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皱起了眉头,看着依然一脸温和笑意却没说话的男子,低语着,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是自己太激进了。
“小丫头,我武功也不错的,要不然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怎么样?”洛柯站起身,似乎是在确认自己所说的话一般,昂首挺胸起来。
“真的?”无月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握着司徒瑶海的手,扭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洛柯,既然他们是师兄弟,那应该差不多吧?
“我知道了,你先养伤,等你伤好了,我再教你武功。”就在无月准备答应洛柯的时候,司徒瑶海突然开口说道,说完之后一愣,自己刚才是怎么回事?竟然不想这丫头拜师弟为师?
“呃?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丫头明明要答应我了的。”洛柯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师兄叫了起来,大师兄好狡猾,从小师妹就喜欢粘着他,害他一点作为师兄的成就感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来个小丫头,想过过做师傅的瘾的,现在又被大师兄抢先了,不过,算了,大师兄的武功本来就比自己好,他教这丫头应该没问题的。
“我不叫丫头,我叫秋无月。”无月被他一口一个丫头叫得嘴角直抽抽,他们看上去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这么一叫,好像自己是个小孩子一样。
“嘿嘿,月儿,我叫洛柯,是你师叔哦。”面前的小丫头虽然有些冷冷的,可洛柯就是莫名的喜欢她,无关男女,做完自我介绍,有些好奇的凑到她面前问道:“月儿和无影门有什么过节吗?”
“无影门?那是什么?”无月身上的伤口依然火辣辣的疼着,额上也沁出了丝丝的汗珠,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解的问着,随即又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绑架自己的那伙人吧!想到那人的目的,不禁眼神一冷:“他们想得到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而已!”
“月儿手里有他们要的东西吗?”洛柯现在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他不明白,这个小丫头手上能有什么东西是那老贼想要的?
“好了,小柯,月儿需要休息,有什么问题等她养好伤再说。”司徒瑶海心里其实也很好奇,可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弟变了的神情,开口阻止了自己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师弟。
“对啊,你看我都忘了,月儿,来把这个喝了。”洛柯听到师兄的话,才猛然想起她现在还是个伤患,转身端过刚才熬的药,对她说道。
“给我吧!”司徒瑶海小心的将无月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接过洛柯手里的药碗,然后喂到她的嘴里。动作自然,仿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是已经习以为常。
靠着身后温暖的身躯,无月可就不那么自然了,甚至可以说是异常的僵硬,可身上的伤让她动惮不得,只好僵硬着身体乖乖的喝下那碗苦哈哈的药汁:“谢谢师傅!”
“休息吧!”司徒瑶海把空碗递给一旁的洛柯,小心的将她扶来躺下,说完之后,拉着还想说什么的洛柯走了出去。
或许是药起了作用,慢慢的无月便觉得身上软绵绵的,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沉睡。
“大师兄,你说月儿手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是那老贼想要的?”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洛柯一手撑着下巴,眼神严肃的问着在一边药架旁摆弄的大师兄,当初那老贼也是因为师父手里有他需要的东西,才会残忍的杀害了师父他老人家,可他想不出来,月儿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手里,究竟有什么是那老贼想要的?
“这是月儿的事情,不是我们该过问的,香儿去哪了?”司徒瑶海整理着手里的草药,温和的说着,脸上挂着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抬眼看了一眼师妹的房间,然后问道。
“不知道,估计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吧。”洛柯扭头打量了一圈屋子,没发现师妹的气息,不是很在意的说着,反正师妹也经常跑得不见人影,再加上今天有月儿在,那丫头赌气不见人也是常理之中的。
司徒瑶海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去药房捣鼓去了,洛柯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无聊,想去看看那丫头怎么样了,想想又算了,刚刚喝完药应该睡着了,去找点事情来做好了,想着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了院子中。
“前世的因,今世的果,秋无月,你欠的债还没有还,回去吧,回去吧!”
“等等,什么债,我欠了谁的债?别走,别走,说清楚,说清楚。”半梦半醒之间,无月又听到了之前的那个声音,这次听的真切,心里忽然很堵的慌,前世吗?自己的前世杀了太多人,难道要我今生来偿还他们的债吗?
“月儿,醒醒!月儿!”司徒瑶海手里端着一碗药,刚走进屋子就听到床上昏睡的月儿满头大汗的呓语着,似乎陷在梦境里不能清醒,赶紧走过去,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肩膀。
“谁?”无月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猛地睁开眼睛,反射性的一个擒拿手将身上的人钳制住,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纤细的手指掐着他的脖子,身上瞬间弥漫起一股杀气,眼神也很是冰冷。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等无月完全清醒过来,忽然一个带着不可置信和怒气的娇俏声音传来,无月扭头看向门口,就见一个和自己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