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正在他国四处招兵买马,你想他会做什么?什么时候动手?”姜妘己说着话,并不是毫无根据,而是事实。
☆、377.南越政变
只是赵夜白最近沉浸在喜悦里,自然对赵建兴不防备,何况赵建兴此人向来礼数周全,表面对赵建德毕恭毕敬,实际心底一直仇恨赵建德,不过他十分狡猾,懂得隐忍和委曲求全。几十年来,没有出什么差错。
要说差错,只是最近他心急了些,才让姜妘己抓住把柄。
“消息可靠么?”赵夜白依旧有些疑惑。
“当然,这是太后命人带给我的消息,太后让我转告你,这消息不会错。你知道太后素来是支持你的,这么重要的事,让我绕道前来知会你一声。太后为了你登太子之位损失了不少人,这一次若是赵建兴真的造反,只怕是不好插手,你要早作打算,言尽于此。”姜妘己早就收敛笑意,严肃道。
“你可有什么法子”
赵夜白一时竟想不出对策,只得询问姜妘己。
姜妘己这才笑起来,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示意赵夜白附耳过去。
赵夜白听罢,犹豫地点头道:“此计甚好,只是不知怎么引他过去。”
“我自有妙计,目前最难的是你父王身旁侍候的人,你能不能争取。”姜妘己托腮问道。
“这倒是有一人可用。”赵夜白蹙眉道。
“好,那这件事十之**就成了,速度要快!”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用了午膳,赵夜白便亲自带路,与她在宫里走走停停了许久,赏了会美景。
赵夜白依旧兴致勃勃,直到姜妘己腿脚酸软,一直叫累,这才放过她,苍穹宫很大,风格壮美迥异,透着与众不同的魅力。
姜妘己在这华美异常的宫殿里住了下来,这件事自然不会传到赵建德的耳朵里。
七日之后,赵建德忽然得了急病,南越国人都传赵建德活不久矣。
今日,赵建德忽然传出口谕给赵建兴,要他进宫,要事相商。
赵建兴本想一定是赵建德的诡计,思想想后,他决定去面见他,说不定他真的是交代后事,要委他重任也未可知。
赵建兴想了许久,连衣衫都未换,就匆匆进了宫。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见到赵建德,而是候在殿外,太医一个个焦灼的神情,进进出出,他猜想赵建德怕是不行了,看到一个相熟的太医,立刻将他拉到一旁问道:“薛太医,国君的病究竟怎样了?”
“唉卑职不敢说,但可以告诉王爷,国君时日无多,听说国君今日召王爷进宫是有大事嘱咐,稍后片刻,国君又昏迷不醒,待他醒来,你即可进去见他。”
“好,劳烦薛太医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力医治国君。”赵建兴假惺惺的掩面哭道。
“是,卑职一定尽全力!”薛太医道。
赵建兴又等了许久,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赵建德醒过来,他立即进殿去瞧,太医都守在殿外。
连近身侍候赵建德的人都退了出去,赵建兴走近赵建德身旁时,瞧见赵建德还是闭着眼睛,他轻声道:“国君可是有事要交代微臣去办,国君尽管吩咐,微臣一定照办!”
他说完,见赵建德依然没有反应,心道难道又是昏迷过去?他便走近一瞧,轻声唤了一声:“国君?”
赵建德依旧没有反应,他心底忽然暗道不好,立即伸手去探赵建德的鼻息,这一探,他吓了一跳,赵建德已经没了呼吸。
他大声喊道:“来人啊,国君又昏过去了!快来人!”
可是任他怎么大声呼喊,殿外始终没人应答,更没人进来,他急得忙掀开帷帐跑出寝殿,四下一看,殿内空无一人。
他一直往外跑,直到明镜殿的宫门打开,刺得他睁不开双眼。
赵夜白大声道:“拿下这个毒杀国君的老贼!”
赵建兴这才恍然明白,自己落入了赵夜白的圈套。
赵建德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骗他进宫,是想嫁祸他。
他大声喊道:“我没有,是你,是你弑父篡位!”
话出口,就听见一阵密集的箭声呼啸而来,不过顷刻之间,他的前胸就被射成了马蜂窝。
他浑身是血地倒在明镜殿内,赵夜白大声道:“国君被这贼人所害,本太子自然不会放过他一家,他虽是皇室一脉,但毒害国君,罪不可赦!速速派人去捉拿他的家人,杀无赦!”
赵建兴死不瞑目,血染红了他肥胖的身子。
三日后,赵夜白命人杀光了替赵建德看过病的太医连同家人,又除掉了赵容华一党的朝臣,剩下那些中立之人。
赵建德尸骨未寒,赵夜白便急不可耐的登王位,年号宣德。
今日是姜妘己启程之日,赵夜白感激之余,送了她不少珠宝,特地挑选数百人护送她回大滇,并未多留。
他亲自送出宫门,姜妘己行了一礼道:“恭贺国君,现在国君只缺一位王后,千万要以德治国,否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