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向男人开口,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怎么了,哪有又不舒服了吗?”阿雀带着一丝焦急与担心。
“我其实没什么事,也不好意思麻烦阿雀你,所以我想……”
“你要离开?”阿雀盯着白付,语气顿时冷了下里,甚至有些威胁的味道。
“嗯。”白付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他总觉得阿雀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让他浑身不自在。
阿雀突然弯腰,双手撑在白付两侧,温热的气息洒在白付脸上,白付不自然地把头偏了过去。
“如果我说,我要囚禁你呢?”阿雀低沉的声音在白付耳边响起。
白付猛地转过头,警惕地盯着阿雀,满脸的防备。
阿雀拿起一旁的黑色药汁,一口全部含进嘴里,另一只手死死地扳着白付的下巴,猛地低头吻了下去。
白付被迫喝下苦的直掉眼泪的药汁,还有少许药汁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在被子上,晕染开来。
阿雀离开时还不忘舔干净白付嘴角的残留,神情淡漠地看着不停咳嗽到涨红脸的白付,“还是乖乖待着吧,没有我,你走不出这里的。”
说完阿雀就离开了房间。
白付拿起那只空碗,狠狠地朝门口砸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月了,终于把结局给撸出来了(虽然他在我的本子上)。我习惯于在本子上写,再打字,所以等了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朱雀篇(9)
“大人……”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看到阿雀出来后连忙跟了上去,语气满是担心,“您的伤……”
“阿光,你会做饭吗?”
“阿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饭?”
“你们人类吃的饭。”
“会会会,”阿光连忙回答道,语气带着些许兴奋,“大人。你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做个那个人类吃。”
阿雀没看到阿光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就离开了前往自己的房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的原因,白付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肚子也开始饿了,这是他才发现,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
“咚咚咚”
敲门的人似乎只是出于礼貌的形式,不等里面的人回答便自顾自自地就打开了房门。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但是臭着一张脸。脾气很暴躁地把手里的饭菜重重地扔在桌子上,看都不看白付一眼,转身关门离开,动作一气呵成。
白付有些无语地看着正冒着热气的饭菜。不想吃,动动脚指头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的吩咐。可是,真的好饿……
这种饥饿的感觉竟让他想起了在“垃圾街”的生活。那时候,饥饿是家常便饭,但是那个人教会了他,只有自己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保护重要的人,才能去反抗……
既然曾经自己能从那里出来,这个笼子,根本算不了什么!
硬逼着自己把饭吃完,体力开始渐渐恢复,白付第一次踏出了这间房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古宅,但是奇怪的是,根本看不到什么人,抬头一看,头顶一片蓝色。白付小心翼翼地在空无一人地宅子里寻找出路。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刚刚为他送饭的人。
白付悄悄地跟子他身后,千回百转地来到了一个很僻静的院子。谁住在这里?
白付本想跟进去,但怕打草惊蛇,只好躲在外面。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盆子,里面放着沾血的绷带……
“那个人类简直不知好歹,助人为乐就他都受伤了,还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阿光愤愤不平。
受伤了?那个男人?
白付其实很惊讶,那个不可理喻的男人居然会住在这种僻静的院子,冷冷清清。他这才感觉到,这整个宅子透露着一股孤单。
一时间,五味杂陈。
里面的院子只有一个凋谢了的梧桐树,光秃秃地树枝就这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推开雕花木门,男人脱了上衣,露出Jing瘦的背部,正在换绷带。
阿雀知道有人进来了,但是阿光才刚刚离开,没道理这么快回来,那么就只剩那个人了。想起白付警惕他的眼神,眼神暗了暗,那个人是不可能过来的……
“阿光,还有什么事吗?”男人的语气很冷淡。
“我来帮你换绷带吧。”白付看到阿雀艰难的动作,脱口而出。
阿雀的手僵住了,语气很不自然地道了声谢。
白付结果崭新的绷带,小心又笨拙地帮眼前这个人不久之前还威胁他说要软禁他的人。头低着认真干活,没看见阿雀那双红透了的耳尖。
突然白付的手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阿雀腰侧的梅花胎记。
阿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温热的手指滑过她腰间,他才猛然发现了什么,脸上猛地一变,不顾身上的伤,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