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散了?”
妹子们似乎并不在乎有没有出台费,听我讲没红包拿还一个二个的往我身边蹭。眼看我就站于一rou池子里被淹没被蹂躏。在我左挡右闪节节败退之时,终于有个好心的妹子问:“道长,你是受还是攻啊?”
我躲在一柱子后面,喘着气:“是攻还是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没需要,没需要。”到这时候我才体会到《西游记》里那玄奘被各类妖Jing缠着要Jing子时的困窘。爱的是菊花偏偏有人要送扇贝上门,这不合适啊。
各位妹子对于我的拒绝置若罔闻,而是在一边托着自己衣服的时候,更拉扯着我的衣服,眼看外裤内裤都要剥落,贞洁即将不保。一只躲在树杈之上笑得肚子上的毛都皱成一团的鸟才飞到我耳边长声吆吆的叹了口气:“你是弱智吗?看不出这些妹子都是妖怪?赶紧把你那天下无敌毒的血给放出来。”
“放血有用吗?”我在两个妹子立志扒掉我胸罩之前找到了能摔碎的玻璃杯,再一阵乱爬,奋勇的往左边手腕一划,猩红色的血ye就顺着手腕流到了地面上。
妹子们的喧嚣声忽然就停了下来,随着我的血ye一一滴入她们的咽喉,她们终于出现了亢奋败退的表情,不过,她们依旧迷恋着那血ye,见我伤口不断流出,甚至有一两个有爬起来帮我舔食干净的想法。不过消化我的血ye似乎花费了她们不少Jing力,她们也只是慵懒的趴着。
我咧着嘴,吸着气,压着泊泊流出的鲜血,几乎是踉跄的退到了走廊上,看着我肩膀上耷拉着的抚摸自己腿毛的JUDI:“最好这玩意儿能管用到二十四小时,人都是Jing尽而亡,你见过拿血ye当武器的么?”
“这你得问你师父了。她说的如果如何如何就如何如何”JUDI白了我一眼。
“你找到她了?赶紧带我去见她,这地方邪得很。”我说。
JUDI用他的小翅膀扇了扇我的眼睛:“带你去可以,但是以我俩现在的法力,你只能见到她,见到她之后也救不出她。所以她让你原路返回,苏谣那边有人在西安城里接应你,不过,话说回来她状况不是很好。”
我递给了JUDI一个白眼:“要么你就骗我说,说她身强体壮一天到晚吃嘛嘛香。她状况不好又让我继续躲起来,你当我果真这么不要脸?”我压着我的伤口,让JUDI赶紧带路:“就算是试试看也要试。”再说这里有冯安安,就算被关起来也算没白来一场。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血却并没有完全止住。在那走廊上留下了或大或小的斑点。这让一直躲在暗处的老头很兴奋,他蹲□子,用手沾了沾那血,放进嘴里舔了舔,暗道:“玄奘的血ye,还真是从来就没变过味道。”
所谓老马识途就是马能把记忆力有问题的主人带回原地,但老鸟,似乎这个功能开发得不够完善。我跟着JUDI转了好几圈,关我师父的小屋都还没走到。
我正要腹诽其无能的GPS功能,却碰到了今夜,不是,自从我认识他以后就恨之入骨的男人。
他端着个小酒壶,用脚挡住我的去路,分明就是醉了。
这种醉醺醺的腹黑青年,再配一个强大的攻,其实还是挺可口的。但他要和我抢冯安安,那就是个杀千刀的猥琐青年。
“你。。去哪里?”他捏着鼻子问我:“什么东西这么冲?”他盯着我的伤口。
我挥了挥受伤的手腕:“臭?刚刚几个妹子闻到我这血腥气可是纷纷□不断,果真大家的气场不对。”JUDI抓我一下:“甭乱说,他对你的血这反应是因为他是个树妖。”
“树妖?”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你说他是个树妖。”
这句多平常的话似乎戳中了凌树的痛处,他挺起软绵绵的腰身,满嘴酒气的对着我:“树妖又怎么。我他妈的就是个树妖了又怎么。”
我只想快快见我那个说不定那会儿就死翘翘的师父,没工夫听他感怀他坎坷的青少年时代,便推了推他:“是,是,是,我有事,树妖最棒了。”
“你他妈的对我客气点。”凌树忽然暴怒:“没有我冯安安迟早要死。哈。哈。哈。可是她看不起我,把我当药引子,你他妈的还一副唧唧歪歪的样子。你有什么资格?”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你也不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腹黑少年讥笑了两声,翩然远去。
“问我什么意思?”我走在路上不停的念叨这句话,想了七八种可能,每种都颇为狗血。想和JUDI一起头脑风暴一下,却见他嫌弃我却还是在专业指路的样子,甚至在得心应手的用小嘴捣腾着一些看起来挺Jing密的机关。
这一路因为有JUDI的照顾而变得异常顺利,顺利得我都能腾出大脑来思考人生,比如这光怪陆的不为人知却天天得瑟的妖怪社会,OPEN的白小花任自己亲密的爱人被关在自己亲家公的小屋里垂死挣扎,冯安安势如风火的要和指腹为婚的树妖圆房啪啪啪,而我则被送入了各种yIn窟里差点享受NP油压,为什么我身边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