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不是中暑,听身后这位形容的呕吐自己也完全没有检查出来有什么毛病。
“现在呢,知道怎么了吗?”关谚走上前来,伸手擦了擦梧沫被大夫捏过的脸颊。
“这位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检查过后她身体很健康。”
“健康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呕吐。”
大夫吓得腿已经软的站不起来了,“姑娘息怒!不如你找个天谷门的徒弟看看?这城里最近新搬来一位。”
“嗯?在何处?”关谚才想起天谷门的事情来,夏洛河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总之找到天谷门的人应该就能联系到她吧。
大夫小心地观察着关谚表情的变化,看来是没自己的事了,赶快把这两尊大佛给请走,不然自己被拆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过两条街有个胡同,第五家门脸就是新搬来的大夫。”
“多谢。”关谚留下诊费雇了马车寻找着刚才打听到的门脸。
地方很好找,关谚上前询问,“请问有人吗?”
过了一会,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探出头来。
“关谚!”
“程苏成!”
没想到夏洛河与程苏成一路游山玩水觉得有些累了,打算休息一下,夏洛河不想回天谷门,不然一定会被师父抓住不让出谷替她打理事情,还不如找个城市开间医馆既能休息又可以赚点银子。
只是没想到才开了几天就又在这里碰到了关谚和梧沫,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夏洛河看到梧沫被抬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出异样,只是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又说不出来是什么,等关谚告诉她梧沫的症状之后夏洛河变了脸色。
梧沫这症状就是被自己门派里饲养的蛊虫寄主的表现,加上这个特殊的味道,错不了。
告诉关谚梧沫的真实情况,又询问这是第几天,关谚也说不清楚,只是刚刚才发现的,这事还得先把梧沫弄醒。
程苏成倒了水递给关谚,俩人在后面看着夏洛河抽出一个包,推手铺开里面全是银针,抽出三枚准确利落的刺进xue位将梧沫弄醒。
“嗯……”梧沫睁开眼睛看到的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最近自己多灾多难啊,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好疼。
“好厉害,你扎的都是什么xue位啊?”程苏成走过去,最近她在跟着夏洛河学习医术。
“没有什么,就是能让她感到疼痛的xue位罢了。”
关谚也凑了过来,“梧沫你怎么样?”
“怎么你们也在,我在哪?怎么了?”完全不知所以然的梧沫撑着床坐起来,甩甩头想更加清醒一点。
“啪!”关谚抽了梧沫一巴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有了事情怎么不早说!知不知道你在街上突然昏倒了让我有多担心!要不是在这里碰到了夏洛河!我该怎么办!那些大夫都查不出你的症状……”关谚自己反而说不下去了,转过身看向窗外,“洛河你先帮我给她看看吧,我出去一趟。”
一屋子人都傻了眼,这是唱哪出?
不过这事耽搁不得,夏洛河询问梧沫从何时开始有这症状,还有什么别的反应之类的。
综合梧沫所说,夏洛河得出结论,梧沫确实是中了自己门派的蛊虫毒,这东西可是天谷门特殊炼制的药物,外人是很难得到的?梧沫又是怎么被下毒的呢?
不过眼下还是先医治要紧,这种毒时间长了会让人彻底丧失内脏功能致人于死地,还好是个□□。
关谚在街上走着,不过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热闹,心里不断自责刚才怎么就打了梧沫一巴掌,这个笨蛋,难道不明白她要是出现什么事情自己会担心死吗!出了事情不会早点说吗!真是气死了,不过就算生气,回去之后还是好好道歉比较好,这样突然打她也是莫名其妙,一点也不像原来的自己。
梧沫已经被打懵了,只知道捂着脸看着关谚走出去,程苏成继续喝茶,夏洛河在后面喊了一声“关谚!”不过当事人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向外走。
梧沫揉揉发麻的脸,“她为什么打我?”
夏洛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让梧沫穿好衣服站起来一同到里屋说话。
“梧沫,最近你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是交过手之类的?”
“押镖的时候天天交手啊……”
“不是说这个,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之类的?”
梧沫抱着手臂思考半天,终于想起来之前交过手的血掌剑客来。
“那你的意思是,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嗯,如果他是亢帮的人,为什么非要单杀你不可,难道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开始追杀我。”
“那就怪了?而且说实话,谁下的毒真的不知道,不过这种毒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可以完成的。”
“会不会是你们帮派,这不是你们的药吗?”
“滚,我们只有在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