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回去继续,就感觉身边刮起一阵风,他反射性地往前伸出手,一把拽住易然半空中的脚裸。
易然没想到叶风动作这么迅速,失去平衡的身体往地上栽倒。
叶风顺势把他脸朝下压在地上。
这一刻,易然很庆幸身下是柔软的地毯,要不然他这张脸估计一个月都会好不了。
明知逃不掉,可他还想再努力一次。
他试着打感情牌,“叶风,你要真对我用强的,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
在经过易然几次逃跑的情况下,早已被怒火和情欲折磨疯了的叶风,那还听得进去他的话。
他就像头得了失心疯的野兽,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猎物,打开瓶盖,将透明的润滑ye全数倒在易然的屁股上。
接触到冰凉的ye体使得易然全身都在颤抖,他忍不住破口大骂:“叶风,你个傻逼,给我滚开。”
叶风冷笑,“叫我滚开,你妄想!”
他跪在易然双腿间,右手抱起身下之人的腰,让那饱满的双臂对准自己的大宝贝。
随后,他左手用力撑开后xue,顺着shi透的缝隙一个挺身,粗长炙热的X器凶狠地捅进那柔软地带。
霎时,易然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易然这辈子遇到过太多艰难险阻,他都坚韧不屈地克服过来。
所以,他没再骂,他相信自己这次也一样能挺过去。
叶风的X器被那紧窒的rou壁包裹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双目赤红,原始的本能让他扶着易然细瘦的腰肢使劲C插。
他没想到做爱竟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难怪白袖每次开完房回来都会告诉他,不交女朋友是他的损失。
每一次的进出,叶风都感觉全身跟过电一般,那种酥麻让他情不自禁地一顶到到底,再狠狠抽出来,疯狂插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逐渐攀升的情欲。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殷红的血顺着易然的股缝流下来,把那白皙的屁股和大腿衬得格外诱人。
叶风盯着那鲜红的血,神经像是受到刺激那般,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拼命侵犯着易然的后X。
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只听得到rouT撞击的声音。
易然疼得两腿直打颤,冷汗打shi了贴在他身上的睡衣。
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要不是叶风双手扶着他,估计他都得直接趴地上。
他不知道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给干了多久,从开始的疼痛到现在的麻木,叶风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这个小恶魔就跟中了毒瘾似的,在他身上不停耕种,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满足地喘息声。
Cao了快一个时辰,只顾着自己感受的叶风,终于发现易然从他进去开始就再没出过声。
他把易然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看着那满脸屈辱的表情,叶风的大脑狂燥异常。
他掰开易然的大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粗硬的性器狠狠插进易然被Cao得无法合拢的rou洞里,随着扑哧声,混着血ye的润滑剂飞溅而出。
易然终于忍受不住地痛叫出声,手指无力地抓挠身下的地毯。
叶风偏执、疯魔似的话语在他头顶响起:“从现在开始你的身和心都只能属于我,如果让我知道你喜欢别人,我一定会先弄死他,再囚禁你。”
易然认为叶风真的是疯了,他只希望今晚能快点结束,明天拼死也要离开这里。
叶风是个没经受过挫折的人,易然一次次的拒绝、挑衅,让他激起隐藏在血ye里的狂燥因子,本能地想要惩罚他。
而这次他选择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占有他。
他没想到性事是如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上瘾的东西。
就算他喜欢上了身下的这个男人,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除了疯狂的占有,就是出言威胁,直到完整的得到这个人。
这个晚上,叶风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霸道、偏执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他把易然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多次,直到身下之人昏了过去,他才心有不甘地抱着人沉沉睡去。
却怕我长发及腰,伊人已倾心他人。但在你青丝挽正,嗔看君怀他人笑。
待我长发飘散时,三千情丝一剑断。平生夙愿终将去,我将我心葬忘川。
婚宴之地,仙气缭绕,祥云朵朵,灵鸟啼鸣。
织红锦缎铺满桌,仙珍灵果盛满盘,琼浆玉ye瓶中藏,客似云来随处见。
看来各路神仙都已到齐,只差今天的两位正主。我屏退仙娥,领着雨泽,打算找个安静的角落,品偿这世人称颂的仙珍灵果。
往四周看了遍,寻到个满意的地方,准备过去,身后却突然有人“哥哥,哥哥”地唤我。
我寻思着我爸就我一个孩子,天上除了雨泽和他,未有其他相识的熟人。待转过身来,面前已经站了一堆青葱少年,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