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有点不太对劲?”沈冬尧抓耳挠腮道:“可是就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确实有些异常。”柳亦祁听沈冬尧这么说,也想到了县令当时的表情,“他回来以后,就不停的看着我们众人,似乎在找着什么一样。”
“对对对,好像我们偷了他家东西一样。”沈冬尧立马接过话,让眼神真的是奇怪。
“偷东西?”柳亦祁突然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道:“你是说他在怀疑我们?”
“不知道。”沈冬尧对柳亦祁往桌子旁一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晚些时候过去盯着那老道瞧瞧,你莫要乱跑。”
“你小心点。”柳亦祁看着沈冬尧,面上带着担忧。
“嗯。”沈冬尧点了点头,看向柳亦祁转而问道:“你师姐曾又来责备你?”
“师姐担忧我,才会如此的。”柳亦祁叹了口气,师姐最后定然会向着自己,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却是很难同意吧。
沈冬尧看着满脸愁苦之相的柳亦祁,拉过她的身子,坐在凳子上双手抱着她的腰,“我知道啦,师姐是好心,你那师兄心思可就不一样了。”
“你是说二师兄?”柳亦祁听罢莞尔一笑,手抚着沈冬尧的头,“师父给我说了他求亲那事,我便拒绝了。”
“你是拒绝了,可是他还不死心啊。”沈冬尧眼睛里充满鄙视,说起这个男人就来气,他就眼拙,还是没有脸皮,总在自己和柳亦祁说话的时候,插一脚过来,还试图讨好柳亦祁。
“你以后不要搭理他。”沈冬尧醋意大发,脸贴在柳亦祁肚子上,愤愤的说。
“好,日后除了公事,不搭理他。”柳亦祁看着沈冬尧的样子,忍俊不禁道。
沈冬尧说动身就动身,从柳亦祁房里出来,就开始摸索着,往那老道的院子跑过去。
敢情这县令把两个院子安排的还挺远,沈冬尧在府邸七拐八拐,都未找到那老道的住所,最后拉了个仆人,才问了出来那老道的住所。
赫连府不是特别大,问了仆人,一刻钟便找到了那老道的院子,这院子倒是挺安静的,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沈冬尧看着娴静的小院,心里直呼可惜,这地方花草繁茂的,除了距离人群远了点,处处都很适合居住,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就便宜给了那老道。
沈冬尧悄悄地跳到房顶,趴在瓦片上,掀起一片瓦片,往下看着。
那老道坐在椅子上,拿着桌子上的茶杯,一杯一杯的喝着茶水,沈冬尧趴在房顶,看的昏昏欲睡,老道那壶茶水却再也喝不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顶另一侧,突然传来“哐啷”一声,一片瓦片从屋顶脱落,径直落在了地上,一个黑衣人一跃而起,飞快的往远处窜去。
“什么人?”随即那屋门便被打了开,老道的吼声传了过来。
沈冬尧暗叫了一声,“不好。”看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急忙追了过去。
老道环顾着四周,静的连一阵微风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走回了屋子,抬头仔细看着房顶,房顶两个光眼赫然出现在老道眼前。
老道看着那两个光眼,走出房门,跃上屋顶,拿着那被放在一旁的瓦片,轻轻的还在那个光眼上,眼睛里透着些许诡异。
“我说大哥,你能别追了吗?”那黑衣人着实跑不动了,站在地上,回过身,看着沈冬尧,一把拉下自己的黑色面巾,气喘吁吁的说道,从那老道的院子出来,这沈冬尧就一直不紧不慢的追着自己,既不放过,又不追上,一直在后面跟着。
沈冬尧惊讶的看着摘下来面巾的人,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是你?”
赫连钰将脸上的面巾,往地上用力一扔,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我是谁?”
“你去那里做什么?”沈冬尧疑惑的看着这个纨绔少爷。
“你是去做什么,我也一样。”
沈冬尧瞧着他这一身打扮,心里也信了几分,“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个老道有问题的?”
“我家娘子说的,而且他如此这般的凶神恶煞,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赫连钰咬牙切齿道,还在为昨天,老道害自己被斥责的事生气。
“那你可有什么发现?”沈冬尧听到她的理由,不禁的摸了一头汗。
“没有,与你一样,看他喝了两个多时辰的茶。”赫连钰往地上一坐,拽下头套扇着风,刚刚跑出了一身汗,自家媳妇儿交自己逃跑的本事,自己算是学不好了。
“这老道怎就这么喜欢喝茶。”沈冬尧诧异道,怎么他就一直喝茶?或者说,他早就发现了我们?
“我哪知道。”赫连钰摆了摆手,之前被沈冬尧抢婚的事,此刻也被抛在了脑后。
“对了,你刚刚说,你是娘子说他有问题的?”沈冬尧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啊。”赫连钰疑惑的回答道。
“那你娘子有没有对你说,还有没有别的线索什么的?”
赫连钰摇了摇头,耸耸肩,“我问她了,她说老道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