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宫殿,不过半刻钟,他就吓得大喊大叫起来。
我们进去时,他就像疯了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喊着岳侍常饶命,千万别杀他,他只是听命办事,我就问他岳侍常是怎么死的,他当时被吓得Jing神涣散,就对我说是被他毒死的,我又问他是受何人指使,他说是庄泓赦,当时我立即将他关起来。”
“他现在你宫里?”尝羌Jing神一振问道。
“是,只是庄泓赦怀疑小太监的消失与我有关,连我身边使唤的宫女都买通了,这些日子我不得不装作一无所知,贪玩贪吃隐瞒真相,今日起床见那几个宫女还在睡,我便趁机来禀告父王,请父王拿主意,我该如何是好。”
“你别急,父王来想法子。”尝羌安慰姜妘己道。
“父王,必须快啊,我特别害怕,这宫里到处是庄氏的人,他们连我身边的人都控制了,我担心下一个就是父王身边,父王要小心才是。”
“别怕,父王这就派人去拿人,将那个小太监带过来审问,杀了那几个庄氏的眼线,你就安全了。”
“父王,若是这么简单,妘己何必拖到现在,父王如此做不是打草惊蛇么?”
“那当如何?”
“自然是”
☆、395 狐假虎威
两日后,尝羌到千秋殿看望姜妘己,一眼就看中了她宫里的两个宫女。
姜妘己也只好将那两个宫女做顺水人情,送给尝羌。
这样一来,姜妘己的身旁也就没了庄氏的眼线,而尝羌则以让她们侍寝不周的借口杀之,无人敢说什么。
庄泓赦虽有怀疑,但也不敢询问。
只是姜妘己的身旁少了他的眼线,让他坐立难安,整日提心吊胆,不思茶饭。
而姜妘己偷偷将那毒害岳侍常的太监交给尝羌,那小太监很快就抖落出是庄泓赦指使他毒害岳侍常。
那小太监交代的清楚,尝羌深信不疑,不过他一气之下,将那小太监杀了,姜妘己在场,并未阻止,只是那小太监被拖出去之前哀怨的瞧了姜妘己一眼。
这本就是之前谈好的,两千两买条人命,很合算,他也怨不得姜妘己。
这件事情之后,尝羌决意在明日上朝之时,正式将兵符交给爨龙颜,让他统领三军,威慑庄氏和谢氏。
自姜嶲越娶了太子妃之后,对尝羌的感激多了一点,父子两时不时也能下下棋,说说当下的天下时政。
令尝羌想不到的是姜嶲越进步很快,虽性格骄横,但对治国之道也有深切的见解和阐述。
连着几日来,尝羌一直都很满意,一度觉得姜嶲越有出息,只是尝羌根本不知道姜嶲越的背后有一个军师柯九思。
他所说所为皆为柯九思教授,姜嶲越很是感谢柯九思,两人结识亦是姜妘己引荐。
姜嶲越没想到柯九思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琴师竟然有这般治世之才,颇为欣赏,来往更加频繁,以至于有时候耽误了姜妘己和姜枣婼的练琴时间。
不过,在姜妘己看来,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她安排柯九思到姜嶲越的身旁,亦是为了及时知道谢氏的动静,还有就是让姜嶲越与谢氏慢慢隔断联系。
再让姜嶲越越来越倚靠柯九思,那么姜嶲越也就不会再听谢氏的话,与他们的关系远了,他背后也就没了依靠。
近日发生的事情很多,爨龙颜一跃而起,成为大滇最有权势的人,姜依彤进宫的时候面上越来越放肆,见了姜妘己只鼻腔哼了一声,斜瞅一眼而过。
春穗愤愤道:“瞧她那样子,要不是公主,爨将军怎么可能娶她,要不是公主筹谋,爨将军怎么可能掌管兵符!”
“行了,你这丫头,可别逢人就说,现在让她先高兴着,以后有她哭的时候。”姜妘己毫不在意道。
姜依彤朝着庄泓菲的宫里去,自爨龙颜掌管兵符以来,她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多,一是为了显威风,好歹她是爨龙颜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别人不知真以为她如表面那般风光。
二是庄泓菲有意为之,爨龙颜掌管兵符之后,最高兴的人自然是庄泓菲,他这女婿从那边塞之地回来,先是沉寂了几个月,得不到尝羌的重用,让她面上无光。没想到他又这么争气,一举得到尝羌的信任,拿到兵符,这是何等的荣耀。
掌握兵符就掌握了大滇的命脉,哪怕造反也不在话下,自尝羌继位以来,姜白凤就把兵符交给他,除非有战事,否则,他是不会轻易交出兵符的。
现在朝堂上下都不知道尝羌为何打破了这个保持了多年的传统,将兵符交给了爨龙颜,更不知他是何意。
坊间百姓传言,大滇将要打战,闹得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尝羌又命人写了皇榜张贴安抚,将那些造谣的人尽数杀之。
庄泓菲见到姜依彤进殿,亲自起身相迎,庄泓赦也在。
姜依彤笑着走进道:“依彤拜见母妃,见过庄相。”
“这嫁做他人,果然懂事了不少。”庄泓赦亦笑逐颜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