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听真话,你会说吗?”
“那得等到咱们相好以后,你说呢?我的秋儿妹妹~”
“若含烟,只这一次,再不要过多纠缠。”
浅yin秋已经被若含烟缠的百般无奈,几次叹息,竟走了下下之策,想着由她折腾。
“纠缠不纠缠,你可说不算呢。”
若含烟有点儿不乐意,这哪里算的上纠缠呢?她解下自个儿的亵衣,一双丰满圆润的胸轻易落进浅yin秋的眼中。两人皆光着半面身子,借着薄被遮掩,缓缓贴合,自有另一番滋味。
长夜漫漫。
桌上的蜡烛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彻底熄灭。屋里没了亮光,只听见偶尔自床间传来的几声轻yin。
两人一次又一次的相吻,吻得眼神迷离,欲念横生,早不见了先前的几分冷淡。
若含烟握着浅yin秋的丰盈,寻吻向下,细腻的亲过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这夜真是长着呢!浅yin秋受不住这般轻痒又异样的折磨,一次次抚摸若含烟的身背,舒服得若含烟像只慵懒的小猫,在她怀里停了动作,磨蹭着身体,发出几声轻喃。
临春楼到了凌晨自然就安静了下来。
唯独浅yin秋的房间,声音不断,若是有人在外偷听,定然是极其香艳的靡靡之音。
床上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交缠在了一块儿,不知是谁主动是谁附和。只是两人的指间都有了清亮透明的温ye,总是没了光亮,也可感觉到彼此烫人的肌肤,醉了八分的清醒。
“告诉我,为何要…”
“若我说是喜欢你,你可相信?”
“我何尝不知,你的真话便是假意。”
“若之前说的这话,确是假意。但现在,却是肺腑之言。”
“若含烟,天一亮,你便回你的房间。自此以后,莫要纠缠。”
“这么绝情?那么,我到要好生利用这仅剩的几个时辰了。”
又是止不住的浅yin,夹杂着几许遗憾的叹息。
若含烟,你不过要在此留个半年,何苦费心撩拨我心?红尘间的情,我不敢再碰。女子和女子的爱,我…怕只是一晌短暂的思梦。
作者有话要说: ...
☆、你说欢好后离开就离开?
一夜春宵,到天刚蒙蒙亮的那会儿才总算消停。
楼里的其他姑娘们忙着伺候过宿的恩客穿衣离开,拿了赏钱,喜滋滋的存进了自个儿的钱盒,接着歇息。离晚上还有好些个时辰呢,她们可得养足了Jing神。不然黄着个脸,怕是不着客人待见。
夏莲刚把恩客送走,前边儿还带着笑,转身便失了当有的表情。她往浅yin秋的房门口瞧了好几回,却迟迟不见昨儿个的公子出来。是已经走了还是尚未醒来?夏莲心有猜测,又自觉没什么资格。她又往若含烟的房门瞥了眼,那边儿倒是开了门儿,婢女荷香在门口打扫,嘴里头不知嘀咕着什么,她听不清楚。
有那么一瞬,夏莲的脚往前动了一动。
她想去敲门,想去关心她的秋儿。只是先前的那一幕尚在脑海不断闪现,她没忘记楼里传言的浅yin秋和若含烟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她更不能忽略那日两人的亲昵。有时候想想,她怎么那么贱呢?明知没可能的事儿,偏偏忍不住要上赶着纠缠。
唉。
夏莲轻叹一声,终是转了身,回了自个儿的房间。若是秋儿觉得欢喜,她不当打扰。只是,那位京城来的贵人,她对秋儿,当真有那般情意吗?
楼里的恩客陆续离开,临春楼彻底把门关紧,安静地寻不见半点儿声响。
尚不到日上三竿,浅yin秋已经醒来。她自来觉不多,纵是经历了整夜欢好,也不想借着那般理由赖床不起。若含烟不在,除了那一抹残留的淡香,浅yin秋甚至寻不到她昨夜曾在的痕迹。
“若含烟,天一亮,你便回你的房间。自此以后,莫要纠缠。”
浅yin秋记起自个儿先前的话,而今那人总算不在,心倒是有些空落落的。地上的衣裳被她捡起搭在了椅背之上,床上的锦被半面垂落在地,上头缀了几些胭脂香粉,不知是何时留下。浅yin秋在床上坐着,新的亵衣被她抱在怀里,冰凉凉的,惹得她起了激灵。
“若...含烟。”
洗漱的时候,浅yin秋瞧见留在脖颈间的痕迹,似是下了重口,几日都不得消退。这样的话,也算一件好事。风尘里的规矩,若是带着欢好过的痕迹,是不能接客的。
婢女小怜在门口敲了几次门,到最后一次,浅yin秋总算把衣裳穿好,打开了门。她尚且疲倦,身子如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此刻不知是在云端还是人间。
“小姐。”小怜抱着一床崭新的被子,依着小姐旧时的规矩,每回接客以后都要换掉那些沾染过的被褥。她往前走了一步,正要进房间把被褥换下,却听得浅yin秋轻叹一声,道:“小怜,不必换了。这床新被,且拿下去吧。房间简单打扫便是,无需麻烦。”
“可是小姐,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