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情景,那个玩世不恭的开朗少年。心里涌上chao水般的沉窒。
他一把把他推到地上,撕开他的睡衣,在这间屋子里,他只能穿睡衣。
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他身体那些妖媚的地方依然是粉红色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爱在他身上抚摩,舔他的茱萸,轻咬他的耳垂,只是比以前用力。
他要让他疼!他愤怒的不仅仅是他不把幼凡交给他,他更愤怒的是他对他的不屑和冷淡。他母亲在床上奄奄一息,他竟然还在想着他,想看到他,想抱着他,想进入他想的发狂!
他只好让他疼,他要让心里的愤怒得到宣泄。
“啊!”季为乐的耳垂又被咬破了。他毫不忍耐地放声大喊。你看,我在疼,你安慰了吧。
林煜城咬的更用力,季为乐雪白剃透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有的甚至在往外渗着血。他痛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怕痛,非常怕。而痛觉这种东西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你永远别想对他麻木,刺激多了反而会对他越来越敏感。现在只要被林煜城微微用力捏住ru头,他都能疼的直冒冷汗。被他毫无准备的突然进入几乎让他疼的想死。他这辈子对死最忌讳,这还是他第一次动过死的念头。
呵呵,遇到林煜城以后,他真是多了很多第一次。还是那个字,值!
林煜城在他身上驰骋,极度痛苦中的人居然还发出一声轻笑,于是他把他的腿分开到一个极限的姿势,把自己更深的埋进他体内。他感到他脆弱的肠壁一阵紧缩,把他吸得舒服非常。小腹一阵痉挛,他失控地冲刺。
季为乐感到一股热流喷射进他身体深处。终于结束了。
现在他的身体一定惨不忍睹,但是不用到明天,身体又会恢复柔白光洁,好象之前的残酷虐待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好象一切痛苦的、伤心的、绝望的事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不管怎么对他,他都会是从前的那个季为乐。至少林煜城对他就有这样的错觉。
被抱进温热的水中,季为乐支撑不住身体滑到池底,他想求救,叫不出声。身边的人只是看着,在他窒息得就快昏过去的时候,林煜城像算准了时机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他一只手拥着他shi滑的身体,另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清理自己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手指的动作故意放的很慢,在因为摩擦已经破皮的内壁上留连。看他痛苦无力的样子,爱怜地舔舔他的嘴角,说:“上个星期汪来从二楼摔了下去,一直在昏迷,我安排人在医院照顾他,你想不想去见见你的来叔?”
季为乐连一个“想”都说不出来。缓缓地点了下头。头低着就没抬起来。
林煜城亲亲他的发旋说:“见了他之后再想想要不要把幼凡给我。我母亲的病情最近又开始恶化,我父亲被汪来这老家伙伤了一直没有康复,我有点等不及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此时的季为乐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连着两天林煜城都没有出现。
季为乐恢复的很快,连后庭的伤都完全好了。他给自己找到乐子,研究目所能及的所有房子的屋顶。很多高层的屋顶都是做天台用,有一些矮房的红顶、绿顶藏楼群中,要仔细分辨才看的出来。看到零零散散的一些青瓦尖顶的房子后,他判断自己应该是在江南水乡。这里是林家的故乡。
可是看了那么多屋顶,他始终不知道这间囚禁着自己的房间的屋顶是什么样子。就像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将是什么样子一样。
无非一死,可关键是怎么死。林煜城绝对不会等他五年,林家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究竟会怎样发展呢。日子太无聊,他竟然对怎么死去这种以前从来不关心的事情感兴趣。
林煜城再出现的时候给了他一套体面的衣服让他换上跟他出门。他穿上发现刚好合身。原来他对他的身体熟悉到这种程度了。要是他死了,他会难过的吧。
那就让他再恨我一点吧!出门前,季为乐对镜子里的自己自信一笑。
第十三章(囚禁)
白色的墙,白色的衣服,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有多久没来过医院了。
林煜城走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服了幼凡后,他的手比以前温暖很多。再也不需要他把它们放在自己脸上焐了。
“少爷。”病房前的两个保镖对林煜城恭敬的行礼。
林煜城微微点头。这又是他没有见过的林煜城。威严中含着一丝冷漠,恰倒好处的距离让人对他尊敬的同时不感到压迫。他突然好怀念那个假装风趣温柔又不经意会流露出高傲冷漠的秦展扬。
来叔,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他几乎认不出那是来叔的脸,他跟自己开玩笑说那是他见到的第二个长的像猪头的人。
“来叔。”他唤道。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只有透过玻璃口罩发出的浑浊的呼吸声。
林煜城站在病床的对面,庸懒地把身体靠在氧气瓶旁边的架子上,修长的手指在氧气的阀门上划过,像他不经意地划过季为乐的嘴唇。
“他潜进我母亲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