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在嫉妒她吗?把她当成了假想敌,真是笑死人了。
女人的爱情会让人心瞎,让人盲目。女人的嫉妒心,会杀人,是天底下最毒的利器,无孔不入。
薛意浓明白之后,脸色十分难看。咬牙道:“她这样狠,竟希望你死,还希望是有朕来杀了你!太狠了!是薛轻裘的意思吗?有本事冲着朕来就好,为什么要针对疏桐?”
徐疏桐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皇上为那样的人,不值得的,您不必替我鸣不平,这不是都没有发生的事,我们还可以防患未然。他也没有针对我,他也许只是想除掉我这个叛徒罢了。恭敬王这个人,嫉妒心和占有心都比别人旺盛,所以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出了他的判断之外,否则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他不让朕好过,朕难道就会让他好过?”薛意浓心思百转,已经明白徐疏桐不赶走徐慕然的用意,“他既然敢把人放到你我的身边来,朕也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通过假妹妹来知道你我的事,朕难道就不能利用假妹妹来知道他的事?只是如何策反,朕还没有思路,不晓得她有什么弱点?”
“弱点却有,只是暂时还用不上,若真想对付,现在也不是恰当时候。”
“嗯,朕明白了。”
徐疏桐见自己已经让薛意浓明白,打了几个哈欠,道:“我困了,休息吧!”一条手臂伸过来搂住薛意浓,头一歪,竟呼呼大睡起来。
薛意浓无语,将她的脑袋扶正靠住了自己,也合眼休息。
且说这一日,太后的午睡不甚好,她越想越觉得气,越觉得睡不着,翻来覆去,结果忍不住起来了,让宫女给整理了发髻,一个人闷闷的坐着。
小豆子见她不高兴,过来开解了几句,“太后,这是什么让您不高兴了?”
“哼,别说了,被气着了。你说今日妹妹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认起干女儿来,坏了哀家的计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哀家又不好胡喊胡叫,还冒出那么些个大道理,哀家这是被忽悠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照太后这么说来,确实有些古怪。”
太后嘴里‘嘶’着,“就是啊,哀家就是觉得一切都太巧合,怎么哀家刚想提一提这个事,妹妹就恰到好处的有个‘不情之请’,这根本就是有人泄漏了哀家的计划。”她的眼睛慢慢的转向了小豆子,昨儿可只有她两人在说这个事,没别的人,不是他泄露的,会是谁?
小豆子摇着手,“不是的太后,怎么可能是奴才呢!奴才这些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
“哀家自然明白,依你说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徐姑娘?”
“她?”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昨儿自己稍微跟她暗示了一下,尽管没说的很明白。她再怎么样也是徐疏桐的妹妹,没准儿明面上对自己示好,暗地里却把这个消息透漏给徐疏桐也不一定,这么说来是自己看错人,失策了。
不过小丫头敢在自己面前玩两面派,也不看看死在几时。
太后的目光透露着Yin翳和狠毒,她向小豆子招了招手,与他耳语了几句,“吩咐下去,务必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敢对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豆子很狗腿的去办事了,并且很快就有了消息。
“太后,您要找的人,已经知道了。”
“哦?是谁?”太后很感兴趣,歪斜了身子,生怕自己错听了什么。
“恭敬王。”
太后冷笑了两声,“竟然是他,难怪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对了,你是如何晓得的?”
小豆子回道:“太后难道忘了您在徐疏影的身边安排下了人,那些人早晚会打听到这些事。”
“嗯,这次你做的不错。”太后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小豆子很恭敬的回道:“为太后做事,奴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了,哀家晓得你的忠心。只是依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小豆子表示自己没什么高明的想法,“恭敬王不是什么大错是动不得的,何况这也不代表什么。”
“说的也是,不过也未必……”
太后心中已有了主意,只是暂时未得行动。并且她很快就得到了另一个消息,在那天下午贺思弦来过这里,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匆匆的走了,有人说她去了锦绣宫。
这些足以让太后去想象,贺思弦素来和徐疏桐不合,怎么会突然去找她,鲜见得有问题。
太后黑着一张脸道:“把贺美人给哀家请过来!”
底下的人瞧见太后不悦,赶紧如脱牢笼之鸟,脱鱼钩之鱼,纷纷散去。
不说有人去请贺思弦,贺思弦也自忖着:“太后这次吃瘪,只怕心情不好,我这个时候过去安慰她两句,显得我有孝心,她怕是要为自己选择徐疏影而后悔的。”因此打扮停当,扭着腰往养息宫迤逦而来,就碰上来请自己的人。
她诧异道:“太后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