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莫冬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傀儡术定要施术之人指法Cao纵才能奏效,还必须在一定范围内,太远也会失效,不过...禄霄怎会施傀儡术...”
孟大夫背着药箱走进室内,说道:“不是禄霄会,而是另有其人会。”
莫冬问道:“孟大夫所指的是谁?”
“我师妹,别问了,我自会抓住她。”孟大夫坐到沈沉所躺的榻侧去为他换药。
室内众人虽好奇,但孟大夫都如此说了也不好再追问。
“哼,还好那武器没淬毒,不然,这死小子铁定活不成了。”孟大夫慢慢拆开沈沉颈侧的纱布,说道。
两日后。
姜云彻和沈沉终于醒了过来。
沈沉醒后便立刻召集了众人商讨追捕禄霄之事。
“这几日...可有禄霄的行踪?”沈沉问道,他伤势未愈,言语也有些疲累感。
“没有,不过已飞鸽传书给把守在茗安周遭各城的人说明了那日进攻迷途宫的情况,阁主不必太过挂心此时,还是当好好养伤才是。”萧慎说道。
沈沉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厚厚的纱布,笑道:“这样我都死不了...不必担心,这几日一定要加强监视茗安城,还有...聂河东呢?”
“孟大夫和莫冬都说了,聂大叔中了禄霄的傀儡术,正在另一处屋子里呢。”左英答道。
沈沉点了点头,说道:“好,先这样吧。”
众人应了声便散去了,一时间室内只剩沈沉和姜云彻二人。
姜云彻浑身大小伤口密布,即便这几日已经恢复了一些,但身上仍是疼。
“我还是小瞧禄霄了,小瞧了他的狡猾...与无耻。”沈沉坐在姜云彻榻边说道。
姜云彻皱着眉,说道:“现在也不知禄霄究竟藏在了哪儿。”
沈沉伸手将姜云彻的紧蹙的眉头舒展开,道:“就是这几日的事了,拿下禄霄后,我们直接北上,攻破钰都。”
姜云彻伸手揽住沈沉的腰,没了九节鞭,沈沉腰腹部的暖意直接透过衣衫传到姜云彻的手中。
“在地牢里时,你上身两侧的颜色都不一样了...跟换了件衣服似的。”姜云彻将身子躯起,头蹭着沈沉的腿侧。
沈沉笑了笑,轻轻摸着姜云彻的头发。
“真的...我当时快急死了,我好怕你一睡就不醒了。”姜云彻声线有些颤抖的说道。
沈沉的手顿了顿,又轻轻搭在腰间姜云彻的手臂上。
伤在颈侧,若那伤再深一些或是那武器淬了毒...沈沉有些不敢想。
从前沈沉只把报仇当做自己活下去的信条,为了报仇拼命练武习兵法,夜夜秉烛不顾身体,但现在,沈沉会害怕死,他会怕失去和姜云彻相处的时光。
想到这里,沈沉神色不禁柔和了许多,“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别担心了。”
☆、计策
距那次进攻迷途宫已过了五日,这五日之间,茗安城周遭各城把守加强警戒,但也未有一点关于禄霄的消息。
货船船舱内,沈沉、姜云彻、姜云烨、萧慎、孟大夫、左英、莫冬及一众门派首领齐聚议事。
“如今局势我们太过被动,必须寻找突破点。”沈沉说道。
萧慎点了点头,道:“但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
沈沉笑了笑,道:“我们可以兵分两路,各派首领、孟大夫、莫冬和左英留在这里,萧慎、云彻和云烨带一队暗部随我出击。”
“可我们该去哪儿?”姜云烨问到。
沈沉起身,道:“周遭各城都跑一趟,毕竟现在没有任何消息,所以禄霄此刻定没有出我们把守的这个范围。”
姜云烨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即刻。”沈沉说完,带着姜云彻出了船舱。
甲板上海风阵阵。
姜云彻和沈沉并肩而立,从船上眺望着茗安城,此刻的茗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只是城西迷途宫那一处,已是荒凉不堪。
“柳安?”姜云彻突然开口问道。
沈沉点了点头,答道:“是啊,我们这次也的确是赌啊。”
姜云彻靠在甲板边的柱子上,说道:“禄霄狡诈,他...”
“他对灵霜的感情是真的。”沈沉突然说道。
姜云彻凑过去问道:“你怎知道真假,孟大夫说过,最复杂便是人心。”
沈沉转头看了姜云彻一眼,笑了笑道:“我以前是不知道,但现在我知道,所以我敢赌。”
姜云彻点了点头,道:“那快去收拾行装吧。”
沈沉应了一声便和姜云彻一块进了船舱。
当日午时。
沈沉、姜云彻、姜云烨和萧慎带这一队暗部驾马于茗安码头出发赶往柳安。
茗安与柳安路途并不遥远,众人也并没有急着赶路的意思。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