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照你这样,我感觉你快忍不住要犯罪了。剧组有麻袋,借你拿回去套人揍一顿?”
“滚你的,哪那么夸张。”乔歌也笑,视线没从喻麦身上移开,“跟你说,昨晚麦麦偷偷到对门来找我,你说说这麦喻坤,我们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就出现了。还有前晚,我在厕所还没抱到人呢,他就来敲门。他堂堂立娱总裁,能别这么幼稚么。”
宁涛坐在旁边,听不下去,嚷道:“你在多说半句,我就拿麻袋来套你。凭什么要被你们虐!就凭我是单身狗?”
片场这会儿在做下一场戏的准备,道具组人员送来登山的升降绳,每份道具都是特制的,有每个人的名字,正要分配到每个演员手里。
乔歌看了眼,忽地像是被电流触了下,心跳一阵乱,眼看曹文川要喊开拍。
他快步走到喻麦身边,抢过常童手里的绳索来看,仔细翻开,一寸一寸的检查,绳索没问题,但安全带的扣子有点断裂,是扣不紧的。下场是补拍速降戏,这要是在半空中安全扣松开,那后果可想而知,
此时,要拍同场戏的其他几人也走过来了,看到这情况,纷纷失色,赶紧回去检查。
“怎么回事?”感受到麦喻坤的眼神,宁涛擦冷汗问:“有人故意弄的?”
麦喻坤压着火气,冷声说:“去查,要是故意的话,就是蓄意谋杀,往死里告,我要他这辈子在牢里出不来。”
见识过各种肮脏手段,喻麦以为见过底线在哪,没料圈子里的底线,在地板下还有地下室。
好一会儿,喻麦回过神,手指不停在打颤,捏住乔歌衣袖,那根速降绳此时像是条毒蛇,随时会窜过来咬住他的脖颈。
把人拉到怀里,乔歌的肌rou紧绷,死死箍住喻麦,连他的手臂都有些颤,还好他突来的警觉,否则的话,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想都不愿往后想。
喻麦紧抓乔歌衣服,喉咙干涩,肌rou发紧地说不出话,半天颤着声问:“有人要杀我?”
“可能是管道具那边粗心,没注意到。”脸颊蹭了蹭喻麦额头,与麦喻坤互换个眼色,软声安慰:“我以前拍戏也遇到过道具出问题的情况,别瞎想。”
话是这么安慰,但有经验的演员都知道,这么重要的道具,哪怕再粗心也不可能忽略这种细节。毕竟过去这种事出过几次,整改过后,对这方面安全问题,剧组往往特别注意。
乔歌反复搓动喻麦发僵的手臂,装出一派没事样,“没事,别怕,没事的。”
喻麦反复深呼吸,每声喘息都像加重的砝码,一点点在乔歌心头加码。
极力调整情绪,可绝望无助感像是无形的手,慢慢掐住喻麦咽喉,他几次喘不上气,头隐隐作痛,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盯着乔歌红了眼,“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
“麦麦?”麦喻坤吩咐完事,走过来,察觉到喻麦的异样,“怎么回事?”
乐璐闻讯赶来,见喻麦脸色煞白吓了跳,“麦麦,哪里不舒服吗?”
越是来人问,喻麦呼吸越是不稳定,乔歌见状拉住喻麦,对过来的曹文川说:“给我半小时。”
没等曹文川答应,乔歌直接拉人进给他临时搭建的化妆间。
保姆车没外人,喻麦紧抱住乔歌,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死不会放手。感官像是被抽离般,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乔歌掌心的温度,他紧咬着牙关,不想让自己哭出来,听到耳边乔歌在低语:“没事,就我在,你想哭也没关系。”
死倔着摇头,喻麦低声说:“一会儿就好。”
“好,宝贝儿说什么是什么。”无事身后急躁地拍门声,乔歌柔声道:“后面这场还能拍么?不行的话,晚个两天拍,那替身找来演,偶尔用用替身没事。”
节目组给喻麦和乔歌备了替身,只是因为两个人都拒绝,要亲自演危险的镜头,才没带到这边片场来。
只要抱着乔歌,喻麦的情绪就很容易平复,现在人整个放松下来,倒是有些倦,带着鼻音担忧道:“用替身行么?道具不会再有问题吧?”
“放心,出过次错,现在道具宁涛亲自去检查了。”
喻麦胡乱抹把脸,松开手,“还是我自己来演,不能我知道有危险,就让他们来顶替。”
等道具组拿来新的,喻麦情绪也被安抚下来,顺利拍完这场戏。
之后就只要补拍个他们往山里赶路,忽然急刹车的镜头,等拍完,在这边所有的戏份就都结束了。
因为前一场戏的原因,这场的道具全是宁涛亲自把关,确保刹车没问题,胎压正常,排除一切安全隐患,才正式开拍。由于只需要拍两人的镜头,车上就只有乔歌和坐在副驾驶的喻麦。
最后唱戏,大家没事都跑来片场看,眼看车要开到约定好的急刹点。
忽然听到声巨响,在这静谧的雪山中,宛若怪物的咆哮,急刹的车瞬间失去平衡。副驾驶这边的轮胎橡胶飞了出去,钢圈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呲吱”声,这条道刚好有些往副驾驶这边下倾,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