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日后可能的不顺利,就算是徐疏桐也有些不大开心。而薛意浓却给出了一个令她意外的答案,“你放心,母后早就知道了,而且还跟朕提过这件事。”
“咦?真的,那她说什么没有?”
“没有,尽管她并不乐见这样的结果,可是她曾经也说过,只要朕幸福就好。而且没有你在朕的身边,朕也要去面对别的女人,这些母后不可能想不清楚,与其让朕的身份暴露,不如你待在朕身边好,至少也安心不是?”
贺太后又不是真傻,她拎的清。徐疏桐自然放心,只是薛意浓这会儿才跟她说起这件事,让她白担心,着实该打。伸手在薛意浓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就知道吓我,不要光顾着说话偷懒,赶紧用力。”
此刻徐疏桐就坐在薛意浓的后背上,指挥她俯卧撑,腹肌不结实了,该练。两人以奇怪的姿势,吆五喝六。薛意浓停下来问道:“能不能不做,朕累?”乖觉的摆上可怜兮兮的表情。
“不准。”
“为什么,朕都累了一天了,意思一下就行了。”
为什么?徐疏桐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俯下身来,拎着薛意浓的耳朵,如此如此。“明白了?”
薛意浓顿时Jing神百倍,练的又快又猛。她俯卧,她撑,她俯卧,她撑!把徐疏桐差点从背上颠下去,“突然发什么疯。”
“朕哪里发疯了,朕要让疏桐幸福。”
徐疏桐脸有些微微发红,推她的脑袋道:“不正经。”然而并没让薛意浓停下来。
翌日,存惜的包袱早收拾好,来向徐疏桐说了一声。
“娘娘,我们什么回去?”
“择日子不如撞日子,今天如何?”
“这么快?”
“快吗?外面已经在报名了,要是迟了可不大好。是不是舍不得落雁?天天在一起也不嫌腻。”徐疏桐略微有些嫌弃,顺便在心里八卦一下存惜和落雁组队的可能性,只是想到这里,甜甜一笑,她怎么有点儿被薛意浓传染到了。
存惜见她笑的呕心,吐了吐舌头。“娘娘又在想皇上了,大白天的也想,真不知羞。”
“想她怎么了?你还没人可想呢!”
存惜辩驳,“谁说我没人可想,奴婢想皇上,我和皇上在梦里至少练到十八层了,谁像娘娘嘴把式,光说不练,您再不动手,奴婢可要爬床夺宠了。”
徐疏桐笑道:“你试试看,我看你多大的胆子。”
存惜忙忙举手,“奴婢投降,好了,这就走,奴婢去拿东西。只是不跟皇上说一声真的好吗?”
“让她惦记惦记也好。”
“吊人胃口。”不等徐疏桐催,存惜已经走了。收拾完东西,趁着薛意浓不在,竟然开溜了。等她回来,喊了半天的人,发现不在,问宫女道:“夫人呢?”
“回皇上的话,夫人离开皇宫了。”
离开了?“说去哪里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夫人说,如果问起,就说出宫了。如果皇上再问,就说参加选秀去了,暂时不能见面,皇上好好照顾自己,好好锻炼身体,等她回来是要检查的,来不及面辞,皇上勿怪。”
还让她勿怪,真是刁钻。
薛意浓回了屋,专心阅她的奏折,选秀之事,且耐心等待。每日里只是练习俯卧撑,把原主的功夫也捡着练一练。
自徐疏桐和她说过,落雁知道她们的事后,还以为小丫头会过来找她摆事实,讲道理。每次暗中观察,落雁似无所觉,好像不知道一样,心里奇怪。
落雁当然发现了薛意浓好像在等她说什么,只是她不愿意问薛意浓,这些日子她已经想的十分明白,前有梅嬷嬷多管闲事,连累主子,她该学起来,主子就是主子,做人奴婢的管不着。
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即好。
最近宫中传的最多的还是选秀,地方上一批一批的往上送,皇后那边忙的人仰马翻,宫里的嬷嬷们也是全巢出动,又是删选,又是教规矩。
落雁也会打听了消息,捡其中有意思的告诉薛意浓。徐疏桐的事固然不可少,薛意浓坐着,只是嗯嗯了几声,几乎不怎么参与,但是说到徐疏桐,每次都会停下来,侧耳细听,待她说完,继续该干嘛干嘛。
这日,她说道:“回皇上,徐夫人已入了最终选。”
“是吗?疏桐出类拔萃,能入终选,朕一点儿都不奇怪。不是还有几位相当的不错么,像是李将军家的小姐,秦御史家的小姐。”这些人她略微有些印象,上次选后时,能入前五,这回也会有她们吧。
“确实,她们也是能入宫的人中,风头较盛的几位。”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得外面叽叽喳喳的。薛意浓问道:“什么事?”
林红莲冒了个头,跟薛意浓打了个招呼。“皇上是微臣。”
落雁奇道:“皇上身体健康,林太医来做什么?”她转头对薛意浓道:“不知道是不是奴婢的错觉,这几日林太医跑这里跑的非常勤,是不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