直是外焦里嫩。
罗璿的呼吸已经平息,陈程的手却还不老实,仍然在罗璿的身上游移着。罗璿确定门外没有人偷听后,对陈程说了一句:“我不行了,别再来了。”
陈程微微一笑:“我没有说要再来一次啊,你紧张什么,难道是我的技巧不好?我今晚还特地去剪了指甲。”
罗璿无语——原来事前准备也是很重要的!看来自己以后也决不能留指甲!
在罗璿的心里,她仍然觉得自己是个攻,是个T,但是陈程可不这么认为——她明显就是个纠结的弱受!
陈程说:“裸睡对身体好,我等会儿回房了,你也不必再穿回衣服了。”
罗璿一惊:“你还要回去?”
陈程说:“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刻,万事都要低调啊!”
罗璿白了陈程一眼,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正打在罗璿的脸上,这下一记幽怨的眼神,配合着如洗的月光,看得陈程心里突突直跳!
“你是不是可怜我?所以今晚才会这样的?”罗璿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除了股间的黏shi,在不断地提醒她,你已经是陈程的人了!
陈程伸过手来抱住了罗璿:“傻姑娘,怎么会!我是爱你呀!”
罗璿无言地伸出手去,也同样抱住了陈程,抱得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