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放下手中的衣服皱着眉头看着安小徒‘咱们俩一天?’
‘她没跟你说?你们不是同月同日,她比你大一年…’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过生日。走吧,走吧,你不是要买衣服吗?赶紧买完了陪我把孩子送我妈家,孩子都困了。’安小徒打断了刘思齐的好心八卦。言如雪看了安小徒一眼如有所思的也没有再说什么。
.
.
.
女人逛街这个问题安小徒向来头痛,倩倩在自己肩头都睡着了,两个女人都还没有买上自己中意的衣服。言如雪开着车子载着一行人把倩倩送回家。
‘去哪儿吃饭?’
‘要不把柳樊也叫上吧,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言言,不介意吧?’刘思齐也跟着小徒一样喊她言言。
‘喔,不介意。’
柳樊倒是没有推脱跟三个女生一起吃饭,这样的饭局他向来很积极,虽然最后自己掏钱的可能性比较大。
吃饭时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扯到了旅游上,柳樊跟他父母过年要去澳大利亚过夏天。安小徒也只能羡慕羡慕了,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这叫享受生活啊!
‘你去哪儿?’安小徒在羡慕这柳樊这小子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当言如雪说出一个地名的时候,安小徒百分百的确认这地儿她没听过。
‘雨崩。’言如雪又说了一遍。
‘什么崩?哪里的?中国的?’
‘云南那边的,梅里雪山那边。’
‘你去哪么远?’刘思齐对言如雪有些刮目相看了,在刘思齐的眼中言如雪就是一个温室里长大的花草经不起生活的磨练,当她听说言如雪一个人要去雪山的时候心里油然的生出几分敬畏。
‘怎么想起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你自己?’
‘嗯,习惯一个人没事到处走走。’
‘大过年的你自己跑那么远干嘛。’
‘一个人那么危险,近一点儿不行吗?’
‘车票都买了。’
‘你坐汽车?’
‘不是,火车。’
‘什么时候的车票?’安小徒隐约感觉言如雪不会正常放假的时间去吧,春运她不要命了啊去挤火车。
‘明天晚上。’
‘什么?’安小徒刚端起茶杯又放下了,刘思齐,柳樊也都有些吃惊。
‘呵呵,没什么,我经常一个人出去的。走的晚了会跟春运撞上,再说公司也没什么事儿就提前放假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花瓶啊?’
‘不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家的去那么远的地方,你父母会放心吗?’柳樊不知道言如雪的家境身世所以不知道她父母离异。
‘喔,他们也都习惯了去年去的是西藏跟新疆,今年就想去梅里雪山那边看看。趁着自己还年轻多走走,等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份心情了。’安小徒低着头摆弄着茶杯,一句话也没说。春节总是一个让中国人兴奋激动的节日,幼时都盼着过年,长大了虽不盼着过年也都盼着过年的假期了,然而,她去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安小徒心里有些酸酸的。大家团聚的时候她一个人,越是这样的情形越让人感觉孤单吧,这一刻,安小徒想程淇源了,多久没有想她了?她儿子都满月了…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莫名的就很想程淇源。
‘小徒怎么这么安静了?’
‘嗯?喔,没什么,你们聊,我打个电话。’安小徒拿着手机出了房间,外面竟然飘起了雪花。
‘淇源,在干吗呢?’
‘刚把闻天哄睡了。’鲁家邦给自己的儿子取名鲁闻天,安小徒还是坚持着叫他卤蛋,当然只是当着程淇源的面叫。
‘卤蛋睡了?淇源,很累吧?’
‘呵呵,还好,习惯了他的闹腾。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
‘我怎么听着好像兴致不高呢,没事吧?’
‘没有,你什么人啊,我非得心情不好的时候才能给你打电话啊?’
‘不是,我是说,如果有啥心事就跟我聊聊,反正我现在在家带孩子有的是时间听你聊。’
‘呵呵,没啥,就是’安小徒看着窗外飘着的雪花,还没落到地上就已经不见了‘就是有些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了。过年如果暖和的话我就带着闻天回去。’
‘回来的话记得告诉我。’
‘那肯定了。’
‘淇源我不跟你聊了,跟朋友在外面吃饭,他们喊我了。’
‘好,赶紧去吃饭吧,别喝酒。’
‘嗯,不喝的。’
.
.
.
言如雪去了雨崩,一个安小徒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为此安小徒特地去网上百度了有关雨崩的相关知识,知道那是一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村庄。言如雪得多用心才能知道这个地方?她又不是什么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