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扔之脑后,真是无情。”那口气简直把杨业当做负心汉。
“你...你别乱说,”什么叫穿了裤子不认账?他压根就没脱过好吗!说得他们好像已经怎么样了一样。
莫湛把伤药往他手里一塞,杨业到底没有推拒,这次上药比刚才还要尴尬,在莫湛的注视下,绯红顺着他的脖子一路红了下去,辛好他现在中毒黑得像块碳看不出脸红。
伤口比之前要严重些,本已止住了血的伤口再次裂开,杨业难以面对,这是自己下的手?还真有点...禽兽。
艰难漫长的上药终于结束。
“刚才是你的初吻?”莫湛整理好衣服,回过身问道。
正在洗手的杨业险些打翻脸盆,“当然不是。”
“那我岂不是又亏了。”莫湛扯着他的手臂,满脸不爽,“那个人是谁?”
他的手劲很大,手臂有点疼,杨业很无奈,他的初吻不就是他夺走的吗?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莫湛继续说:“不管你以前有谁,今后都别想了。”
知道这小子有可能对别人也这样热情,莫湛就忍不住杀了那个人。
当天晚上杨业在床上翻滚了五十遍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在他翻滚第五十一遍的时候,听了半宿的小灰鸽忍无可忍,给了他一翅膀,杨业终于安静下来。
为什么是一翅膀而不是一爪子?
这人身上都是主人的味道,它不敢。
第二天,杨业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宋白他们以为他担心自己中毒的事情,好好的安慰了他一番,带他大吃了一顿。美食当前,美色什么的也就抛之脑后了。
吃撑的杨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带着同样肚子鼓鼓的小灰鸽,一起去遛弯消食。
在路过一个院子的时候,一个嚣张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不远处有两拨人正在对峙,一边是八个结实健壮的汉子,看起来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另一边其中一人坐在轮骑上,应该是腿脚不便,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这两人看起来明显处于劣势。
“我以为你有多能耐,不就是个死瘸子吗?”一个三十岁上下满身横rou的大汉,对着他面前的人唾沫横飞,“有眼力的就主动把东西交出来,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我家主子也是你这等粗人说得,是谁派你们来的?”十二三的少年身高不到大汉的肩膀,口气却不小,“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勉为其难打断你们的双腿,弄瞎双眼,留你们一条小命好了。”
这话很嚣张,那人高马大的八个人谁也没把这少年的话放在心里,“小鬼,裤裆里的毛长齐了没有?牛吹这么大也不怕炸了自己。”
众人哈哈大笑,少年也笑了,笑得Yin鸷可怕,还没等他动手。
一串鞭炮扔了过来,在双方人马间炸开,尘土飞扬,鞭炮声不断,一时兵荒马乱,等尘埃落定时,烟雾散去,大汉们才发现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大哥,他们不见了,这不好跟东家交代啊。”
“两两一队,分散去找,东西今天一定得拿到。”最开始说话的那位唾了一口,众人便分散去找。
杨业趁着混乱,拉着少年推着轮椅从窄巷里离开,一切都很顺利。
“我说,你是谁啊?别碰我家主子。”少年就像炸了毛的小豹子,一把抢过轮椅。
“我只是推轮椅而已,并没有碰到你家主子。”杨业很无辜,“好歹我从坏人手里也救了你们。”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哪不像好人啦?”杨业反问。
“你那么黑。”
杨业满脸黑线,原本就黑的脸更黑了。
人艰不拆,人黑也不是他愿意的,更不能以脸黑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啊!
“轮椅也是我主子的,你不能碰。”少年横眉冷眼,语气还是很不好,“谁要你救了,就那些杂碎还能伤了我?就是因为你多管闲事,不然现在我就知道是谁要害主子。”
好人难做啊,杨业也不打算纠缠,把他们送出巷子,就打算离开。
“咕咕”
小灰鸽这时候站出来,昂首挺胸地瞪着少年,不满自己的宿主被欺负。
好歹养了它这么久。
“这是...”少年才发现杨业肩膀上站着一只灰鸽子,瞳孔猛地张大,一脸不敢置信,指着小灰鸽。
杨业给小灰鸽顺了顺毛,小东西舒服的蹭了蹭他的手指,唇边勾起一丝笑容,“这是我养的小灰鸽,我虽然脸黑,但我绝对不是坏人,我黑是因为我中毒了。”
这番解释不但没有改变少年对他的看法,少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说什么救我家主子,还不是跟那群人打着一样的主意。”
眼看少年就要动手,杨业已经气得无力了,快速退开。
就在这时,坐在轮椅上一直安静的那人终于开口;“阿月,不得无礼。”
那声音如山间清泉,清冷流畅