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反应过来,闭上了眼睛,心中哀嚎,要死要死要死!果然是没睡够脑子不清醒,药丸!姜还是老的辣,她这点段位根本就不够看啊!
风啸天冷哼一声,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这些崽子们气笑了,“好,好,好得很,你们一个个胆都肥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敢瞒着我啊!赵谦,去把那俩小子给我叫过来!”
赵谦应是,立刻走出灼华苑,心中一把泪,本想着回来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谁知根本歇不下啊!
风尘逸这会已经起来练功了,听见他爹在灼华苑要见他们,有些惊讶,转念一想,怕是蓉儿昨夜跟娘睡,爹回来看见生气了。他们这个爹,把娘宠上天了,他们做儿女的早已习惯了。
摇头轻笑,回屋换了身衣服便向灼华苑走去。
风故渊还在睡着,听见赵谦来喊门,虽然万般不想离开被窝,但不得不起床,听赵谦的话音事情还挺要紧,草草收拾了一番便赶了过去。
两兄弟进了灼华苑,看见初柳站在屋外有些着急,两人对视一眼,走进屋子,风啸天一脸严肃的坐在桌前,风幼蓉站在一旁,左右手两根食指相互拨着,嘟着嘴一脸不开心。这是小时候风幼蓉做错事被爹爹教训了才会有的表现。
风幼蓉见他们进来忙给他们打眼色,五官皱得都快成包子了,两人一下想起了小时候风幼蓉每次做错事被爹爹教训就会向他们两个使眼色求救。
一恍那个小粉团子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但还是那个做错事会向他们求救的丫头。
风幼蓉做了个向自己肩头拍一掌的动作,脑袋一歪,风尘逸两人心中一惊,这是露馅了!
风尘逸风故渊齐齐向风啸天行礼,“爹,您回来了。”
风啸天静静的坐着,也不应声,也不让他们起来。
风尘逸和风故渊就一直弯着腰保持行礼的姿势,风啸天对儿子和女儿的教育方式不同,对儿子严厉,对女儿虽不向对沈月yin那般如珠如宝,但毕竟是唯一的丫头,也是极其宠护的。
风幼蓉看着两个哥哥弯着腰,也是心疼,上前一步给她爹捶肩,“爹,爹爹,我的好爹爹,您别生气了,是我们错了,您就让大哥二哥起来吧,也该给他们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啊,那样弯着腰多难受啊。”
“你给我站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风啸天一想起她自以为漫不经心对顾北辰的夸奖,心里就来气,他哪能听不出来这丫头对那个什么北堂主动了心!他之前虽然想着让她嫁人,但也只是说说,如今丫头真有了心上人,他反倒急了。
风啸天对风尘逸二人道,“你们俩个起来,老实交代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尘逸开口道,“爹,您走的那日楚伯母约娘到城里逛逛街,孩儿也跟着去了,后来我们在茶楼歇息的时候楚伯母说要和娘讲体己话,还说想吃城里的金丝酥,就将孩儿给支使出去。孩儿买完东西回茶楼的路上遇到了蓉儿的侍卫才知道娘出事了,都怪孩儿一时大意,才会让娘受了惊吓。”风尘逸一脸自责。
风幼蓉见风尘逸一脸自责,忍不住道,“爹,不怪大哥,您都不知道那程……楚伯母当时说话的语气有多奇怪!”风幼蓉被风尘逸一个眼神一瞥改了口。
风啸天静默,“我知道了。”看向风故渊,“好了,现在我们来说说蓉儿坠崖的事,你大哥单相思借酒浇愁?你做生意赔钱?嗯?风故渊你不去写话本真是可惜了啊?”
风啸天每问一句风故渊脸就红一分,风尘逸是脸色渐渐变黑,而风幼蓉则是一脸懵逼。
爹爹你在说啥?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不是要说我坠崖的事吗?
风故渊扬起笑脸,“爹啊,我和大哥这不是怕惊着娘,也不想让您担心吗!蓉儿找回来之后我和大哥是想告诉您来着,你不是又出门了吗?哦,对了,您回来的这么快,青华派那边……”
风啸天道,“青华派掌门就是想见我一面,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大夫说他还有一些时日,我听到你娘的消息心急如焚,便连夜赶回来了。袭击的人查出来了吗?”
风故渊道,“我和无影楼楼主查出来其中一拨人,很有可能是二皇子的手下。另一拨是江湖人,目前还没有头绪。”
“二皇子?”风啸天也听风尘逸提过,思前想后便能理出个脉络来,“知道了是谁就行,行动也有明确的目标,另一拨人的主子继续查,不要让人以为我们风家堡好说话就是软柿子了!”
风尘逸风故渊应是,风啸天对风尘逸道,“逸儿,这两天将无影楼的北堂主请家里来坐一坐吧,哦,还有温姑娘,北堂主一路护送蓉儿回来,还救了你娘,总要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风幼蓉听了她爹的这句话,莫名的发虚,总感觉她爹那句护送她回来有点咬牙的意味,这是……发现了?
风尘逸和风故渊对视一眼,他俩恨不得顾北辰离风幼蓉千里远,可爹却要请人家上门做客,爹你知道你这是在引狼入室吗?
☆、拜访
顾北辰和温若南收到风家堡的请帖,脸上神色不明,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