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坐一回儿吧。”
孟逸辰一笑,指路脚走进了卧室。
袁远眼神跟着他的身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有没有电话,我想……”袁远的话还没说完,孟逸辰已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她唇上。
“乖,先喝完再说。”
nai茶很烫,但袁远心里着急,也不管是不是会烫会口腔内膜,很猛地吸了两品,烫得她眼睛里顿时汪起了泪花。
孟逸辰看着心疼,伸手背将她手里的杯子拿掉:“放心吧,医院里,我已给打电话给你请假了,慢慢喝。”袁远从晚上二点多进入手术室,十点多才进来,十几个小时站下来,即便是他们等在门外的人都感觉双腿发麻,可这个丫头竟然一声也不吭,竟然还一出门就惦记着打电话。
厨房里烧了水,孟逸辰拿了个透明的塑料盆,兑好了水端出来,放在袁远脚边,伸手替她脱掉鞋袜。袁远难为情的挣着想将自己的脚抽回来,却被他的大手更紧的抓住。
“别动,昨晚到现在没洗呢,挺臭的。”
“我就喜欢闻我媳妇儿的臭脚,怎么,有意见啊。”孟逸辰一脸嘻此笑脸,与昨晚的那个冷面阎罗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袁远听他一贫,红瞬间就红了,轻轻一抬脚,正好蹬在他的肩膀上。孟逸辰顺势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顿时就浮上了一层只有在孟欣辰脸上才会看到的痞笑。
“媳妇儿,你累不累?”
袁远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只从字面上理解了个皮毛,冲他点头:“当然累了。”她话说了委婉,又带着娇羞,孟逸辰再哪里受得了这个诱惑,匆匆将她的脚按在水里搓了两把,连擦都顾不上擦,一把就将她抱进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床一点儿也不软,甚至坐上去还感觉有些咯得慌,但是足够大足够结实。
“媳妇儿,你腿都肿了,我帮你捏一捏哦。”一上来,孟逸辰就象太后身边的小太监一样的贴过来,抓起袁远刚刚下水就被打捞上来的小脚,包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揉捏。
舒服是很舒服,但袁远的心里惦记平姨那里的邹谨若,眉头皱了一下,从孟逸辰手里抽出了脚掌。
“我还是想打个电话。”
孟逸辰一指床头,米色的窗帘下面,压着一部电话,“你打电话,我帮你按摩,时间不准太长。”
这是军线电话,袁远只以为是部普通的话机,抓起电话就拨了平姨的号。
果然,平姨一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
“袁大夫,你去哪儿了,昨晚可急死我们了。”
“怎么回事?”袁远的心里咯噔响了一下,难不成,杜川昨晚没去睡,一直跟着她?
☆、80
果然,平姨一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
“你的那位朋友昨晚胃穿孔,若不是廖主任刚巧路过,差点就出人命了。袁大夫,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什么时候,孟逸辰的手已经从脚部一路往上,揉捏到了袁远的大腿根,停在大腿内侧的地方轻轻抚了一下,袁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平姨的问题,浑身一个激灵闪出来,身体如触最般颤了一下。
而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躺在她身后的孟逸辰却贴着她的耳垂轻轻耳语了一句:“媳妇儿继续。”
袁远又羞又急,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只手抓着孟逸辰正在往上窜的手指,一只手握着电话。两害相抗取其轻,这个时候,还是邹谨若的性命比较重要一些。孟逸辰一说话,她也只好松开他的手,继续问电话那头。
“平姨,邹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住院了么?”
那头的人似乎已从袁远停顿时哆嗦了下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什么,到底是过来人,随即也放缓了语气。“袁大夫,你别着急,你的朋友昨晚就手术了,是廖主任安排的,这会儿早醒了,想吃稀粥,我刚做了些,一会儿就给她送过去,你要是回来的早的话,我给你留点儿。”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字不差地被早已翻身伏在身上的孟逸辰听到,他咬着袁远的耳朵小声音耳语:“这儿还躺着一个呢,你忍心扔下他不管。”
袁远推了一把压在身上没完没了揉搓她的人,拿眼睛狠狠的瞪过去,气息有些喘,“不用了平姨,我昨晚刚做了一个手术,现在病人还没脱离危险期,暂时还走不开。邹小姐那儿,就麻烦你代我照顾她。还有啊,没事你别让杜叔出去了,你们两在家里多休息,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好。”
袁远还要继续讲,双唇已被大山一样压上来的孟逸辰堵住,只唔唔了两声,话筒就从手中滑落。
孟逸辰竟然在刚刚咬完她的唇之后,一个突灵其来的攻击,将舌头伸进她似半透明般晶莹的耳洞里,旋了一圈。
袭击来得太过于突然,袁远从心理到生理都没有一丝堤防,所以在受到攻击的瞬间就溃不成军,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大脑瞬间就犯起了迷糊。
隔着一层衣服,男人身上的硬物直挺挺的抵在自己的□。尽管之前两人已发生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