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自然,居然行刺到了户部,当真是胆大妄为。”
“的确是胆大妄为,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到来是巧合呢,还是有些人事先串通好,早就设伏呢。”
“王妃此言何意?”
“没有,只是现在我倒是更加好奇,我这查到的这份账目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呢,竟然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李大人,你说,明日早朝之后,会不会有些更妙的事情出来呢。”
“这事儿下官岂会知道。”
“李大人掌管户部多年,这账是怎么回事一定比谁都心知肚明吧。”墨暄冷笑一声,“这些尸体就请李大人好好处理,至于明天的事情,等到明日自然见分晓,咱们就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了。”
话落之间,墨暄带着自己这一行之人,径直从这户部离去。
李谦看向那边离开的人,早已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边,墨暄刚下马车,正要进这王府的大门,江尧跟上前来,“王妃,咱们从户部一走,李谦就悄悄地从户部离开,去了丞相府。”
“他当然要去,他可就指望着林斐还能救他一把。”墨暄说笑着就进入府内。
……
丞相府中,书房内。
李谦跪在林斐跟前,“大人,您可得救救下官。”
林斐端坐在桌案前,被这一出闹得,已然是焦头烂额,凝声说道:“现在他们那边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话说出来,他们还未有所表示,你这就自乱阵脚了,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
“可是,刚刚您派去的人,一个不留的全部让诚王妃给杀了,这暗杀的一出没了结果,反倒是因为这一出刺杀,让所有人都觉得诚王妃所查户部的账是有很大的猫腻,才至于要遭人暗杀,最要紧的是,诚王妃知道了这刺杀为首的人正是殷宏,这件事已是难辞其咎,大人,您说现在要怎么才能择干净啊,吏部出了那样的事情,大人不会让户部跟着一块……”
“知道是殷宏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结果,但这种时候自己先乱了,那就是让人拿住错处,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林斐看着李谦,“好了,你先起来。”
“大人,我……”
“好了,你先回去,明日早朝之上见机行事,我自会设法筹谋。”
李谦听了这话,也便从这相府悄然离去。
此时,寒山站在一侧,压低的声音,说道:“这还真是万万没想到,殷宏竟然连自己全身而退都不能够,在户部这件事上,大人,您预备怎么应对?”
“明日的朝堂上注定是不能够平静的,他们夫妻俩还真是能耐,悄无声息的让我失了吏部,现在让户部也是如此岌岌可危。”
“大人,那……”
“谁都不知道诚王妃手中的那本账是怎样的情况,就算是账目有错,最多扣在李谦身上也只是一个渎职之罪,我自会设法保全他,但户部尚书之位……”一想到这,林斐沉然叹了一口气。
寒山也是知道现在的境况并不是很好,这些事儿心里明白,自然就不用再多言一句。
……
诚王府,卧房之内。
宁弈目光凝视着怀中搂着的人,“阿暄确定了,明日要随我一道去?”
墨暄抬眼对上宁弈的双眸,淡声说道:“怎么,相公是在担心,我一个外邦之人,去你们东海国的朝堂上不合身份?”
“阿暄是我的妻子,怎会是外人。”
“哦,那你就是觉得,我是你的王妃,在旁人看来,我的身份顶多就是后宅之中人,不能站出来与你们议论朝政。”
“不是,我就是担心阿暄而已。”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不是夫妻,所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因为这些事情的牵扯,你若置身旋涡之中我又能独善其身吗?这些事情唯有尽快解决,才算是真正的了结。”
宁弈抬手轻轻捏了捏墨暄的小鼻子,笑道:“是啊,本王的阿暄能干的很,适才户部那一出我可都听说了。”
墨暄听到宁弈这话,拨开宁弈捏着他鼻子的手,转动身子,直接跨坐在宁弈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宁弈的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能干的很,那你要不也尝尝,看看我到底有多能干?”
宁弈手移到墨暄腰间,用力一勾,身前的人整个贴在自己胸前,“阿暄现在是时刻惦记着这件事,我担心等下我做了,阿暄明日都下不来床。”
墨暄听到这话,手用力的抵在宁弈的胸口上,“我说的是我来,谁说要你来了,那样我可不要。”
宁弈另一只手移上来,捏住墨暄的下巴,覆上的一吻强势纠缠住,尝了尝这唇齿间的滋味,分开后,笑道:“咱们约定好的,阿暄难道这点自信都没有。”
墨暄见宁弈松开他,飞速的从宁弈身上起开,“你等着,迟早的事。”
宁弈看着这样的墨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次日,早朝,金銮殿之上。
墨暄随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