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自己教好,不用外人指指点点,不要逼我打女人。”
丫头早在发现人来的第一时间就窜到房间里去了,虽然干坏事了少不了挨一顿打,但至少可以让老巫婆吃瘪,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她爸妈会帮忙堵上篓子的。
“好,好,好。”
妇女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抽,她算是见识到了这家人无耻的行径,除非当场捉住那个小混蛋,不然他们怎么都不会承认的,也不会赔偿。
打碎牙齿和血吞。
她冲着往外偷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丫头恨恨的磨牙,“小家伙,我迟早会逮到你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丫头妈见状大喊,“嫂子,慢走啊,有空常来玩。”
这语气一点不真诚,充满揶揄,气的那妇女差点憋过气去,回去的路上把脚跺的咚咚响。
“呸。”丫头妈啐一口,得意的笑,当初打她家狗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今天了,屁都没有赔,只还了条狗腿子,但自家养来看门的狗谁吃得下去,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最后那条狗腿子给了丫头,深深的埋在后院里。
“丫头,过来。”
听到母亲的召唤,丫头不情不愿的挪过去,临走前江天霖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同情眼神。
怪不得那么大方,在那块地刷刷刷拽了好多吃,原来因为不是自家的地不心疼。小黄瓜长的很快,等两个星期的话个头会大很多,口感也就差了一点点,自己吃或者卖出去都可以,这时候吃非常不划算。
江天霖暗暗的想,早知道那时候多吃点了。
等待中的腥风血雨没有到来,丫头妈反而还夸了她两句,她爸爸在一旁沉默,态度上默认了她妈的夸赞。
要下田种地的女孩子个个勇猛,小时候几乎和男孩儿没区别,调皮捣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他是不是丫头做的,看到那家人吃瘪就高兴。
“你以后去玩的时候小心点,不然我们要赔钱的。”
很委婉的说法,丫头还是懂了,有点吃惊,平时有人告状,就算不是她干的怎么也要挨几下,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人家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没想到这次还被夸赞了,她高兴的多吃了半碗饭。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在丫头房间里能清楚的听到堂屋里的声音,注意战况的江天霖被雷的不行,有这么教孩子的吗。
妇女带来的小插曲很快被他们遗忘,现在虽然天气不热了,但下午一两点的太阳依旧狠毒,不小心的话常年太阳底下做事的人也会晒伤,丫头的爸妈抓紧时间,吃过饭就躺倒房间里去午睡,等凉快一点还要干活儿呢,做不完的活儿。
照旧是丫头洗碗,小孩子仿佛有使不完的Jing力,她不想睡觉,觉得不困,去外面扯了跟狗尾巴草进来逗猫玩。
只有二十多岁,但生活已经朝老年人走去的江天霖表示实在扛不住,早上就走了很远,爪子很痛,哪还玩的动,骨头都要散架了,就想美美睡一觉。
丫头却不依不饶,拿毛茸茸的狗尾巴草sao扰他,这里戳戳那里点点。
这草的前段真的很毛茸茸,适合小虫子生长,事实上,这种草基本上都是有小虫子在上面爬的,这根不例外,所以江天霖特别害怕虫子会掉到毛里,草一靠近他就躲。
最害怕的还是长跳蚤,随便到草丛里窜两下说不定就能上来两只跳蚤在身上安家,农村也不会给猫除虫,动物身上染上小虫子是非常正常的事,痒就挠嘛。澡当然也是不会洗的,猫不愿意,人也乐得不麻烦。
耐不住这小屁孩儿Jing力旺盛,乐此不疲的一会儿捏捏,一会儿戳戳,江天霖干脆趁丫头不注意溜到床底下去,世界清静了。
“猫猫,快出来。”
傻子才出来。
猫是一种很会自娱自乐的生物,和自己的尾巴都能玩一天。可它不想理人的时候,你把喉咙叫破了也没用,它依旧一副环境宜人睡的很香的样子。
江天霖深有体会,以前是养了一只傲娇的猫,现在是作为一只猫,无压力过滤不相干的噪音,你叫你的,我睡我的。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叫不醒一只装睡的猫。
床底下很少打扫,巨多蜘蛛住在里面,不乏超大个的蜘蛛祖宗,它们吐的丝到处都是,遍地躺满了吃的只剩下一身壳的小虫子。
江天霖身上不免也沾染了不少蜘蛛网,不过毛发旺盛的一个好处就是,基本身上不会有黏腻感,他还浑然不知自己的毛发骤然又脏又乱起来。
三岁四岁讨人嫌,七岁八岁讨狗嫌,丫头以前怎么样不知道,但目前十岁多了这句话还套的上。
丫头算好的了,熊孩子的战斗力之强无法预估。
为所有被熊孩子折磨过的人们和动物默哀。
床底下不仅有猫和蜘蛛在,还有杂物,不常用的物品都会放到这里,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所以丫头只探了半个身子进去。
猫是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