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去宫里跪过一回,好几天走路都要人扶……
可叹他贾政总说别人,自己十年寒窗,空梦一场如今孩子也要将入学科考了,他还在原地踏地,不如想办法……
“怎么了?你还没说呢,能不能去呀。”王桂枝拿手指挠他的手心。
贾政觉得痒痒轻笑,“看老太太的意思吧。”他又语重心长道,“为人婆母,应主张无为而治,你管多管少都不好。”
王桂枝委屈,“那看着他们犯错不成?”
“你呀,你只看看老太太怎么对我们的呢?有时候犯了错才知道错在了哪里,他们小年轻,就是吵嚷拌嘴又有什么关系呢?太客气才是不好,你看,我跟你眼下不就好了吗?”贾政摸了一把夫人的雪肌滑腮,“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出去有点事要办。”情爱这事,总归还要讲个缘份,别人是插不上手的。
“那把那薄披风带上吧,夜里吹风还冷呢。”
“不去外边,在外书房里,晚上你等我一起吃饭。”
王桂枝送他出了门,摸着肚子,便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错了呢?
她再是有着王夫人的所有记忆与习惯,思想还是与他们不同,在她看来王夫人做的事是错,那也许在其它人看来,其实王夫人并没有错?
书中对于贾珠描绘得太少,王夫人看来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千好万好,与李纨之间甜蜜的很,就是有通房丫头,那是连妾室姨娘都不算的东西。
“唉……”也罢也罢,之前的事又不能回溯时空,只能这样了。不过感情倒还好说,子嗣上面却是不能退步的,王桂枝想到这里,便让人去找来张大夫。
避孕这个问题再也不能放过去,她自己需要,别人也需要!
王桂枝自我反省着,生活过得太顺心就容易头脑发晕,她又想当然了!不过应该管的还是要管,她叫人问明贾珠在哪儿,一会儿要见他。
张大夫最近也是春风得意,一开始全家被请来做家医,他只当自己要辱没了家门,没成想虽是公门候府,贾府却极为谦恭厚道,礼贤下士,不但照顾有加,还助其广收药材,研方开药收徒治病。
“张大夫,请问有没有什么好的,不会损伤人体的避孕方式?不论男女都行。”
隔着珠帘,张大夫被这问题一惊,却也自言道,“从古至今,未曾有十足把握的避孕之法。汤方中有避子药、避子丸等可以服用,但若时常服用,对女子以后生育身体还是有影响的。我听说海边或者有些地方,可用鱼鳔羊肠做成防具用在男子器具之上以做避孕。”
古代避孕套?
这个好!
“另可循例,记录女子行经日子,用‘氤氲之时’,以女子‘欲交接而不可忍之状’为准,前后一个星期易于怀孕,避开此期行房,也可避开孕育之事。”张大夫见王夫人没出声,便只有继续说道。
而站在屋内的一些丫环,个个都低头羞得满脸通红。
王桂枝仍未察觉,心里极是惊喜,原来古人也知道安全期跟避孕套,那实在是太好了!就是鱼鳔跟羊肠,会不会味道有点奇怪?不知道贾政会不会用?
“请张大夫找一些回来,直接记在我的帐上。”她愉快得递茶送走了张大夫。
贾珠见张大夫从母亲屋里出来,有心想探听是不是母亲生了病,见他拱手便步履匆匆而去,心里担忧,忙进了屋子,见母亲果然在喝什么黑糊糊的汤汁子,眼鼻一酸,便腻在母亲身边做小儿女之状。
“怎么了?”她肚子饿,厨房又少不了她的补品,见儿子撒娇,王桂枝两口喝下乌鸡当归蜜枣汤,让她们把碗收出去。
这样的青葱小帅哥卖起萌来真让人受不了,王桂枝直接上手掐了下他的小嫩脸,“干嘛不高兴?”手感真不错,弹弹滑滑的呢。
贾珠想问母亲,为什么冰露都走了,李纨仍不高兴,屋里别人也都躲着他,怪他……算了,这些事告诉母亲做什么呢,“没什么,饿了,想吃母亲这里上回做的豆芽包子。”
“行啊,你想吃就让他们做。”王桂枝让彩凤去,“再做一笼鲜虾汤包给老太太,罢了,多做几笼吧,给东边的珍大nainai也送一些过去。”
“是。”
王桂枝就问贾珠愿意不愿意去,“咱家的船如今也该走远些,有你姑父看着也放心。你带着那些考题真卷去见你林姑父,一起清修读书,又能看看咱家的姑nainai,让老太太多安心,若是姑nainai有什么难为的事,你也要告诉我们知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你看怎么样?”
这几日在家里呆得也烦,贾珠就应下来,“好啊,正好见识下扬州风光。”出去散散心也好。
到了晚间,贾政回来,三人一起用罢晚饭,王桂枝告诉他珠儿愿意去趟扬州,贾政便又带着贾珠去了梦坡斋说话。
“此次你一人出去,不比在我跟前,不要轻易听信了别人的话,凡事多看多想……”担心交待之后,又拿出考题抄录的试卷出来,“这些你都带去吧,你姑姑那里我也会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