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引来了许多的鸡围在白凝语身边“咯咯嗒嗒”的叫唤着不肯走。
“大人,我们这里的可都是母鸡,你看看你,多大的魅力啊!”
“哈哈”听到凌霄的话,李君风抱着肚子大小起来。这个凌霄,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呼”一个东西夹着微风冲了过来,凌霄想都没想,伸起铲子一拍,东西拐了个弯,飞到了李君风的脸上。
“啪”李君风喘着的气还没匀,一个黏糊糊的东西就贴到了脸上。伸手一拉,原来是吃剩下来的半个柿子。再看看白凝语,俨然手里已经空了。
“哈哈哈哈”这下轮到凌霄挥着铲子笑起来,“哎呀呀,李捕头,真是不好意思,你看看我,这一拍,怎么就拍你脸上去了。咱到底不是练家子,难免出现意外。”
李君风抹了一把脸,捥了一瓢的水,靠着边上把脸洗了洗。
见李君风不出声,白凝语觉得是不是玩的太过,李君风不高兴了。于是上前拉了拉凌霄,凌霄示意她没事,说到时候多给他吃点馄饨什么的就可以了。可是白凝语还是不放心,冲着李君风道:“李捕头你没事吧!”
“没有”李君风不是小气之人,只是这柿子他怎么也喜欢不起来。黄黄的一坨,像大便一般,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水果的。
李君风洗好脸,凌霄已经把炒熟的馅放到了院子里的大石桌上。擀好了的皮子在凌霄的手下飞快转动着,不一会,已经满满一筛子的馄饨。凌霄胃口不大,白凝语是更加的小,只有李君风吃的多点,所以,这一筛子的馄饨已经足够。凌霄便停下手中的活,张罗着去烧水下馄饨去了。
吃饱喝足,凌霄泡了一壶茶,三个人便在院子坐定,大家都知道,此刻是凌霄要说正事的时候了。
“我怀疑的人,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凌霄说完,喝了口茶,看了看两个人的反应,又继续道:“我开始只是怀疑,但是今天下午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以及我看到他的伤口,让我更加的确定他就是凶手。”
“你怎么会怀疑到他的?”白凝语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聂天不像是那张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事情的人。虽然他本人傲了一点,说话也不大中听,但是做出此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还是超出了白凝语的想象。
“事情还得从那天说起……”
凌霄路过茶馆,正觉嘴干,便坐下来买了一碗茶喝。可谁知茶还没喝上两口,茶棚里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凌霄认识,是本县有名的地痞。来了招呼也不打,就一个人坐了下来。老板见到这种人是只恨躲不过,也不敢怠慢,便立刻上了碗茶。
这老板也是多嘴之人,见地痞这日穿的光鲜亮丽,便多口问了句。地痞无不得意的将得到衣服的全过程说了一遍。这个时候凌霄才发现,地痞口中所说之人似乎就是聂天。而凌霄又回忆起那日在衙门见到聂天时候的情景。两个场景一重叠,那个答案便呼之欲出。
“你怎么会想到他的?”白凝语没有说那个名字,一来是李君风在,二来她实在也是没有想到给聂天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好。
“这个案子留给我们的线索不多,不外乎是那柄怪异的杀人刀具,已经嵌在第一具尸体里的金叶子的残屑。能够同时符合这两个情况的,在林县并不多见,所以很有可能是外来之人所范之案,那么可选择的范围便大大缩小了,而他的几个疑点却很突出。特别是我今天又在他的耳后根发现了被抓伤的痕迹,而在二十五日发现的那具女尸的指甲缝里则刚好又发现了类似的皮rou,这些都如何解释?”
“可是你没发现,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或者没有很好的证据,如何让他入罪?”凌霄说的有理,可是推测居多,白凝语现在担心的是就是推测到了聂天是凶手,可也没证据让他入罪。
白凝语说的也是凌霄所担心的,毕竟推测不可能定罪,于是一个计划在凌霄的心里形成。
“什么?这不行,我不同意。”白凝语听到凌霄的计划,第一个提出了反对之声,“万一我们抓不到凶手,岂不是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又死去?”
“大人,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大人,凌霄的意思是找一个会武的人。”也许是旁观者清,没有了感情的纠缠,李君风很快便明白了凌霄的意思—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这样的一个提议,顿时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又到哪里去守这个兔?这个兔到底又是不是聂天?
凌霄瞥向李君风,似乎记得某县的某个女捕头一阵暗恋着李君风。有这样一层关系,那么,找女捕头来假扮,就相对容易了许多。
62
62、入V篇 ...
凌霄打的什么主意,李君风再清楚不过,鼻子里“哼哼”出两声,便没了下句,这倒是让凌霄傻了眼。拿手肘捅了捅李君风,道:“你倒是说话啊!大人都急成了那样,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摆架子。”
李君风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为难,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