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察觉之后,沿着一条小路走了。
“这个人应该不是马富贵家的人吧!”白凝语问着李君风,她知道马富贵和李君风交好,希望能从李君风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李君风看着马家的后门,又想了想,才道:“没有,我从来没在马县丞家看到过这个人。而且马县丞家本来就人不多,所以我要是看到过定会有印象,只是这个人,我也和大人一样,是头次见。”
白凝语看着李君风,见他边说边想,不像是假的,便说道:“看来其中有蹊跷啊!”
“咱们进去吧,大人。”
“嗯,不过,咱们得从大门走了。”白凝语若有所思的说着,李君风不解,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白凝语看了看李君风,幽幽道:“从刚才他对这里的熟悉状况来看,我想这个男子应该不会是第一次从这里进出了,如果我们再从这里进出,怕惊了他。我们是来办案的,从大门进出,理所应当啊!”
“哈哈,大人英明。”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君风的这个马屁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看白凝语那个走路的样子,就一目了然了。
白凝语并非第一次来马府,但是还是头一次这么仔细打量过,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各房的匾额看得出虽不是名家所写,却也都是上好的字。整个院落虽然不算是富丽堂皇、雍容华贵,却也是小中见大。
“这个县丞的房子都比县衙要好了啊!”白凝语感叹道。
“呵呵,大人,有些事情不说你也应该清楚,不过至少马县丞应该是在不破坏原则的情况下……”
白凝语到没有预料到李君风会说这样的话,心中不由心生厌恶,贪就是贪,怎么着还有原则。李君风见白凝语眉头紧皱,就能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李君风也没有说话,所谓生在官场身不由己。
见到马夫人,习惯性的客套了一番,白凝语便进入正题,一来她看不惯马夫人那做作的腔调,二来前面李君风的话让她心里不舒服了,憋着一口气,不免毛躁起来。
“马县丞平日里有何谁结怨吗?”这话是凌霄早前让白凝语这么问的,虽说马县丞在整个林县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但是凌霄盘算了一下,也没有到那种需要杀了他的地步。
马夫人掖了掖眼角那为数不多的一两滴泪,又抽了抽鼻子,在嗡嗡说道:“我家富贵啊得罪的人不少,在衙门里办事哪能不得罪人呢?可是却还真像不出得罪谁而招来杀身之祸。”
“再冒昧问句,夫人和马县丞的夫妻关系如何?”
白凝语话一出,马夫人的面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面上的肌rou抽了两下,从鼻腔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大人,此话是何意?”
“照例询问罢了,还请夫人不要介意。”白凝语早有准备,所以对于马夫人的话也就避重就轻的避开了。
“这种事情怎么就不介意了,大人这话说出来怎么着都是对我家富贵是种伤害,他人都死了还要遭这种不明之伤,大人让他如何瞑目呢?”马夫人的话是人都听的懂,如果是她在外面有人,那就是马富贵戴了顶绿帽子;如果是马富贵在外面有女人,那他就是对自己的夫人不忠。如此一来,马富贵里外就都不是人了。
“马夫人”白凝语拉长了声调,“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查出真凶,让马县丞可以瞑目,夫人如此这般,到是让我等都作了恶人了。”
这个时候马夫人才觉得看上去有些弱智的县令大人似乎不是那么好对付,话锋一转道:“大人,你可千万别往其他地方想,我是妇道人家,不会说话,还请大人不要介意,是吧,李捕头!”
李君风没想到马富贵的老婆会把自己也拉进去,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整个人呈放空状态愣在了那里,顿时个人四只眼睛都看向他。
“那个…那个…大嫂不是那个意思,大人呢也没有其他意思。”李君风是憋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白凝语不满的看了看他,又转身对着李君风道:“李捕头今儿个是怎么了啊?说话如此不靠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教导不利啊!”
其实李君风对于白凝语的了解和马富贵的老婆差不多,都觉得白凝语是虚有其表,很多时候他觉得案子全靠凌霄,只是今日这么一来,他对白凝语不说完全改观,到确实是改变了不少,心里也不敢大意了。
“大人,小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还请大人教导。”
“教导我可不敢,只是有些话李捕头可说,有些话不可说,想来李捕头是个明白人,应该清楚吧!”
“大人说的是。”
“既然马夫人对这事也不是很清楚,那本官今日打扰了。”白凝语站起来就要走,却无意间瞥见了墙角一闪而过的一个影子。心中狐疑,快步走了过去,却又没有看到什么,不觉心中疑问越来越大了。
“大人,怎么了?”李君风是面对着白凝语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那闪过的人影,只是凭借多你的办案经验,他知道定的白凝语看到了什么了,不然不会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