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恩”
就在凌霄和白凝语回衙门的时候,李君风已经快速的跑到了东集河边。钱大毛正在撑着船要离开岸边,李君风见状大声喊道:“等等。”
钱大毛一看到李君风,连船都不要了,扔下手里的竹篙,一个鱼跃跳进了水里。眼看着水中,只有水波在荡漾,全然不见了钱大毛的影子,李君风连忙扔下手里的刀,朝着水里一跃。
“你说能抓到钱大毛吗?”白凝语在屋子里不停来回走着,眼看着凌霄还在那里优哉悠哉的喝着茶,心中急的不得了。
“应该可以的。”凌霄放下手里的茶碗,拉过走过自己身边的白凝语。
“别这样”白凝语扭捏着,大白天的,坐在凌霄腿上,虽然很甜蜜,但是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白凝语不断望着门外,努力着从凌霄腿上站起来。却不知道凌霄身上有些功夫,任白凝语再怎么挣扎也没能站起来。
“呐,你答应我,好好坐着,我就放你下来。”凌霄虽然也怕人看到,但是她如今更加担心白凝语。
“好好好,我答应你,快放我下来。”
白凝语才坐下来,就听到院里传来李君风的声音。
“让你跑,你有本事再跑啊!”
凌霄和白凝语走出来就看到李君风一身全是水,凌乱的头发上插着几跟水草,边走边叫嚷着,两个人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你们……”李君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两个笑开花的人。
“好了好了,李捕头,你赶快去换身衣衫吧,当心着凉了。”
“谢,大人。”李君风白了一眼,还在笑个不停的凌霄,转身去了衙役们的休息室。
“好了好了,还笑,还不快给我升堂去。”
“是,大人。”凌霄装模作样了一翻,走了出去。
公堂之上,白凝语已经换上了官服,俊俏的小脸一脸的严肃。原本想发笑的凌霄,那笑意也生生给压了下去。
“堂下所跪何人?”惊堂木响起,白凝语那不高的声音也显得格外的有力。
“草民钱大毛。不知所犯何事?大人为何把小人抓到这里?”钱大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要不是铁一样的证据在,白凝语也不会相信看上去如此老实的钱大毛居然是个杀人犯。
“不知何事?来呀,把包裹拿上来。”
一个衙役抱着刚刚搜来的包裹,扔在钱大毛的脚跟前。
钱大毛一见包裹当下就失了态,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大人随便拿一个包裹就可以冤枉小人吗?”
“是吗?你不认识这个包裹?”
“小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包裹又不是小人的。”
“哦,来人呐,把包裹打开。”
包裹一打开,一个“钱”字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凝语话落惊堂木响,着实把钱大毛吓了一跳,眼见着逃不过,钱大毛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说道:“光一个‘钱’字能证明什么?本县姓名‘钱’的人多着了。”
钱大毛这一问,到是把白凝语问住了,就在白凝语为难之际,李君风递来了一张纸条。白凝语见了纸条,眼睛朝着堂后瞄了一眼,才道:“姓‘钱’的是多,可是包裹上有青苔又有水草的不多吧!”
“哎”钱大毛许久长叹了一声,“是我,是我杀了张秀才的老婆。”
“那日,我看到了张秀才的老婆冯莲蕊和一个男人在集市上拉扯,我便无心上前一听,才知道那个男人叫蒋玉祁,是冯莲蕊的青梅竹马。当时,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听了几句便走了。大人,你也知道我老婆才死不久,我就有那个心思。但是我撑船这几个钱,不够,不够上青楼的。过了几日我又在集市上看到冯莲蕊和蒋玉祁,心中就有一计。”钱大毛见再也躲不过了,变竹筒子倒豆一般一一说了出来。
下了堂的白凝语有些累,满脸倦色的回了房间,凌霄不放心便也跟了进去。
“怎么了?”凌霄拥住白凝语问道。
“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只是白白可惜了冯莲蕊这条性命。”也许是想到自己,白凝语的话中更含了深深的失落感,听得凌霄一阵的心疼。
“凝语,你尽力了,不是吗?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多加强些治安,保百姓一方平安便可了。”
“话是如此说,可终归有些亡命之徒。”
“好了好了,我们不想那么多,换件衣服,咱们出去走走。”
凌霄话虽这样说,可丝毫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白凝语在那里纠结着开不了口。过了好一会,凌霄才想起来,似乎自己这个“男子”的身份留在这里不合适,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便出了白凝语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尽量日更,周更1W
还有就是这个案子可能不复杂,原本想复杂些了,可又有人觉得要费脑子去想。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稍显为难了些,大家凑合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