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物件拿出来。这些都是像招娣杏儿这么大的闺女待见的物件,自打知道了以后,她每每去镇上总会捎带一些。
见又有好看的彩线,招娣心里高兴,问过宝珠婶子能不能送杏儿一些,得了同意的话,连连抱着宝珠婶子撒娇感谢。惹得林宝珠又是笑起来,一大一小俩人可是乐呵。
相比于张秀娘,招娣很爱跟宝珠婶子呆在一起。宝珠婶子爱笑爱闹,虽然也会说教,可却不会冷了脸或者掉眼泪,只会告诉她什么是错的为什么是错的。
而且宝珠婶子还说过,女孩子不能太贤惠,该努力争取的就得争取。而且遇到事儿透着掉眼泪是没有用的,还不如想办法或者不在意呢。
宝珠婶子讲的那些故事,招娣从来没听过,虽然觉得稀奇,可打心底里她也是赞同的。就好比,之前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可后来他们生活过的越来越好了,而且她不再为着那些流言蜚语偷偷抹眼泪害怕了,那些人也就没在不知趣的凑上来瞎胡说了。
反正总而言之,跟宝珠婶子说话,她很开心。而且也不用担心说错什么做错什么......
瞧着天色,林宝珠跟张秀娘知会了一声,让他们一家三口今儿晚上被起火了,早些去大院那边吃饭。然后就回去了。
到了家,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张罗起饭菜来。
豆角土豆炖rou块,再来个红烧排骨,然后调拌两个小菜。想着家里还有猪下水,干脆就招呼了正在劈柴的张满囤来处理一下。
张满囤擦了一把汗,应了声就洗手进了灶房。他帮着媳妇打下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处理猪下水,拾掇猪蹄膀上的猪毛也早就熟练了。所以不用指点,他就径直拿了粗盐巴,然后蹲到灶房外头搓洗起来。
“媳妇,洗好了。”张满囤粗声声音把一盆子猪下水放到边上,然后探头看向锅里的红烧排骨。媳妇的手艺好,让他每每想起来都回味无穷,而且花样也多,许多都是他们兄弟们在外头食铺吃酒时候都没见过的菜。
林宝珠的红烧排骨出锅了,瞧着自家男人凑上了的模样,她心里觉得好笑。没想到会把一个冷冰冰的恶汉调教成个吃货,顺手夹了块排骨塞进他嘴里,见他烫的呲着牙还连连说好吃的模样,林宝珠忍不住扑哧一声拧了他一把,嗔怪的说道:“傻样!”
腾出了锅,她又把骨头丢进锅里煮起来。等到水开了,她小心的把浮沫瓢出来,然后丢了些香料跟辣椒进去炖着,也不再管了。
骨头汤熬起来费工夫费柴禾,不过却不费劲儿,只管炖着,到最后香喷喷的就好了。
趁着别的活儿都忙活完了,林宝珠就淘洗了些大米蒸上。说起来就跟做梦似的,记得刚来时候,最好的生活也就是天天能吃到糙米。就那样,不少人还说她不会过日子呢。
想到刚刚穿越过来时,有一次吃饭,那汉子把一大碗鸡蛋羹推给她,自个却啃划拉嗓子的饼子。当时她也想跟着吃,结果那汉子还一把给都拿走了。
后来她也不是没偷着尝过,或许是粗苞米面,真的很难下咽。
等到天再晚一些时候,后边茶坊里做工的人都下工了,张秀娘跟石大勇也带着招娣过来了。
虽然现在家里算是有余项了,可平时张秀娘做饭也不会这么丰盛。顶多是混着白面吃些,然后炒菜时候多放几片rou,多添些油水罢了。
不过到底熟络了,也知道彼此的性子,所以他们来吃饭也没显得多拘谨。说起要在镇上开铺子的事儿来,倒是让张秀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家里好好的作坊不做,干嘛还要白费钱去租房啊。一年六两银子,可是得小食作坊里卖多少腐竹跟香辣段啊。
“宝珠,这可行吗?别卖不出去,又白掏了租金。”
也不怪她心里怀疑,实在是任谁都会觉得冒险。尤其是张秀娘这样,习惯了安稳,不习惯主动出击的人。对于她来说,在村子里开作坊就已经很挣钱了,实在没必要折腾着开店铺,镇上那么铺子,谁知道能不能挣钱啊。
“之前不少富户来桃树湾打听着买咱的吃食,还有些庄子上的庄头也来购置。满囤打听了一下,有些说是要送人尝个稀罕,还有的要给东家提早开始准备特产跟年节礼。咱张记的吃食现在还算是一绝,独此一份,光是这个噱头就能引得不少人来买。不过村里的作坊到底不方便,若是镇上有个铺子,自然是更好的。”林宝珠这会儿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了,租下铺子跟房子的喜悦激动,差不多也过去了。她笑着道,“不说别的,就是那几家小姐小聚,来买玲珑糕跟蛋糕的数量都不少。”
听她这么说,张秀娘心里一盘算,似乎还真是。她目光微微闪动,克制了一下高兴,又问道:“那镇上要是开铺子,人手怎么办?难不成要把村里作坊的人带过去?”
这个林宝珠早就想过了,镇上柜台上就雇掌柜的跟伙计。至于作坊里做吃食的,就从镇上找俩手脚勤快的帮着忙活,至于像玲珑糕这类特别的点心,还是她跟张秀娘在村里作坊里做了,然后送去铺子里卖。
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