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哥哥,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些事情,就先不奉陪了,你们也不用在这里等我。”银兰站起身,不等齐白和杨苟雄说,他一个转身便跑了出去。
齐白追了出去,看着廖无人烟的大街,街上早已没了银兰的身影。
“能有什么事情?那么急吗?”
银兰纵身一跃,落在另一处房檐上。
那粥之中,必然是掺和了什么!
腹痛……呕吐……
那些症状在那个孩子身上都体现出来了。
银兰寻了一家药铺。
“大夫,我问一下,有没有一种药物让人腹痛,呕吐头晕然后最后致死?”
正在称药的老朽摸了摸胡子,“自然是有的,不过你问这个作甚?”
“我邻村有一个哥哥,不知吃了什么,一直腹痛,还呕吐。”
老头拧着眉,有些警惕的看着银兰,“公子说的这个症状和现在的瘟疫倒是有几分的相似。”
“瘟疫?难道有药物会和这次瘟疫的病症类似?”
老朽点点头,“应该就是夹竹桃了!”
夹竹桃?
“这次瘟疫确实和服用夹竹桃的反应大差不差,我也很是奇怪。”
老朽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了花白的胡须。
“谢谢!”银兰面露喜色,匆匆跑了出去。
她怎么忘记了!
后宫之中,这夹竹桃可是害死不少人的命!
药铺内的老朽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将称好的药包了起来。
“师父,我回来了!”身穿一席白裙的女子踏进药铺。
将背上背着的笼子放在了地上,里面放了一些刚摘好的草药。
老朽抬起眼眸,微笑,“你回来的恰好,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确实如师父所想,那粥里,确实放了少量的夹竹桃。”女子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寒意。
“虽说少量,但是若是长时间喝粥的话,那毒在体内一直积累,到了一定的量,人就会毒发生亡。”
“没想到,这朝廷竟是这样的狠心无情!以施粥的名义,在粥中放夹竹桃,那么多难民都被害死了,现在倒是来了一个瘟疫这样一个理由,”
女子的桃花眸满是恨意,“真是冠冕堂皇!”
老朽来回的踱步,“白丫头,你可莫要冲动行事!”
“要是可以,我真的是要进宫去杀了那皇帝老儿!”白婧拧着黛眉,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满杯的茶水。
老朽嘿嘿笑了笑,“刚刚有人来问过我?”
白婧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问过师父什么?”
“那公子先是编了一个谎话,以此来询问瘟疫的病症和什么药类似。”
白婧挑了挑眉,“看来是有人察觉了。”嘴角微微牵起,带着一些笑意。
“若是那位公子有所动作,师父,我们也来加把火,这样多有趣。”
白婧嘴角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
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朝廷这个Yin谋广为告知?
银兰锁着眉,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齐白的住处。
齐白一直在门口侯着,“银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齐二哥,你怎么在这门口站着啊!”
齐白抬手摸了摸银兰的头,“你那么匆匆跑出去,定然是有什么事,我是担心你,现在看你回来,我也安心了。”
银兰看着齐白和煦的笑容,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我没事,齐哥儿不用担心我,对了,齐哥,你可有纸笔?”
“我自然是有,你若需要你就拿去用吧!”齐白有些意外的看着银兰。
没想到他还会识字写字。
银兰沉着眸子便进了屋。
齐白看着银兰的背影若有所思,“明显是有什么心事。”
齐白轻叹一声,若是不想告诉他也无妨,只是心中难免有些伤感。
日子一如既往的稀松平常,银兰几日以来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老二,出事了!”刚用完午膳,才让母亲歇下,杨苟雄急匆匆的就跑来齐白家。
齐白心下一悬,有些忐忑,最害怕听到不该听到的消息。
然而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怎么了,大哥,你这般急匆匆的是会有什么急事?难道是银弟?”
齐白试探性是问了问,“不是!”
齐白舒了一口气,“那有什么急事?”对他来说,再急的事情也没有他的银弟重要。
“你还不知道吗?”
齐白迷茫的看着杨苟雄,杨苟雄手中才空中比划着,“就是在玄武街街中心的公告牌那里贴了一张写了可长的告示,”
“这有什么?”齐白挑挑眉。
杨苟雄神色有些急,“咋没什么!是关瘟疫那些难民的死因!”
杨苟雄语气激动,脸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