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
沈昭宁红着脸,斟酌着词,温声道:“公子和师叔…通常是谁保护谁?”
薛洛璃哑然失笑,假惺惺沉思片刻道:“那还是我保护思辰的次数比较多。”
“哦!”困惑心中多年的秘密终于得到答案,众人先是一惊,而后相视而笑,恍然大悟频频点头。
薛洛璃笑嘻嘻地听着他们误会,百无聊赖四处张望,灵池边上青葱翠坪处,一柱高大的桂花树吸引了他的注意。
“玄灵城也养桂花树?”道士穷酸本色,竟也喜欢这种甜腻腻的气味。
沈昭羽道:“城里就这么一株,还是师叔前些年移种过来的。闲暇时就做桂花酿,甜死个人,师兄弟都不喜欢,连师尊都脸色发青,可师叔还是乐此不疲。”
薛洛璃若无其事地围着桂花树转了几圈,闭着眼睛沉醉在香甜中,倏忽扭头道:“你们,离这处远远的,方圆百步都不许靠近。”
“诶?为什么?!”
刚刚还相谈甚欢,冷不丁突然赶人,众人不明所以,表情煞是无辜。
“别问那么多,如若不从,我让思辰罚你们下山捡石头!”偶尔还是要搬出来用一用。
果然比眼神胁迫更有用,沈昭宁等人霎时脸色全变,双唇微微颤抖,不知是谁起的头离开,其余人也跟着跑得没影。
这么害怕,莫非沈思辰真这么罚过他们。薛洛璃先一愣,而后失笑,一脚蹬着树干蹭蹭爬到顶端,找到粗壮横枝,放松身体躺上去,浸润在桂花香中,如临仙境。
待沈思辰顺着沈昭宁的指引,急匆匆过来寻人时,便看到桂花树上,一条不停晃荡的小腿。偶然和风拂过,飒飒花瓣飘落,连足尖都沾上。
“洛璃。”沈思辰漾起一个微笑,伸手道,“下来。”
薛洛璃在树干上侧身,吹了记口哨一手支起脑袋,一手朝沈思辰勾勾指头:“你上来。”
在小事上,沈思辰从不和薛洛璃犟,从善如流飞身跃起,稳稳落在薛洛璃身旁,拨开他眼前的碎发。
“思辰。”
“嗯?”
“思辰思辰。”
“嗯。”
沈思辰笑意不减,听着他玩闹似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认真地回应。
“思辰,小道长们说,这树是你特意移种过来的。”
“是。”原本轻抚脸颊的指尖稍一用力,掐着薛洛璃的唇角,“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弄过来,为什么每天都要做别人不爱吃的东西?”被掐得嘴角漏风,薛洛璃琉璃珠般的双眸倒映着沈思辰的脸,仍不忘调戏。
沈思辰微笑道:“因为想你,很想你。说不定我做得好了,你就会回来。”
原是为了看他羞涩窘迫的模样,听到沈思辰毫不掩饰的话语,薛洛璃自己倒是心跳加速,脸颊发烫,果真和从前不一样。
眼珠子骨碌一转,薛洛璃笑容贼兮兮的,像是那日偷了邻居王大爷家两只芦花鸡时的表情,沈思辰本能地心生警惕。
“思辰,刚才沈昭羽问了我一个问题。”
“是什么?”
“你与我,谁是夫,谁是妻。”自动将原话补齐。
“……那你是如何作答的?”
“我说,自然是我保护思辰了。”
“……”
难怪,刚才众弟子看他的眼神,惋惜不甘,惊诧疑惑。沈思辰并不太在意师长威严,薛洛璃能和人多亲近些他是欢喜的,只不过其他地方的威严,还是该找回来。
枝繁叶茂的桂花树,远远望去像是起风,花瓣如雨般落下,枝叶摇晃着咿呀作响。走近看,繁花间有两个人影,倚着树干。
“啊!”
薛洛璃泄出忍无可忍的呻|yin声,恶狠狠地瞪着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人,□□的腿被对方紧紧压着,被惩罚似的撞击。
“洛璃,谁是夫?”沈思辰眼底流动浓重的□□,唇角扬起一抹笑,一手扶着薛洛璃的腰才不至摔下去。
薛洛璃愤恨地咬着下唇,不让快|感袭来时没出息地呻|yin,眼角泛着妖异的红,除了手臂上挂着凌乱的衣衫,几乎寸缕不着,偏偏对方衣衫整洁,人模狗样。
“我是夫……啊!”
牙关寸步不让,薛洛璃死活不肯在嘴上在吃亏。沈思辰眼中的暗色越来越浓,狠狠一挺腰,声音却仍是温柔如水。
“洛璃,听话。”
动作越来越剧烈,因害怕失去平衡而摔下树去,薛洛璃只能比往日更紧密的贴合着沈思辰的身体,双手紧紧攀着对方的肩背,缠着腰肢的双腿因撞击的狠了而无力垂下,又被对方捞了回去,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满红痕,软软地挂在臂弯。
树冠上抖落的花瓣,直直的洒在薛洛璃的身上,连唇边都沾上一朵。汗水滴在他身上,花瓣上,映着和煦的阳光,说不出的绝艳。
“洛璃……”
低沉的声音带着陷入情|chao中特有的沙哑,舔吻着薛洛璃耳鬓时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