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让乙建安跨出那一步。乙建安被女人逼到了角落,最后竟然用上了轻功,破窗而逃。
这事在天昭府中一时成了笑话。丁天水也因此见了乙建安。乙建安百般无奈下,只得说明了他的情况。
可自从天昭府里有男人被美色迷惑,将机密泄漏后,圣上就明令规定,所有天昭府的男人都必须按时找癸支,以确保他们不会轻易被勾.引。丁天水只想确保规定被执行,至于乙建安的烦恼,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于是半个月后的某个夜晚,那个癸支女人再次受命,来找乙建安。
鉴于她之前的失败,这次她直接让人给乙建安下了春.药。可药效发作后,她却后悔了。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太粗鲁暴力,她无法承受。她以为她要死在他手上了,恐惧与疼痛让她哭泣不止,可那人竟然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再一次夺门而去。
她捡回一条命,万般庆幸,却不知道这一夜对乙建安来说,是场灾难。
仿佛噩梦重现,悲戚的哭泣声一直盘旋在乙建安脑海。他愈加不敢碰女人,而天昭府却不允许他这样。为了这事,乙建安几乎想离开天昭府。可他实在舍不得。他想,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至少他可以再做一次任务。却不料这次任务,他遇上了佳英。
犹记那一夜,他潜入*苑抓人,却撞见了佳英和别人的欢.爱。那个女人一身鞭痕,却在男人身下快乐地迎合。她喜欢痛,痛让她愉悦。乙建安看着,忽然觉得,他的难题有解决之法了。
彼时,他已经在天昭府崭露头角,圣上召见过他,对他的印象很好。乙建安直接上了道折,向圣上说明自己的难处。圣上觉得这人耿直地冒傻气,笑得前俯后仰,令丁天水查明情况。得知属实后,又批了道朱红,特许他嫖.ji。
乙建安与佳英达成了协议:她帮他欺骗天昭府,证明他有定期欢.爱,他给她丰厚的酬资。他开始固定找佳英:出任务之前,任务结束后。他也曾想过赎了佳英,可佳英只说她配不上,竟然不愿意。这种关系就这么保持了五年。
故事说完,乙建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丁夏呆愣半响,好容易道出了句:“所以,你不碰我,是因为怕伤到我?”
乙建安双手交握,低低道:“我清楚我自己。我没有那个自控力,我一定会杀了你……”他的手有些颤抖:“与其伤害你,把你弄痛弄哭,还不若像现在这样,远远看着你……”
他向来英气的眉眼,此刻散发出浓重的绝望。丁夏看着,怨气终是消散,心中酸酸软软。她轻轻抓住他的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两相扯开,然后握住:“那你……有多少自控力?”
她凑上前,轻啄乙建安的眉,眼,鼻,然后含住了他的唇,温柔舔.咬。男人的身体都因为紧绷而颤抖了。他说得没错,他想她想得疯狂。
丁夏退开些许,呢喃道:“像这样?”她的舌尖在乙建安的侧脸舔.舐而过,转到了他的耳边,吐气若兰:“还是……像这样?”
乙建安不自觉就想握拳,却发现丁夏的手还在他的掌心。深埋却从未宣解的欲.望在体内叫嚣,他本能想推开丁夏,却担心今日之后,他再无机会与丁夏这般亲密接触,心中有种悲痛的不舍,终是选择了放任。
丁夏却不放过他。她其实也想他。她开始忽轻忽重地抚摸他的身体。她曾经在神医谷里偷偷这么做过,却不料有一日,她能在他清醒时这般放肆。这个念头让她兴奋,原本只是挑逗的亲咬也变了味道,她的舌离开了他的耳,转而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个真正的吻。她在他的口中掀风鼓浪,扫荡他整齐的齿,吸允他僵硬的舌,好像要将他吃下去一般。她胡乱挪动着爬去了男人身上,扯开他的衣领,手溜了进去。直接的肌.肤接触让她兴奋,她拽散了自己的衣服,扭动着用胸口去蹭他的胸膛。
乙建安死死绷住身体,一动不敢动。丁夏却抓住他的手,按在了她几近光.裸的山峰之上,然后她不满撒娇道:“回应我啊!建安……”
粘软的声音入耳,乙建安的头脑有一瞬间空白。他猛然抽手,托起丁夏,几乎是将她甩去了一旁。然后他难耐地胡乱变动坐姿,铁链随着他的动作铛铛作响。他的手指生生插入青石板砖,艰难道了句:“这是极限了,别再靠过来……”
丁夏歪躺在地上,好一会才彻底冷静下来。她有些羞愧,明明是她点的火,结果最后,居然还得靠乙建安叫停。好像每次碰上这个男人,她的自控力就不怎么样……
她不敢再招惹他,乖乖将衣裳拉好,重新回归正题:“夫子说,案发这些日,你都没有来天昭府,为什么?”
乙建安也重新坐下,低低道:“我怕你会来找我,问我*苑的事情,所以……”许是这种逃避的行为让他觉得羞愧,他抬头补充道:“昨晚见到你,我本来想坦白,但是却没有机会。”
丁夏忽然就笑了。除去那个相好的谎言,这还是她的那个傻叉。她去他身边坐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以示安抚,又写字道:“你和丁天水有过节吗?”
乙建安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